“想我怎么把它弄死吗?”曼枝儿冷笑一声儿,转过身去,只留给顾清宴一个后脑勺儿。“要睡赶紧上来,明天我还要赶路。”
底下的肉棒还张得难受,但是现在顾清宴敢做出什么事儿来吗?
不敢!他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才会在这个时候触碰曼枝儿的胡须。偃旗息鼓的顾清宴,忙不迭钻进了曼枝儿的被褥,一口一声儿叫着“好冷”,非要把手往曼枝儿的奶子里挤。手上出了一层汗的人,跑这儿说冷来了?曼枝儿要是信他,才有鬼呢。
不过曼枝儿懒得与他计较,这小霸王也不知从什么时候患上的狗毛病,一旦他们两个同床共枕,若是他手里头不捏着她的奶儿睡觉,整个晚上都睡不安生。想他一路赶马追了过来,怕也是吃了不少的风尘。到底还是没忍心,只想让他睡个痛快觉。
枕着持续散着热意的后背,三月里的凉气儿,半分都沾染不到曼枝儿的身上。军营里同顾清宴闹别扭的那几天,曼枝儿都是一个人睡的。西北的夜里冷得很,要不是曼枝儿也是个心气儿高的,恐怕早就拉下脸来,求着顾清宴过来暖被窝了。重新得到久违的温暖,曼枝儿的身子,情不自禁地往他靠了过去。
睡意来得这样汹涌,没过多少时候,曼枝儿便迷迷蒙蒙闭上了双眼。也不晓得睡了多久,忽的觉得口中发干,想要起身来喝点水儿,哪里晓得一回头,就看见一双黑暗里依旧明亮的双眼,一直盯着她瞧。
“怎么醒了,是要喝水吗?”迷糊的曼枝儿点点头,便看见身旁的男人翻身下床,倒了一碗水来,扶起曼枝儿的身子,小心地喂了她两口。喝完水乖乖躺下的曼枝儿,想起那双不见丝毫睡意的眼睛,叹了一口气儿,这傻子,根本就没有睡着吧。
“大半夜的不睡觉,你在想些什么…”
“阿曼,你以后,不要喜欢上别人好不好…”顾清宴抱紧了曼枝儿的身子,恨不得将这个人儿揉进自己的骨血里。顾家的男人,向来霸道痴情。看中了谁,就非得将她一辈子都放在身边儿。他的父亲很幸运,逼着他的母亲和离之后,依旧得到了佳人的芳心。可他对曼枝儿已经情根深种,真不敢想象,若有天她欢喜了他人,会是如何。
曼枝儿没想到,看起来风流不羁的小霸王的心里,其实比她更不安,更惶恐。也许是深夜,叫曼枝儿卸下了白日里的伪装,她伸出了藕臂,将这个男人的头搂在怀里。“明天的事情,谁也不敢保证,说不定,几年后,先厌倦的人反而是你…”
“嘘,别说话。”顾清宴刚要反驳,就被一根手指堵住了唇舌,“人生苦短,何必去在乎那些未曾发生过的飘渺,你只要记得,今天的我,是真心实意喜欢你的,就够了。”
说罢,曼枝儿主动送上了红唇。
外头凄风苦雨,内里热意熔熔。香风轻送,肉欲交融,打叠起柔情万种。衣衫一件件儿地尽被抛到了床下去,浪将军钻进了被窝中。轻舔过胸前香肉,满饮下淫露满口。只见得清冷的曼枝儿一个,被玩弄成红云满面,娇羞连连。
壮有力大手,慢分开修长玉腿,粗灼热性器,抵水意涟涟洞口。耐住心中淫魔,喉间喉结滑动,哑声问一句:“可以吗…”
曼枝儿见身上男人苦忍情欲,汗珠汹涌。又兼之二人晚间吐露衷肠,情意正浓。反正已将祖宗礼法抛之脑后,又何须忍耐心中欲望重重。
曼枝儿展颜一笑,亲送上红唇甘露,将那玉腿儿开开,迎得蛟龙入洞来。哪曾想这桃源洞里路狭道窄,虽曾迎得一二根手指来洞府中游玩过,但却教那蛟龙死活进不来。蛟龙不欲伤了这桃花源,原打算退出洞去,舔弄上头红豆花蕊,好惹得桃源洞里来一场洪水。
谁晓得门外竟有不长眼的仆人,听得曼枝儿房中动静窸窸窣窣,敲敲门儿,正打算进来。吓得曼枝儿赶紧着坐起身来,喝止门外的仆人。
曼枝儿哪里晓得,她这身子一坐起来,双腿儿大开着往顾清宴压去,竟是生生地将那蛟龙的头儿,给吃进去了。
痴缠的软肉被劈开,疼得曼枝儿眼泪一颗颗掉落下来。偏生外边儿的仆人听见了里面的动静,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儿,更是担心曼枝儿的安危。眼见着那门儿就要被打开了,曼枝儿慌忙放下了床上的帷帐,将香艳的风流,全部掩于帘后。
“大人,发生什么事儿了!”
“没…没事。”曼枝儿努力地平复着气息,压着嗓子,不想教人看出端倪来。她拼命地抬高着身子,想要将花穴里的恶龙赶出去。跪在床板儿上的双腿,颤颤巍巍,没一会儿时候,就已经坚持不下往下坠去。湿湿滑滑的花穴口儿,又挨上了暴涨的怒龙。
顾清宴又不是柳下惠,心爱的女人都这般挑弄了,哪里还能忍得住,抱住了挺翘圆润的臀儿,猛地一用力,钻开了重重的阻碍,直直地撞上了花心儿。
曼枝儿又是痛楚,又是销魂,整个身子,颤抖得犹如筛糠一般儿,嘴角忍不住漏出了几声儿的呻吟,原本打算出门去的仆人,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