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怡看着手边的治疗志愿书。如今商涵予既然查到了,也没什么好瞒的了,她顿了顿:事情其实更复杂一点。
她干脆把一切都说了:从机场晕倒,到诊断出渐冻症,到四处求医,到破罐子破摔决定放弃治疗再到无意中遇到干细胞治疗渐冻症的志愿者招募
舒怡把一切原原本本地都告诉了商涵予,只是把孩子的事省略了。商涵予之前也怀疑过小鸣的身份,但眼下这都不重要了
接受试验治疗半年了,你感觉怎么样?他只问。
怎么样?舒怡苦笑,那晚你不是都看到了?而且你既然查到了Kadimastem公司,你应该知道,关于它们干细胞疗法的第二期试验,没有一个患者得到显著治疗。
商涵予的眉头紧紧地蹙了起来:就没有别的办法?
什么办法?舒怡反问,这几年她该尝试都尝试过了,每次心怀希望最后都换来失望,资料你看过了,你应该知道这是绝症。
商涵予紧抿住薄唇,抓着舒怡手臂的手颓然地落下。
本来不想把你牵扯进来的,既然你都知道了,就不要抱无谓的希望。舒怡知道他需要时间消化,没再多说什么,拎起包就要走。
起身的片刻,商涵予却忽然抱住了她。
他还是不肯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就算是,他也不愿意相信一切到了那样绝望的境地。
不会的他的手臂紧紧环住舒怡的胳膊,脑袋搭在她颈侧,用低哑的声音开口道,不会的,你骗我的,对不对?
因为年纪比她小,他从来不肯在她面前展现软弱的一面,以免她觉得他不可靠。
这次,他却埋在她的肩头,用一种近乎乞求的目光看着她:肯定没有到你说的那个地步?你之所以回来,肯定是想到办法了对不对,?
舒怡对上他的目光,叹了口气,松开了拉在门把上的手。
舒怡在SG待了一下午,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
本来计划出差一周的商泽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正坐在沙发上,面色阴沉地不知在想什么。
出差完了?舒怡将包丢到玄关,怎么这副表情?遇到什么棘手的事了?
生意场上的事,商泽一般也不会开口同舒怡提;他向来是个心事不外诉的主,何况是舒怡帮不上忙的公事
舒怡不过随口问问,商泽抬头看她:下午去SG了?和商泺谈了些什么?
舒怡。
她才从SG回来,商泽就知道她找了商泺,八层是司机把她的行程报告给了商泽。舒怡心想,却只答道:公事啊,还能有什么?
下午商涵予动手动脚,她的外套也难免沾上了商涵予的香水味,她干脆将外套脱了。又见商泽还盯着她,干脆凑到他身边:诺,给你检查检查。
她说着坐到他大腿上,一点点将衣服脱了干净,露出她光洁,没有一点暧昧痕迹的肌肤这要是往常,商泽早反客为主将她压身下了,可今日他却只沉沉望着她。
舒怡忍不住挑眉,换手去解商泽的衣服。
她的手顺着男人坚实的腹肌往下摩挲,没一会儿便滑到他胯间她拉开他的拉链,将手放了进去,穿过那粗硬的毛发,握住沉睡的阴茎,搓弄。
很快那原本沉睡的物事勃发起来,青筋突跳,又粗又长,极富攻击感。
这才像一贯的他。
舒怡笑,用指腹戳弄着那最敏感的顶端,手指一直探下去,触摸到最根部的饱满囊袋,托着又揉了几下;在商泽加重的呼吸中低头,就要含上那顶端。
商泽却一把将她拉了起来,抬起了她的下巴。
他的下身还直挺挺地挺立着,眸子里却难得地没有欲念,只有浓重,仿佛即将燃烧的怒火。
舒怡认识的商泽,并不是一个喜怒形于色的人;她见他最多的表情是嘲讽、不屑,很少有恼怒哪怕真动怒,至少面上并不会显露太多。
他今天明显的反常,让舒怡怀疑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而就在她打算开口的时候,商泽一把把她捞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扒掉碍事的裙子,便拉开她的双腿,将她往自己身下压去
一记深入。
疼痛,然后是撑得满满的酸胀。
舒怡倒抽了一口气,然而商泽并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低头咬住她的乳尖扯起,扣着她的臀部便用用力挺动起来。
你 舒怡有些疼,不愿配合;他却死死地扣着她的腰,不让她逃离;她抬头对上他的眼,最终将话语再次吞进喉头。
是夜,商泽反常地粗暴,硬烫的巨根毫不留情地抽送,像疯了似地在舒怡体内冲撞
他分明有事,但什么都没有说。
舒怡一开始还嚷他,后来发现无论她怎么挣扎都只是刺激得他更加变本加厉后索性放弃了挣扎,像死鱼一样任由他折腾。
一场性事,持续到半夜才消停,第二日舒怡起床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