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楚带着绑了珍珠的发带,一路颠簸,躲躲藏藏回了京,沿路尽是官兵追捕,躲得甚是狼狈。
躲过人群的视线回了岚山,在一片密林中,找到一座略微平坦的土丘,顶上覆着一层薄雪,看着孤独又凄凉。
连块墓碑都没有,若非苏汐告诉她,她该是找不着的。
她如今形容狼狈,一辈子从未有过这样不堪的时候。她乃皇室贵胄,天之骄子,当初与那个人酣缠之时,那人亦最爱在她耳边似真似假地称赞一句,殿下真棒
她捋了捋额前垂下的乱发,扯了扯衣裙褶皱,在那小土包前屈腿坐下来。
尽管姿仪不复,背脊依然挺得笔直。
冷哼一声,也不知是对谁。
什么留嗣,做了便是做了,我一个皇女都不曾顾虑过子嗣,你一个小小姜家,倒将香火看得极重。死前,不还有一对儿美人陪着你么
她从袖中拿出揣了一路的小饰物,墨绿的发带在风雪里飘扬,上头两颗硕大明珠,却只让她觉得碍眼得紧。
她想动手将之揪下来,可手一触近,又停顿住。
看在你们随她赴死的份上,便容你们这一回。
她万里奔逃,回了这京师自投罗网,不过是来瞧瞧她,满足一下她生时遗愿。
寒风抖擞里,她坐在冰冷的雪地上,撩开裙摆,稍稍褪下里裤。
两颗圆润硕大的珍珠缠在发带上,被她握在手里。修长的指尖在小腹下的元具上捋动过,渐渐鼓将起来,冒出一团。
可这不是她今日想抚摸的目的地,捋过两把,有了足够的渗液,手指便渐渐往后头滑去。
后方掩藏住的一个小小源穴,从未被人采撷过,此时被那略带冰凉的手指一点,受了惊一般微微翕动着,吐出一点清液。
冰雪的信香气味同林中飘忽的风雪融在一起,悄无声息。
她想起酣畅时姜芜小心翼翼地凑近她那里,伸舌探进去尝过一口,便开心得像只偷了腥的猫。
真是做梦都想弄一弄殿下的穴儿呢
圆硕的珍珠沾染了泌出的软液,晕晕发亮,被手指推动着,送进从未被开采过的细小穴孔中。
嗯
粉嫩的穴肉吐纳得吃力,将那坚硬的珍珠紧紧咬着,吐出包不住的口水。
越楚的眉眼已渐渐软融,眼尾沾染上一丝媚态,当初要了你两个婢女,还不是看你无力承欢,竟被你记恨,死前也不知怎样怨我今日,也算还与她们
这两枚害她吞吐得吃力的珍珠,想也知是那双胞胎婢女配饰的,真是害人精,死了却也这般磨人
向来强势的身子慢慢撑在地上,有些软倒了去,一声娇喘长吟,从来紧贴着闭合的肉穴总算将两颗珠子吞吃进去,穴口微微开合着,被撑得鼓鼓囊囊,一眼望去,还望得见里头微弱的光晕。
恍惚间身上一重,空中弥漫出一丝丁香花的信引气味,即便知晓这是幻觉,模糊一睁眼,却也仿似看见那人媚眼如丝地撑在她身上喘息。
粉嫩的丁香小舌在口中掠卷而过,眸子细朦,跃着碎月,喘息着,可算入了殿下的穴儿了
穴中坚硬鼓胀的两枚珍珠忽地化作姜芜那温热挺顿的肉棍,穴里汩汩冒出水来,越楚也不知被她弄穴是这样的快感。
她轻喘一声,嗤骂道,出息。
手指扯住穴外垂吊的墨绿发带,被穴水洇湿了,颜色着深。扯动着将那滚进她身体里的珠子往外拉,媚肉紧紧吸裹着,被那珠子挤压滚弄,搅得轻搐翻卷。
插在身体里的肉棍渐渐有了滚烫的温度,姜芜抬了抬细腰,便将棍子从她身体里抽出来,带出一波春液。
越楚低哼一声,手指一推,又将那两枚珠子从穴口挤了回去,撑涨之感惹得她轻轻蹙眉。
身上的女子勾着妩媚又朦胧的眸子,猛地冲进她身体里,沉入到火热的深处,激起越楚一声轻斥,嗯啊姜芜!
可她方一出声,面前的影子趋于变淡,渐渐褪去。心里一酸,蓦地闭了眼。
眼眸一闭,身体里硬涨滚烫的温度还在,不再多言,手指急速推动拉扯着,身上的女子似也同她喘息在一起,穴儿里受她接连猛攻。
可她再不敢斥她,那硬涨出入得愈快,穴儿里春水流淌得愈欢,火热在里头摩擦出丝绒起火一般的灼烫快感。
咬牙忍耐着,口里吐出声声吟哦,神智被一波一波的快感鞭笞得渐渐飞了天,身下一个痉挛,穴肉紧紧咬住那根火热的东西,不许它走,春水冲刷而下,却也未将那东西冲将出来。
只是越咬越紧,越吞越深。
陡立的前端猛地射出精水,仍如以往射在她月晕笼罩般的身上,可穴里却未迎来精液的冲击,一汩一汩,流淌的只有她自己的水。
双腿紧紧绞着,在余韵里将那两颗珠子死死含咬,无声呻吟。
良久,酣畅之余的女子才慢慢从地上起了身,雪水融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