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高潮后,苏清让的顶弄也温柔了许多,三浅一深的抽插进入她。
他不敢射进去,他怕自己弄脏了她。
晏秋心突然开始不受控制的流眼泪,她和傅春煊的前尘往事不受控制的涌入脑海。
像是电影里人死前的记忆回放,所有的片段,都跑进脑海里。
他坐在榕树下抽着烟,慵懒地说:想和我做交易,那得听我的。
他在万众瞩目的舞台上,气定神闲的勾唇一笑和自己对着飞花令:拟将文笔赋秋心。
他在图书馆的冬日暖阳里看着自己笑,拿着笔敲自己的脑袋:专心学习,别乱想。
他说自己是他心里的金阁寺,他说他会把火锅店板去喜马拉雅山接自己,他说他会魔法的,他说他喜欢晏秋心,他说他爱晏秋心爱到不知道该怎么办......
傅春煊,为什么我感觉不到你的爱呢?
为什么要选叶秋吟呢?
你不是说你爱晏秋心吗?
傅春煊......
我们真的回不去了。
之前的晏秋心和各种人上床,是为了傅春煊。
现在晏秋心和苏清让上床,是为了自己。
傅春煊,晏秋心真的深切的爱过你。
只是当时,已惘然。
晏秋心哭的几乎要喘不上气。
拍戏很苦,她没哭。
傅春煊为了叶秋吟和她吵架,她没哭。
目睹傅春煊和叶秋吟滚床单,她也只是象征性的掉了两滴泪。
现如今,她哭的无比凄惨。
是道别。
苏清让......苏清让......
晏秋心紧紧抱着伏在自己身上的苏清让,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一声一声的叫着他。
乖,我在这儿。
苏清让温柔的吻去她脸上的泪水,下身也温柔的进出她。
性不再淫靡,圣洁的带了抚慰,如博施众济的圣父,试图填补她心里的空洞。
晏秋心的呼吸间是苏清让的气息,沐浴露的薄荷味,和傅春煊的青草味一点都不一样。
她再也抱不到傅春煊。
也不再想去拥抱到他。
晏秋心张嘴咬上了苏清让的肩膀,故意的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之前和傅春煊在一起做的时候,总要避免着弄出痕迹。
苏清让由着她咬,但是他的忍耐也到了尽头。
乖,先松口,要射了,等我找个套子好不好?
苏清让喘息着,和她商量。
床头柜子的抽屉里有一盒还未开封的保险套。
是他今天刚买的,他怕傅春煊再像昨晚一样忽然来,买了一盒放在床头有备无患,没想到今天自己先用上了。
晏秋心不吭声,也不松口,咬着他的肩膀,双腿也圈住了他的腰,八爪鱼一样缠在了他身上。
苏清让不敢再动,忍得头皮发麻,额头上有了细密的汗,双手极其温柔的抚摸着她的每一寸娇嫩肌肤,嗓音喑哑:
秋心......我忍不住会射进去的......嘶......
晏秋心的牙齿终于松开了,哽咽着,一抽一抽的,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射给我好不好?
高潮后的敏感小穴,不知死活的有章法的收缩着,像是贪吃的小嘴儿,在讨糖吃。
苏清让再也忍耐不住,紧绷的身体一瞬间松下来,下意识的用力往里一戳,马眼一松,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浊,灌满了她。
嗯......
晏秋心嗯哼了一声,双脚勾着他的腰,紧紧把他压在自己身上,快感里的双手沿着他的脊柱来回抚摸。
小穴里也不停的收缩,包裹吸吮着他的肉棒。
苏清让喘着气,太过舒爽没忍住低声呻吟了一声。
晏秋心的哭声也止住了,两个人就这么抱在一起,呼吸声也混在一起。
胸膛贴着胸膛,晏秋心都能听到他心脏跳动的声音。
脸上的泪渐渐干了,身体里又涌起空虚感,小穴里含着他的精液,还有他射精后半软的肉棒,却还是觉得空虚。
晏秋心偏过头,去舔他的耳垂,故意喘息着放软了声音,又媚又娇,把话往他的耳蜗里送。
苏清让,我还要。
桃枝似的胳膊一节一节摸过他的脊柱骨,绕着他的尾椎骨的位置轻轻画着圈。
苏清让低沉的呻吟了一声,埋在她小穴里的肉棒渐渐又充血发硬。
秋心,我可以动了吗?
苏清让撑着双臂,抬高了身子,忍着欲望,询问身下的人。
你说呢?
晏秋心瞪了他一眼,媚眼如丝,眼波流转,头一偏,躲开了他的目光。
苏清让注视着她高潮后潮红的脸,还有哭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