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这是一种从没有过的快乐,为什么会这样?因为他的手指进入了那个温热的洞穴?你感觉那里正在发生变化,什么东西正从里面流出来,热的,烫的。
【我在尿尿吗?】
你突然打了个喷嚏,同时感到那只手抽离了你的秘处。你茫然又羞赧地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
【仪式完成了吗?】
尝尝。两根手指递到了你唇边。
骨节分明的手,白皙细长手指上沾着蛋清一样的黏液。
犹豫了几秒,你张开嘴巴。手指探进去,搅拌着你的舌头,起初力道轻柔,像在逗引你,可只一会儿,几根手指钳住了你的舌尖,揉弄着你口腔里那条软软的肉团。
呜呜~你说不出话,只能发出这样的声音。他在做什么?你心里害怕起来,一种脱力的感觉却让你的身体向他贴得更紧。
他身上是那样冷,隔着几层衣料,你都能感觉到。你转头去看他。
他脸上带着笑,慢慢抽出手指,停止了对你的戏弄。
【对的,他一定是在戏弄我,他把我当成一个不解世事的女孩,一个傻瓜!】
你肯定地想,鼓起脸扭向一边。
我的小鸟,是什么味道?他不愿放过你,一只手捏着你的下巴,强迫你转过脸来。
你瞪着他,他还是带着笑意。
【他在嘲笑我,因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一条腌了三个月的臭熏鱼!这是你外婆评价一个老修女的话,你闻过她挂在厨房墙上的熏鱼,觉得她的话很好玩,牢牢记住了。
他愕然,大笑,这么讨厌自己的味道?
是你的手,臭死啦!你哼了一声,两手扯着下眼睑,模仿同村那个整日皱巴着脸的乡野女孩,对他扮了个鬼脸。
他微微垂眸,低声笑了,接着他从睡衣口袋里掏出手帕,白色的,干净得像是从没使用过,他用它慢慢擦拭着被你嘲笑的那只手。先是掌心,之后是一根根手指。
你坐在他腿上,看着他的动作一动不动。他微侧着脸,眼眸垂下,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不知为何,你突然想起春天在河边看到的一只薄荷虫,它纤细的羽翅和他的睫毛似乎有某些相似之处。
蜡烛似是快要燃尽了,在他苍白的侧脸上投下摇晃的光晕,他整个人都漂浮不定起来,像在水中那样。
他很寂寞,你想。
和那双眼睛一样,他身上有一种新生般的脆弱。
【我刚刚伤害了他吗?】
你忍不住想要从他腿上下来,想要摸摸他的头发,告诉他你是骗他的,他的手并不像熏鱼那么臭。事实上,除了一点儿咸味你什么都没尝到。
其实只是短短的几个瞬间,短到你还在胡乱想象,他已经又看着你了。
陪我去洗个澡?像是在问询,又像是一句陈述。
你把它当成了后者。任他牵着手,走到门边,
那先前禁锢着你的门却在此时自动打开了,就像是一个魔法,你情不自禁瞪大了眼睛,问:这是怎么
他只是笑了笑了,并没有回答,你觉得这个城堡一定藏着巨大的秘密。你们一路穿过城堡长长的回廊,墙壁上挂着厚重的红色天鹅绒窗帘,就像是舞台戏开场前的幕布。
在幼年时你曾经看过很多场民间杂耍团的木偶戏。在开场前,台上就是挂着类似这种的幕布,到了开场时间,会有专人轻轻拉着绳索,幕布随之缓缓升起,舞台上的人就会动起来,演出一幕幕令人捧腹大笑的滑稽戏。
有些墙壁上没有挂着种幕布,但是却陈列着大幅的家族肖像画。
画中那个男人身穿旧时公爵的红礼服,头戴红色礼帽,身上披挂着刀剑一类的武器,他的神情庄重,比那些教养你的修女嬷嬷还要严肃。你觉得他和身边这个男人没有一点儿相像的地方。
你你的家人们呢?
他手中的蜡烛似乎晃动了一下,在光影摇曳中他的脸色显得有些阴沉,你想那也许是因为这里光线太暗了。
他们都已经故去了。
你哦了一声,心想他真的可怜呀,却想不出什么话来安慰他。
到了。
他低声说,眼前是一道古铜色的双扇门,看上去已经很旧了,黄铜把手有磨损的痕迹。
你伸出手,就在这个瞬间,门自动打开了,这又是什么,你呆住了,难道这里真的有魔法?
你疑惑地抬头看他,他解释道:城堡里的门最初设计时便是这样。
所有的门,都是这样。似乎是为了反驳他的话,你看到门后正站着那个老妇人,她一只手握着门内侧的把手。
他轻咳了一声,没等那老妇人发话,问道:水烧好了吗?
都准备好了,主人。
那个老妇人说话时,目光停留在你身上,那目光锐利严肃,你觉得她似乎透过你的衣服看穿了你,看到了你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