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小能手荆荷岂会因为一句话就被吓到?
她冲阡玉琛挑衅地笑了笑,完全忘了自己曾经是怎样被他狠狠压在身下收拾的。
如他所言,这里可是医院,这变态还能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发疯不成?
阡玉琛自是读出了荆荷心中所想,纤长的手指在她下颌抚了抚,拇指抵在她软嫩的唇瓣上缓缓揉搓。
他不发一语,但投射下来的视线里是赤裸裸的警告。
荆荷怔忡了一下,似感受到这无声当中的危险,刚要启唇辩解两句,男人便顺手将拇指挤入她的口腔,勾缠着她的舌搅动起来。
他手上有淡淡的消毒水味,指腹光滑,指甲修剪得当,肌肤白皙细腻,一双手保养得甚好。
荆荷很喜欢他这双手,尤其他用它在她身上色情地抚摸时,几乎不需要太多爱抚,她就能立刻深陷于情欲中。
这是一双救死扶伤的手,可一旦想到那个高冷如谪仙的男人正用这双手揉搓她的乳儿,抠弄她的小穴,搅动她的舌头这强烈的反差能让她当场就泄了身。
把纯洁的给玷污,把神圣的给恶堕,当荆荷意识到自己内心深处还有着这样阴暗想法的时候,她早已将这些念头付诸了行动。
这也是她为什么总想和阡玉琛对着干的原因之一。
男人的拇指肆无忌惮地搅弄着荆荷的口腔,像是故意逗玩一般,丝毫不怕她会一时气急咬他一口。
小母猫被调教得很好,他深知她喜欢这双手,知道她舍不得下这个口。
果真,荆荷眼眸微虚,哪怕面露不爽,依旧配合着他的动作轻吮起那白皙的指头,任凭搅弄出来的涎水顺着嘴角缓缓溢出,画面淫糜。
咔哒的金属碰撞声后,是滋的一声轻响。
男人单手解开了皮带,拉下裤链,把肿胀的巨物从束缚中释放了出来,却将其掩盖在宽松的白大褂下。
不将其撩起,谁都不会发现这位相貌堂堂的神外科副主任医师竟然堂而皇之地遛鸟。
他轻轻抽出手指,将津液涂抹在荆荷嫩红的唇瓣上,另一手在她后脑勺来回抚摸,身子朝她面前贴近。
领悟到他动作里的含义,荆荷抬头乜了男人一眼,眼神里尽是不屑。
这死变态,到底是有多喜欢口交啊?
回想起自有性生活以来,几个男人里就属他要求口交的次数最多!
其他几位都生怕她累着伤着,他倒好,总想着法子折腾她!
荆荷内心气愤,嘴里不免小声嘀咕。
这么胡作非为的傲娇猫儿,要不是见他长得好看,她早就翻脸了!
瞧出荆荷眼里的嫌弃,阡玉琛也不恼,依旧不急不慢地抚着她的脑瓜,淡定自若。
敌不动,我不动,比比看谁的耐心更好。
毕竟着急吃肉的可不是他。
见他一副端着模样,荆荷自知性急比不过,认命地噘了噘嘴,主动撩开他的白大褂,两手扶住那挺立的嫩红肉柱,启唇一点点将其含入口中。
小母猫的口交功夫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哪怕教导了那么多次,还总是碰到牙齿。
嗯
可温热湿软的口腔将敏感的阴茎包裹住时,阡玉琛还是不自禁溢出闷哼,连带着牙齿碰触带来的刺激感也被催化成了浓浓情欲。
荆荷吞吐得有些急躁,她向来没有服务精神,阡玉琛只好将手指插入她发根轻轻摩挲,安抚着她的情绪。
他的那物于她的小嘴来说还是太大了一些。
虽说他很享受口交带来的精神满足,但也不能忽略了小母猫的身体感受。
一位合格的主人应该考虑到方方面面。
稍事轻缓,见她总算适应了口中的巨物,男人终是忍不住扣着她的后脑勺轻轻往身前压去,无声催促她吞吃得更深。
荆荷又是抬眼一眺,恰好对上了阡玉琛垂视的一双凤眸。
那双高傲的眸子里明明带着对欲望的渴求,却强揣着情欲不肯表露。
荆荷不满地哼了一声,不情不愿地努力将整根肉柱全数吞下。
她不怎么喜欢深喉,这家伙又是个又粗又长的主儿,每当硕大的龟头抵到她敏感的喉头总会让她忍不住生理性反呕。
大概是男人耐心十足的安抚给了她继续下去的动力,她像只听话的猫儿,忍着呕吐的不适将那粗物整根吞了进去。
整个喉腔被巨物给填满,吞咽不下,呕吐不出,龟头抵在深处刺激着喉道不停痉挛,腔道内的软肉机械性地抽搐着,绞得肉柱一起发颤。
他还没开始抽插,她就已经敏感成了这样,倘若再深入一点
如此想着,男人扣紧了手下的头颅,腰臀往前挺送,荆荷顿觉呼吸困难,不得已只能两手撑在他腹上以做对抗。
荷荷,放轻松
感觉到她的紧张,阡玉琛停下动作,大掌带动着她脑袋后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