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快感?
荆荷还没来得及消化这四个字是啥含义,眼前的男人却欲有收枪藏器之势。
眼见着那大肉棒要被他一把塞回进裤裆里,荆荷急忙伸手拉住他手腕。
诶,你做啥?
这才刚开始呢,怎么就收拾起来了?!
阡玉琛眼神淡淡地看着她,你不是已经高潮了么?
荆荷:?
三秒后
荆荷:!!!!
靠!
荆荷后知后觉,这才发现自己的身子竟然在她没有意识的情况下擅自高潮了?!
她当时只觉得呼吸困难,差点冒出一口把那玩意儿咬断的念头
结果就这样完事了?
可她什么都没感觉到啊?!
这算哪门子快感啊?
不行!她不认!
除非再来一次让她真的感觉到爽才行!
小女人直接将自己的想法写在了脸上,阡玉琛一见,急忙蹙紧眉头,捏着她的小脸蛋把她给捏醒。
这很危险,不可多试,更别想着自己偷偷摸索,知道吗!
男人声音严肃,带着一股老父亲教育顽皮小女儿的威严与恳切。
在此之前阡玉琛未曾尝试过对荆荷进行这方面的训练,她并不是M,这样的刺激于她来说还是太过了一些。
正常人不会有这样的性癖,他也无意要把荆荷往M的方向引导,可如今看来她似乎真有这方面的潜质?
阡玉琛内心隐隐冒出一丝捡到宝的欣喜。
今天完全是误打误撞碰巧弄出来的,没想到竟然被小馋猫给惦记上了
知道她好奇心强,他可不想她被开启那方面的渴求之后自己作死。
一想到她总爱跟自己对着干,阡玉琛头疼地叹了口气,捏了捏山根,又改了口。
如果你真的想尝试,至少要我陪伴在旁,让我确保你的安全,知道吗?
荆荷听完立马噗嗤一笑,朝他翻了个白眼:你在擅自脑补着什么啊?谁要跟你玩SM啦,我只是想要性高潮而已,美得你
听说一旦习惯了那种刺激,身体的敏感阈值会变得空前的高,久而久之就很难再因为普通的性交而达到高潮。
于是为了能获得满足,只有不断地去试探身体能承受的边界,宛如走钢丝般压榨那微乎其微的快感
这种一不小心就拿小命交换的游戏,她才不傻咧!
得知自己又双叒叕误解了荆荷,阡玉琛一张白脸霎时变得绯红,急忙尴尬地清了清嗓子,眼神四处游走。
荆荷趁此机会再度将那藏于白大褂下的肿胀阴茎给掏了出来,指尖冲着猩红龟头上的马眼摁了摁,听得男人一声轻嘶。
好啦,别装了,都硬成这样了,你就真的不想干我?
在那粗壮的茎身上撸了撸,荆荷跪直身子脱去了下裤。
她缓缓倒下,两腿冲着男人大幅张开,双手拨开水光潺潺的肉贝,门户大开地向他发出邀请。
阡玉琛迟疑着没有动,似乎还在做着思想顽抗,荆荷见状立马坏笑扬起下巴朝他点了点,你要是不愿意,我就啊!
话未说完,男人逮住她两只脚踝一拽,健腰一挺,肉柱对着穴眼儿直贯而入。
你就怎样?
阡玉琛压低了身子,那双凌厉的凤眸就抵在荆荷面前死死盯着她,颇有说错话就绝不轻饶的气势。
荆荷莞尔一嗔,胳膊如蛇上树般灵活地攀在男人肩头,身子主动向他贴近。
我就死死缠着你呗~
她娇笑着,冲男人耳边吹气,主人~
这一声称呼下去,阡玉琛哪还顾得上什么矜持,大掌揽住荆荷的膝弯,直接将她从床上捞起,就这么站在床边肏干起来。
瞧,诱惑、退让、讨好的三板斧,百试不爽。
休息室里响起不绝于耳的啪啪声。
荆荷压抑着呻吟,眼神迷离地望着男人身后的遮挡帘。
鼻腔里是淡淡的消毒水味,她四肢死死攀附在男人身上,每一次挺送似乎都要把她甩下来一般。
别看她一开始那么嚣张,几次抽插之后,她便开始受不住了。
小穴被插得噗嗤作响,淫水顺着两人交合处挥洒而下,荆荷像是砧板上的鱼,任由男人的肉刀子直进直出。
这个姿势明明完全由阡玉琛在发力,而他却不见有丝毫的疲惫。
荆荷内心暗自诧异,这家伙不是二十多个小时没阖眼了么,怎地还这么有力气?
她哪儿知道,她越是害怕被颠下来,便越是不由自主地用力攀紧,她越是用力,小穴便越是情不自禁地夹紧。
阡玉琛正是抓住了她这个不经意的小习惯,抱着她越干越起劲儿,将不能休息的怨气化为浓浓的欲望,悉数返还发泄在她身上。
她自己惹的债,她自己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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