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太阳还未升起,晨辉已经洒满天空,窗帘变得透亮,唰的一声被人拉开。
陈近生的房门没关,但是在她打开自己房门的时候就醒了,紧接着一阵灰蒙蒙光亮射进来,眼帘下的眼珠子动了动,没有睁开。
床边微微凹陷,他一手就捞到暖烘烘的屁股,长发落在他手臂上,胸膛处被枕了一颗小脑袋。
陈近生大手摸了摸蹭过来的屁股,觉的好玩,还揉了两把,带着点厚厚的鼻音嗯了一声。
陈江月喜欢新房子的落地窗,很亮,碉楼里那些小窗子总让她觉得身处囹圄,又高又窄,抬头就是夜空孤独的月亮。
往日陈江月会眼巴巴的趴在窗边看太阳升起,在碉楼里太阳升起就是她陈江月下山的时候,像只蝙蝠根本不和太阳打照面。
和陈近生睡在一块,醒了也只是窝在他怀里,看着房间一点一点亮起来。
蓦然醒悟,原来真的不是呆了七十多年的碉楼。
她一进来就把太阳也邀请进来。
她捏了捏陈近生的鼻子,左右摇摆,太阳晒屁股了~
一只灵巧的手钻进了青灰色的被窝,老男人好像就穿了一条内裤睡觉,她通畅无阻。
小腹硬邦邦的还有嶙峋的腹肌,他身上还有很多不规则的疤痕,像台风过后的秧田禾苗东倒西歪,她胡乱摸索着也能摸到好几道疤痕。
指尖勾勒着疤痕的形状。
痒痒的,像羽毛滑过他的身上。
陈近生一个翻身将人抱进了怀里,他似乎对那个圆圆暖暖的屁股爱不释手,就算双臂将人环住了手掌还是在那处流连忘返,乐不思蜀。
摸腹肌的咸猪手被夹在了两人之间,她手掌抵在他身上。
棍状的东西大大咧咧的戳弄着她小腹。
慵懒的嗓音比平日里的还要低沉:我要月亮晒屁股。
为什么老男人工作的时候那么严肃,和她一起说话的时候像个骚包的小孩。
月亮背过身了,你晒不到。
她仰起头看他,现在俩人的头发都乱得像鸡窝,合着眼的他看起来毫无攻击力,她抽出两只手去掀他眼皮,给他做鬼脸。
只是还没得手,陈近生就将人压在了身下,掀开眼皮子的鹰眼清澈明朗,没有半点睡意。
这样不就是有了。
他将她的睡裤扒开退出了青葱长腿,扔在床尾和他的睡衣叠在一起。
哎呀陈江月的八月十五触不及防的就被晒了出来。
他的手从她的后臀伸到了花瓣边缘,若即若离的撩拨着,脑袋拱进了她睡衣里,一口衔住了没有束缚的乳肉,舌尖舔过樱粉的乳晕,茱萸小果还娇羞藏在乳肉里不肯现身。
躲藏的功夫不到家,没几下就被男人的唇舌津液整个撩拨了起来,热气在胸口蔓延。
这样嫩就连小乳头都还不明显的女孩,陈近生似乎丝毫没有祸害未成年的自觉。
反而点燃零星小火促起燎原之势。
动听的婴咛声在他头顶响起,刺激地他更加卖力舔弄。
陈江月被弄得开始哼哼唧唧。
陈近生用力咬了下乳尖,激的她浑身颤栗,你是还没有断奶的小狗吧!
男人嘴里还吮着乳尖,含糊不清答道,嗯,要小姑的奶~
轻飘飘的刮在陈江月心头,像猫挠一样,她难忍的扭着屁股。
啊啊啊!
该死的!
一定要在床上叫这个称呼吗!
干脆破罐子破摔,和他玩起了禁忌角色,侄子就这点本事?
这话好比捻着一点点手指头伸到男人面前,就这?
陈江月扭着身子作势要挣脱他的嘴巴,他反倒自己从衣服里钻出来了,脸上被闷红了一片,微醺的模样很迷人。
她想到了舞厅里被出来玩的太太们灌醉的男人,即使那些男人脸上已经一片潮红,还是会钻进桌底,让太太们飘飘欲仙。
她跟陈宗林说,以后她也要这样玩。
结果陈宗林记了她脑袋一大爆栗,那个星期扎头发头皮肉都是痛的。
她看着脸上被熏红的人,她觉得自己机会来了~
陈近生吻上她唇瓣和她来个有仪式感的早安吻,啵一声,很脆。
尝到了吗,很甜奶香的。
陈近生将她从睡衣里剥了出来,坦诚相待。
在花瓣撩拨的手指已经湿润,他将手伸到了她乳房上缠缠绵绵,将奶兔子揉成各种形状。
此刻他还不知道身下的小妮子给他安了什么角儿。
陈江月细嫩的双臂攀上他的脖子,清晨的空气有些凉,光裸的手臂又瑟缩回来被子里,手臂绕着他脖子将他拉低,她的唇瓣碰在他的下巴。
带着不肯承认的委屈,别别扭扭的,你昨晚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她想到了昨晚手机弹出来的八卦信息,他和一个女人被照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