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色玻璃窗上打下一片彩光印两人的头顶,花纹地砖被水流冲过,狭长浴室里浴缸里面不断溢出水流,在花纹地砖上溅出水花。
重新被装修过的浴室保留了天花板上的南洋风雕花,里面的物件却都是现代化的,洁白的浴缸容了两个人,溢出来的水花冲向门口又被门槛挡了回来。
陈江月骑在他胯上,宿醉了一夜的男人下颚长出一圈青色胡渣,络腮上也有,短短的颜色还算浅,却莫名给他增加了些痞气,像黑色边缘的匪头,但就是好看,架不住他勾人。
说要好好帮他回忆昨天晚上的事,陈近生就将她抱进了放满水的浴缸,让她骑在上面。
她亲在他下巴,嘴角还有淡淡的酒香,脖子上的味道是男人情动时气味,这是只有他身上的她才闻得到的气息。
吮了一口他的脖子,轻微的淤血凝结在皮肤上,脉搏的跳动也在回应她的吻,这样想起来了吗?
陈近生躺在水里摇了摇头。
浴缸里的水淹没了他的腰腹,胸膛半露在水面,臂膀光裸,线条流畅,每一次喘息都带动了水面的起伏,漫上陈江月的腰际,时不时会在乳峰下沿拍出水花。
那这样呢?
她继续亲着他的脖子,往下,双肩上的锁骨,手臂,他呼吸不匀的胸膛,再往下她脸埋到水里软软的咬了一口他的腹肌,被浴缸限制了活动范围,她才缓缓从水里抬起脸,水滴从她的脸颊上滑落,像火花一样,滴落他身上。
火花汇聚,漫山遍野的大火烧了陈近生的山,他走不出去的。
他的手掐在她的臀上,手指陷进软肉里,隐秘之地燃起火花,但也只是互相磨着彼此,两处压得严严实实,不经意的戳弄就激起淫迷的呻吟。
欲望滑过缝隙,两翼花瓣包裹着。
掌心揉了一把她的臀,嘴角隐隐掀起坏笑的嘴角,他就是高兴,搬出了生涩两年的称呼,小姑昨晚就是这样对侄子下黑手的?就在庭院里。话里话外还透露着浓浓的委屈。
陈江月看着他的眼睛,下午的阳光斜斜射进小窗,碉楼的小窗很高,只落了余辉在他眼睛上,虹膜被照亮被光透成了晶莹琥珀,里面好像凝固了环状的沙丘,沙丘中间的瞳孔里是她的影子。
靠近他,鼻尖碰上他的鼻尖,双乳被她挺了起来,就在他眼底下蠢蠢欲动,勾着他,又不给他,指腹擦过他的唇瓣,你不是很喜欢吗?
昨晚叫的人可是你呀。她想到昨晚的场景,他在她身下沉沦的痴迷样,关她七十多年等到一个他,曾经了无生机的慢慢长夜因为知道结果是他而变得有意义,平静无波的记忆也变得生机盎然。
他的大耳朵肉眼可见得染上红晕,脖子上的血管绷紧,还有她臀上的手收紧。
陈江月半合着眼眸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唇。
她可拒绝不了对自己大侄子下黑手的机会。
禁忌的水花再次漫出浴缸。
陈江月将舌尖伸进他嘴里,只进了一点就被他含了去,含进他的嘴里细细品尝,吮过舌尖他又试图吞咽她整条舌,是颇具凉意的酸梅青柠,刺激着他的两腮不断分泌唾液,细细腻腻的液体交换声在嘴角流出来,她在尽情挑逗,纠缠着他的舌,扫过舌根,吸着舌尖,从他的嘴里逃跑又乖乖的将自己送回去,带着孩子性的玩闹,实则狡猾地将他的敏感地带全都摸得一清二楚。
陈近生将她的身躯搂紧在怀里,圆润的双峰散在他的胸膛上,他松开咬上她的肌肤,细细嗅着她的橙花香气,有时候他枯坐在那张拔步床上风一吹过他也能闻到,轻轻的香气,他以为她回来了,现在她是真的回来了。
双唇叼着乳尖,抬眸看着她,她亦看着他的动作,这样淫迷的对视,因为情动流出的蜜液已经流到他身上了。
他松开,那就再听一次,但是这次是我听你叫。
陈江月捻着他厚厚的耳垂,被情欲染过的眼神勾搭上他每一缕呼吸,嗯,你来。
都叫给你听。
像昨天晚上你叫得那么好听,那大侄子也要像昨晚那样喘得那么性感。
风穿堂过,南粤的四季不分明,春夏秋冬总是从秦岭从南岭姗姗来迟,深秋了,荷塘里的荷花依旧生命力旺盛,一如陈近生施在陈江月身上的盛情,难却得很。
荷塘里肥美的鱼一跃而上叼着荷花瓣钻进了水底,一整个午后都在逗弄这朵荷花。
陈近生不断在她身上索取,索取这两年来的慰藉,他将她反搂放在浴缸边,在她脖子下垫了浴巾让她更舒服得靠在上面,分开她的双腿扣在浴缸两边,手臂绷直撑在她的背脊,抬高了她的臀,他俯身在她两腿间舔舐。
浴缸里的水所剩不多,但是他嘴里的水却流出了嘴角。
吞咽的声音不断,舌尖那尾鱼在扫动,专挑最敏感的地方下手,吸着那株凸起的花苞。
他张开嘴巴将那片软嫩的全部含进嘴里,如果他有两颗獠牙,他一定会将自己的毒液咬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