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前辈,是我,文月。
进来吧,门没锁。
文月进来的时候还提着纸袋:路过浅草的时候带了芋羊羹夏油前辈不舒服吗?夏油杰坐在床上,看起来没什么精神,文月伸手摸他的额头:不是发烧。
没有,只是有些累。是这样啊那要休息下吗,我陪你。夏油杰默认她的陪伴,把她拉到怀里:不要动,让我抱一下。
文月身体没动,乖巧地缩在他怀里,只是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
泷山文月,咒术高专东京校二年级生,夏油杰的恋人。
其实一开始夏油杰只是把文月当成普通的后辈,晚他一级。她没有心结,天生就适合做咒术师,能救的人救下来了固然开心,没有救下来的人她也不会挂怀,祓除诅咒的时候能坦然安慰自己至少我替他报了仇。
因为没有心结,她比别人更自在洒脱,能让夏油杰感觉到安宁。
陪我躺一会儿吧。好。文月踢掉鞋子,在他身边躺下,专心地看着他。为什么一直看着我?
因为很久没看到了嘛,一直在分头做任务,她露出笑容,我很想念前辈。夏油杰靠过去,额头抵着她的:我也很想念小文月。
额头相抵,鼻尖磨蹭,接着是嘴唇。蹭了蹭柔软的唇瓣,撬开贝齿,舌头探进去。交往快一年,这套动作夏油杰已经很熟练。
躺着接吻和站着,坐着不一样,天然就让人想更亲密一些。分开的时候文月有些呼吸不匀,丰润的唇泛起类似樱桃的色泽,是真实温暖,能够切实触碰到的东西。夏油杰伸手捧着她的脸,拇指蹭了蹭她的唇角:我想抱你。
文月张开胳膊,等了几秒他还没有动作,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他说的是另一个抱。顿悟的内容让她红了脸,接着轻轻地嗯了一声。
夏油杰欺身压上去,高专制服,百褶裙,衬衣。少女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成熟,像梅子,正是引人垂涎的时候。胸前柔软的起伏,盈盈一握的腰肢,因为羞涩交叠起的双腿挡不住雪白的阴阜。夏油杰觉得喉咙干的厉害,脱下身上的衣服胡乱扔到一旁。
文月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磨蹭在自己腿心,硬而且热,她不敢去看,只能羞不可抑地偏开头,霞色从耳朵一路烧到脖子。有只手分开她的腿,轻轻抚上那团软肉。身上的人低下头,舌尖开始舔舐柔软起伏上的那粒红豆。
很可爱。嗯?夏油杰手指捻住立起来的红豆,轻轻捻弄:既诚实又可爱,舒服吗?夏油前辈,不要不舒服。敏感的红豆能感受到口腔的潮热,指尖的粗糙,堆积起难以排解的不适,让文月忍不住蜷起脚趾。
嘶怎么样?夏油杰不确定自己做的对不对,毕竟他看到说女孩子第一次很难体会到什么快感,这种情况下分泌不了足够的润滑只会觉得疼。有点凉。疼倒并不算疼,比对付咒灵轻松的多,但这种把羞人的地方完全展示出来的状况让文月感受变得更敏锐,长指涂抹润滑液,在穴口不得其门地戳刺,让她下意识咬住手指。
等到润滑剂抹开,花瓣变得滑腻不堪,不知道是她自己的蜜液还是润滑剂。
夏油杰的呼吸声难得有些乱,附在她耳边的吐息灼热得像是蒸汽:小文月,给我,好不好?然后衔着她的耳珠,舌尖挑动,吹进耳道的呼吸几乎把她整个人点燃。
好。
第一次的尝试,即便是夏油杰也有些不得其法。圆钝的菇头在紧窄的穴口磨蹭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伸指试探了几次,才再次抵住穴口。
会很疼,他的手撑在她的脸侧,可以咬我。慢慢等摩弄抵送,到接近的时候才一挺腰,整个送进去。文月没有咬他,但拢起两道细眉,眼睛里泪光盈盈,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夏油杰低头亲吻她的眉心,呢喃安慰。
内里紧到抽送都十分困难,对处男来说尤其艰难,夏油杰一边哄诱着说出无数甜言蜜语,一边缓缓抽送,不过内里又紧又热,虽然戴着小雨衣没办法更贴近地去感受软滑的穴肉,但对一个处男还是太过刺激,他动了没几次,毫无征兆地射了出来。
虽然内心对准备了很久还这么快感觉到有些羞耻,夏油杰脸上毫无波动,甚至还有些亦可赛艇。摘下安全套打结扔进垃圾桶,他安慰自己起码这个动作还算潇洒。
把文月拥在怀里,两个人盖上被子,夏油杰伸指抹掉她眼角的泪痕。不知不觉地折腾了一个下午,窗外已经暗下来。看着眼睛都快睁不开的文月,夏油杰摸了摸她的后脑勺:睡吧。嗯,前辈晚安。
晚安,小文月。
这个世界上还是真实的东西更多吧,真实的,美好的,像他怀里的小姑娘。
文月醒来的时候月光正好从窗户斜照进来,大概是十点十一点的样子。夏油杰还保持着拥抱她的姿势,几缕头发凌乱地散在额前,听呼吸声应该是睡得正香。怕自己的动作会吵醒他,文月没敢动,只是小幅度地靠近他,额头抵在他胸口。
比起另一位同样出色的学长五条悟,她对夏油杰一直是又敬又爱,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