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叛逃之后,首当其冲被调查的是文月。她被隔离审查了一个月,确定和夏油杰叛逃没有任何关系后才得以解除隔离。
在那之后五条悟和七海建人都没再见过她,据说她虽然不是咒术师家族出身,但她的家庭也很有一些体面,在那之后替她办了转学,彻底离开咒术师界。
大学毕业后文月找到的第一份工作是IT工作,正好不用太和人接触,朝九晚五,周围都是异性,省略了许多无意义的社交活动。
学生时代的咒术师生活和现在的普通社畜生活对她来说像是两个世界,普通未必不是件好事。
工作地不在家附近,所以文月在中央区买了一套房子,港区的高层公寓,阳台上能看到适合倒上一杯酒欣赏的漂亮夜景。
虽然已经不做咒术师很久,但这并不影响文月能看到咒灵。以一个普通人的视角去看,生活中能见到的咒灵并不多,偶尔有一两只三四级,至多二级,她还会习惯性地袚除。而最近,从她搬到这套房子开始,她发现周围出现咒灵的频率越来越高。
她还没弄清楚是什么原因,答案就自己送上门。下班回家打开客厅的灯,早就有个人坐在沙发上。男人一身僧侣打扮,笑眯眯地跟她打招呼:好久不见,小文月。
文月面无表情地退出门外,准备把门关上。夏油杰起身制止了她的动作:别那么无情,分别这么久,不打算拥抱一下吗?不用,没有这种打算。
他是日本咒术师界仅有的四位特级咒术师之一,叛逃之后恐怕实力早就更上一层楼,文月还没有狂妄到认为自己可以挑战一下。
你来这里做什么?你会相信我说的话吗?
我是成年人,她有点气闷,解开一颗领口的扣子,不会全盘否认或者全部相信,我会自己判断。
哈哈,变得一点都不可爱了啊,小文月。
那是谁的错。
什么都不肯告诉她,最终累积到无法承担,杀人,叛逃,整整五年的音讯全无,现在又突然出现,让她的信任变得一文不值,以及认识到她对他而言并不重要。
我带了酒,要不要喝一杯。
文月看夜景的时候习惯关掉房间里的灯,只开着阳台上的小灯,现在她和夏油杰坐在阳台上,酒杯放在各自的手边。有什么要问的吗?以前有,现在没有了。
喝完各自的第一杯酒,文月没逃开他伸过来的胳膊。被紧紧地箍在他的怀抱里,僧侣衣服的宽大衣袖几乎把她整个人包裹在其中。她试着挣扎了几下没能挣脱开,满腹的委屈涌上来。
混蛋。
夏油杰拍拍她的后背,感觉到肩膀上有一块湿意洇开。他从不后悔自己的任何决定,唯有对文月他是心怀歉疚的。
文月在他嘴唇凑上来的时候颇带怨愤地咬了一口。这一口咬的不轻,他松开胳膊,伸手用拇指蹭了蹭嘴唇上咬破的地方,接着笑出来。这种情况下还能发笑,文月觉得自己需要警惕一下,果然,由不得她反抗,后背就撞上阳台的推拉门。
亲吻里没什么柔情蜜意,微微发凉的嘴唇重重地磨蹭她的唇,舌头灵活地撬开齿关,勾动她的舌头,搜刮口腔。她短暂地考虑了一下要不要咬上去,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捏住下颌。
捏住她下颌的手很用力,用力到非常疼的地步。
一边是激烈粗暴到影响呼吸的亲吻,一边是灵活解开衬衣纽扣的手,文月被卡在他和玻璃门之间,手抵在他的肩膀上,但力量不足以推开他。亲吻停下来的时候,潜进衬衣里的手也掀开贴身的衣物,握住她胸口柔软的丰盈揉捏。
只有抵抗的形式,缺乏抵抗的力量,所以没用多久,文月身上就只剩空门大开的衬衣,松垮地挂在腰上的半身裙,裙子里的底裤已经被脱下来扔在一旁。
夏油杰站起身,关掉唯一的光源,握住文月的两只手腕扣在她身后,把她摆弄成趴在阳台,背对他的姿势。文月放弃了抵抗,感觉到身后的裙子被掀起来,粗大灼热的硬物顶在入口,稍稍磨蹭几下就往里侵犯。
完全没有感觉,蜜穴是干燥的状态,侵入的过程艰难而且疼痛,对夏油杰来说也算不得享受。没有蜜液润滑,进出的动作只剩下粗糙的摩擦,疼痛让小穴咬的越发的紧,对两个人来说都毫无快感可言。
单方面的羞辱。
夏油杰因为文月的抽泣声停下动作,他觉得自己现在正在做的事情很无趣。文月没有做错任何事,至多没有和他选择相同的道路,但她也没有阻碍他。
他拔出性器,整理好衣服,准备离开。文月跪坐在地上,垂下的发遮掩了脸上的神情:你来就是为了羞辱我吗?不是。
夏油杰在她身边坐下,他做事情都有目的,但在找文月这件事上他并没有什么目的,想见她,仅此而已。文月是医他的药。
让他意外的是,文月主动拥抱了他,虽然还是在小声抽噎。夏油杰伸手抹开她眼角的泪水,这次的接吻没有反抗,而是消极地迎合,尝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