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本来宽度就小,而洪谦生这头一探,直接就使两人间的距离缩得极短。
他瞧着她被粥品撒上的部位,一脸认真,目光炯炯。在她近在咫尺的眼前,她见他虽面表情仍维持着原本的淡漠,微扬的柳叶眼却闪烁著殷切。
虽出于无心,但他的注视灼烧着她。被那双漂亮的眼睛这么一盯,她也开始觉得不妙起来。
烫.....呜。她掩耳盗铃般地单手将眼睛蒙上,不仅是想忽略被粥烫出的刺痛,更是想躲避男孩的视线。
这可是特地煮来给病人吃的诶。居然被妳糟蹋了。
锅子里明明就还有....她仍持续蒙着眼,洪同学,你帮我弄掉,好不好....
诶,为什么是洪同学来用?妳不会动吗?
洪谦生....抹布在流理台上,现在直接站起来的话等等还得擦地板....
听见自己的名字,他的语气终于退去冷然,变得既刁顽又挑逗。
笨手笨脚就算了,居然还是个懒女人诶。
语毕,他起身,她从脚步声听出他确实去取了抹布。
她还来不及回话,就感觉到他已坐回身旁,在自己的耳边倏地吹起热气:又蠢又懒,真可怜。
因尚未完全病愈,他平时无杂质的嗓音此时低哑了数分,听来变得具不少侵略气息。而他那么一呼,嘴上甚还讨伐着她,她却耳垂下方一麻,体内竟漾起了异样的快感。
她不禁怀疑起自己是个变态。
先清哪里?
谢谢....都可以,快点....
我没听错吗。妳现在舒服的蒙着眼睛催我?
洪谦生....!很烫啊,呜呜呜嗯....!
才哀嚎到一半,正夹接着粥料的两胯中央便传来一股强烈的湿热感。
她吓得把手拿开,映入眼帘的是那头咖褐色短发,正埋在自己穿着黑色丝袜的双腿间磨来磨去。
洪谦生......呜呜....
每次都要我帮妳清,哈.....,真是的,林姐姐。
我......你......嗯......
她想说的是她没有要他那样清理,可腿上传来的触感太逼人春心荡漾,让她直接陷入半缴械状态。
男孩趴上沙发,俯著上身,双手环起女人的髂骨处,不快不慢地吃起她腿上的粥。
软软的唇瓣隔了一层丝质的网,如幼狮喝水似地,乖巧地吮着她。薄唇持续进犯着她的绝对领域,虽然动作还尚不灵活,却反而增添了几分慵懒与性感,舌尖与唾液的交缠更是发出了淫靡的声响。
渐渐地,她腿上早已没剩多少食物残渣,但她却感到更加粘腻难耐因腿上取粥代之的,是他溽出的一大片口水,而她那被水液滑过的两根大腿都变的湿湿凉凉的。
林姐姐....不难吃。他那沙哑的少年声线简直有了催情效。
洪谦生....还有上面啦......
不要......腿,我还要吃。
边舔边说完后,他起身,双手掐住她的腿肉,不费吹灰之力就成功将其掰开,强迫她在沙发上摆起了寡廉鲜耻的M字腿。丝袜之下的春色完全被男孩收进眼底,包含她那沾上了一小片水渍的純白棉质内裤。
洪谦生,这样太......
穿裙子骑车还不穿安全裤......林姐姐,痴女。
他眼底泛着绿光,又将头探回她的三角地带,孜孜不倦地含起她的腿根肉。他的双唇使力夹起她的微腴,带来了极轻微的疼痛,而他的溼滑的舌尖则像被附上的安慰剂,用软濡的触感舔舐去她的痛感。
接着,她的神经又递来了一阵不同于方才的刺激。早被舔得魂不守舍的林雾琴瞇眼一看,发现男孩挑着眉,面带好奇地嗅起她,鼻尖隔着丝袜碾磨着她的腿,传来了电流般微麻的搔痒。
洪谦生有鼻炎,且目前感冒也还没好,鼻子可塞的严重了,不够强烈的味道可是闻不出来的。但他想闻她的味道,便用劲吸起了鼻子,殊不知这细小的空气流动让女人的情欲变得更加慌躁,花径的入口渐渐渗出春水。
正当她俯见男孩的视线移向她的禁地时,她忍不住出声:洪谦生....好了啦,上面....
....他依依不舍地抬起头,见她已被他舔的一脸痴傻,体内的征服欲仍深获满足,柳叶眼狡黠地瞇了起来,上面?妳好贪心,痴女林姐姐。
我是叫你清啦......
会亲,会亲。他耐心地哄着她,仿佛她才是任性的一方。
他将双手伸向她的裙底,抓准了丝袜的裤头,准备将它脱下,但才刚扯下几公分,他却感觉到她隐隐约约地在抵抗。
他也停下动作,犹豫了一阵,忖度起是否该强行为之。
最后,他下定决心,将头若即若离地轻放在她的锁骨处,抬头朝向她的耳垂呼气:林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