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妄相较于段从安,自是经验更丰富些,但也更狂野残暴些。
言辞秋在那根硕大的rou棒顶进来时,不可抑制地挺直了腰,喘息自唇齿间溢出,听在芜妄耳畔,无异于最动人的歌声。
他紧咬着下唇,鲜艳的朱唇与玲珑的贝齿,隐忍而诱惑,臂弯推据,却因无力而显得不似反抗,倒像是欲盖弥彰的勾引。
他在芜妄一个卖力的冲撞下仰起头,正瞧见一滴晶莹的汗自脖颈间优美的曲线滑落,大殿内莹莹的夜明珠为这副光景柔柔地镶了个月白的边,美人如画,怎叫人不心动。
芜妄突然扭过他的头,覆着薄茧的大手摁在其雪白的后颈,随即唇齿相依,粗大的舌一如身下的rou棒般,攻占城池,长驱直入,几番搅弄,只引得言辞秋连喘息都来不及,疯狂分泌的唾ye来不及咽下,自唇角溢出,混着剔透的汗ye流下。
芜妄尝到那一番柔嫩的鲜红,便像是行于沙漠之人见到水源,口中另一人编贝般的齿,小巧的舌,甘甜泛着清香,而这一番馨香之外,还隐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腥味,他知道那是他之前留下的,他的东西曾在这儿待过,这个认知让他发疯,心理上的快感冲昏头脑。
这个人,眼前这人,他怀里这人,已经里里外外都留下他的痕迹了。
他睡过很多人,可是他从来没有吻别人的习惯,那在他看来腻腻歪歪的行为,只有无知的,被情感冲昏头脑的废物才会做的多余的行为,如今他也在成为这样的“废物”。
言辞秋舌尖酸痛,他能明显地感觉到他的嘴唇应该是肿了,他甚至能察觉到唇齿间一点微乎其微的血腥味,他有一种错觉,芜妄似乎是想把他吃了,也便是此时,他感觉到自芜妄口中渡来的一股甜腻的,有如糖浆般齁得人难以下咽的东西。
几乎是刚一喂到他口中他便已知晓那是何物,他记得他与段从安进入虚欲之海时,芜妄给他喂下的是同一种药。
他不知这药的名字,却极度清楚它的功效。
但言辞秋作为一个“外来入侵者”,自然是有办法抵消这药效的,可此时他却不打算反抗。
于是在芜妄眼里,那本来清清冷冷的仙尊,那即便是在情爱中也克制隐忍的仙尊,在他喂下药的那一刻,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红遍的了全身,连呼吸间都仿佛都是粉色的。
他心底仿佛有个坏坏的小人儿在对他说着,早该这么干了。
芜妄突然生出些坏极了的想法,他将还埋在言辞秋身体里的物件抽了出来,其间还淅淅沥沥地漏了些肠ye来,芜妄如今有些魔怔了,他看那些肠ye都像是粉色的,又或许其实真是粉的,混着血ye的肠ye。
没了芜妄的填充,被药性所控制的言辞秋突然间空虚了起来,意识浮浮沉沉,他像是掉进了无尽的深渊,想抓却什么也抓不住,又像是落入万蚁的坑中,遭毒虫啃噬却又毫无还手之力,他从来没有这么无助过,这次的药力远远比上次药来得汹涌,来得厉害。
言辞秋还未来得及反抗便已败下阵来。
“给我,快,快给我……”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了,他只是无助地索取着,不断地索求着,可想象中的被填满的感觉却并未到来,他几乎连眼前人的面容都瞧不真切了……
言辞秋是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究竟有多么诱人,被药物所支配着的仙尊,披着清冷的外壳,却又难以自控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却终究只是隔靴搔痒,空虚的后xue得不到满足,就连前端的欲望都被芜妄束缚着,无法释放。
满身的红痕还未消散,他便自主地跪在芜妄身前,那一番欲求不满的神情,那一番赤裸裸的诱惑,他突然自发地俯下身去,芜妄紫红的粗大的Yinjing正火热地拍在他脸上,他便毫无顾忌地含住那炽热的顶端,讨好地,卖力地吞吐着眼前的美味。
此番光景,大胆又直白,眼前的仙尊仿佛是换了个人一般,怕是连歌舞坊最yIn荡的ji女都不及于此。
芜妄终于是忍受不住了,他将言辞秋的腿一折,随即便像是发了情的野兽,不管不顾猛干了起来。
那粗大而炙热的物件,顶入言辞秋腿间时,他有种自己被撑大了一圈的错觉,但随之而来的是被填满的满足。
芜妄毫无章法的冲撞,反倒有种酣畅淋漓的释放,给人以一鼓作气的畅快感。
而在此间寻得一丝滋味的言辞秋,尤其是在芜妄撞到某个奇异的点时,那直击灵魂的美妙,他再也无法如之前那般隐忍了,唇齿间断断续续的yIn叫被撞得破碎,连呼吸都是短促而急速的。
粉红的身体覆盖着一层薄汗,极致的诱惑下满是情欲的燥热,芜妄从没有过像今日这般的热烈与激情,也从没过像今日这般的酣畅淋漓,他总算知道所谓人间极乐为何了。
言辞秋搭在芜妄腰间的腿渐渐没了力气,快要落下时又被芜妄抓住了脚踝一顿猛干。
言辞秋早已不知射了几回了,求饶也不知几回了,最后只淅淅沥沥淌出些清ye,便什么也没有了,那粉红的玉柱此时软塌塌的,搭在肚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