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上涌,程锦年泡在浴池里,散着长发。红月跪在岸上,为她沐发,却扯痛她的头皮。
程锦年没有受虐的喜好,一巴掌甩出,扇得红月当场翻了个跟头。
她不耐烦地道:你真是个废物!叫甄言进来!
是的,小姐。红月的脸摔伤了,捂着脸退下。
甄言是程锦年的丫鬟,红月跟着她回到浴室,程锦年说:跪下来,好好看甄言是怎么伺候我的。下次你再弄疼我,我剁了你的爪子。
弄疼了小姐还有机会补救?甄言熟练地清洗程锦年的头发,白了红月一眼,道:小姐宽恕你,你不感谢小姐,愣着干嘛?
红月咬住下嘴唇,顺从地伏低身体感谢程锦年。
好端端的道歉,做得心不甘情不愿。
甄言由衷地鄙夷他。
程锦年看不到身后的红月做什么动作,可她知道他是什么神情,冷笑了声说:说好的把我当天呢?你转眼间便忘了。我忍你至今,气量着实不浅,我都佩服我自己。她拨了拨水面,漫不经心,红月,自罚耳光,我何时说停,你何时停。
浴室里响起啪啪耳光声。
甄言听而不闻,用毛巾将程锦年的湿发弄得半干,再以真气耐心地烘干发根和头皮,拿起梳子输了三遍,用另一块干毛巾裹住。
水流声哗啦,扇耳光声啪啪。
甄言退出浴室。
走之前,她看向红月。
他的漂亮脸蛋被他打得又红又肿,委屈满腹,手不敢停顿,不敢放轻力度。
甄言心想:真是自找罪受,小姐的性子又不易怒残暴,他顺着小姐心思,小姐岂会气到罚他?
男人都是不识趣的,而且他们没有任何的自知之明。
甄言一点也不可怜红月。
程锦年直起脖子,头发和头巾顶在头上,不算沉,奈何脖子不舒服。她扭扭脖子,扶着头上到岸上坐下来,招呼红月:你过来。
浴室里很暖,寻不到春日的寒意。
啪啪声消失了,脸肿似猪头的红月低着头,用澡豆揉搓程锦年的身体。
他的脸蛋又疼又痒,又热又胀,像注入了热水。此时面对程锦年,曾经在脑海里出现的旖旎早已消失,剩下的思绪全是把她伺候得舒舒服服。
忍冬香味混在热气里,红月的手掌抚过小姐凝脂一般的肌肤,心如止水。
她有着胜似恶鬼的毒辣心肠,他不能被迷惑。
澡豆揉到肚子上,程锦年眉头微蹙,觉得小腹隐隐作痛。
腿心处,花穴里流出温热的液体,带着淡淡的血腥味。
月经来了。
程锦年岔开腿,看到经血流到凳子上,色泽鲜红,黏且滑,混着别的分泌物。
小、小姐,你这?红月看到了经血,胆战心惊地跪下,以为是自己弄伤她,声音害怕得变了调。
怕什么,经血而已。程锦年不喜欢每月按时拜访的月经,踢了红月一脚,起来,把经血擦掉。
她不像生气的样子,但心情不太好。
红月不敢磨蹭,赶紧捞起泡在热水里的毛巾拧干,小心翼翼地擦经血。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她的花穴。
湿润的,温暖的,含着血,像一朵吐蜜的娇花,极妖娆极美艳,散发着近乎蛊惑的吸引力。
他忽然间感到口干舌燥,很想凑近舔一口。
血腥味扩散,躺在首饰盒里伪装饰物的小蛇吐出信子,悄悄地爬到桌子边缘昂头窥视,粉红色的信子一伸一缩。
它也馋程锦年的经血。
人类女性的子宫每月都会为孕育新生命做准备,子宫内膜周期性增厚,为新生命的到来提供了沃土。如果人类女性无意怀孕,那么增厚的子宫内膜会脱落,混着血液排出体外,这便是经血。
与孕育有关的经血从来都不是污秽之物。
程锦年揉了揉自己的肚子,重新走进浴池,洗去身上的澡豆泡沫,上岸穿衣。
她在流血。
红月屡次看向她的腿心。
女子有癸水他知道,可是癸水就这么流淌着,不需要止血吗?
忽然间,一道黑色的东西飞过。
他侧目看去,只见一条漆黑小蛇盘在程锦年的大腿上,嘶嘶吐信,两只黄色的小眼睛里闪着阴冷恶毒的情绪。
这肯定是毒蛇!
毒蛇碰不得,碰之即死。
红月浑身僵硬,一动不动。
小蛇朝着程锦年的腿心探头,瞳孔放大又缩小,细小分叉的舌头蹭了蹭她的大腿内侧,试探她的耐性。
程锦年垂下眼帘,小蛇吐出的信子碰到她的腿心。
这不是它可以碰的,它想干什么?
她屈起手指弹了它一下,小蛇掉在地上,死了一样不动了。
红月战战兢兢地拿起亵衣穿在程锦年身上。
在穿亵裤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