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将流月搅得神思不属,像一只淋了雨的小猫咪一样缩在桑塔身下发出微弱的哀yin。他保持着双手被吊起的姿势,下身更是被男人的阳物cao了个透,端的是进退无路的可怜模样。
随着喘息而轻轻起伏的胸ru是他唯一能够掌控的地方,殊不知此处因着捆绑的姿势,两个ru球变得挺翘圆绷,成了夫君唾手可得的yIn乐之器。
桑塔似乎觉得,这样娇媚讨好的ru头被棋子挡住有些暴殄天物了。于是他用手指捏住棋子的底端,直截了当地将它拔了起来。
“……呜!”流月娇软无力的身体仍是被这动作激得一弹,抽抽噎噎的从咽Jing的喉腔挤出一声呻yin。桑塔的动作不甚怜惜,“啵”的一声徒留两个娇尖在空气中不受控制地晃出香艳的红弧。
那ru尖已经被棋子古怪的力道吸得又红又肿,原本就已被桑塔喂熟了,如今似乎又拉长了许多,变成了两支红玉做的竹节,正适合捏在指间把玩。
桑塔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他用两根手指由上而下覆过ru尖,正好是整个指腹都能亵玩到的程度。于是他便上下揉搓起来,让娇嫩的尖身来回守着指腹的磋磨,连嘟嘟的ru孔都被拉扯着开合。
红热的嫩rou在他指间辗转,他像是终于察觉到了这种苦痛,于是疗伤似的将ru尖含进嘴里,殊不知口ye的刺激比揉捏磨人百倍。流月挺着胸脯,手指徒劳地在空气中痉挛着求救。直到含着白Jing的腔室喷出温热的ye体,浇得马眼翕张,得胜的将军才停了下来。
桑塔的阳物仍留在那温暖的腔室里,被chao水浇得又涨大了几分。流月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张口却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呜咽。
这时,远处依稀传来了声声呐喊。
流月被情欲熏醉的大脑终于有了反应,他似乎意识到了他们在什么地方进行着一场yIn乱的性爱。他们在这戍国守边将士驻扎的军营里,在一军主帅挥斥方遒的椅子上,颠鸾倒凤,共赴巫山。
他突然挣扎起来,但情欲满载的身体如何使得上力气?不过徒然前移了一些,只是被那根阳物顶在了rou壁,萎靡着身子蜷在椅子里闭上眼睛,无谓地逃避起来。
或许置换了时空,他的小娇妻依然有坐上这种椅子的机会。桑塔瞧着他害怕又无可逃避的可怜模样,漫无目的地想着。流月他会离开上京,回到蓝田做一名闲散王侯。或许他也会坐上头把交椅,诚挚又坚定地处理着每一件国事。他会是百姓口中的贤明君主,是闺阁少女心中的如意郎君。
可他如今只能被绑在这头把交椅上,大开着双腿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呜呜咽咽地被灌了一肚子Jing水。圆润的ru球和熟红的ru尖是他孕育的标志,隆起的小腹和cao透的女xue是他为妻的证明。
蓝田国温文尔雅的小国主,再也回不去原来的生活。
桑塔这么想着,心里升起了一股无以言表的快感。他Cao控着柱头,在子宫内四处搅动,像是不给流月一丝一毫逃避的机会。
那小小的腔室里撑满了男人的Jingye和主人的chao水,一缕微风都能搅起情欲的巨浪。柱头在腔室内肆虐,去了这边rou壁顶弄,另一边的嫩rou就会受到水流的冲刷。流月哭都哭不出来了,只会随着顶弄的动作一颤一颤地淌Jing。
“……不要呜……不要……不要在这里……求你……”流月其实不知道该求他的夫君什么,这场性事从一开始就是个骗局,可他已经无人可依,只能躺在始作俑者身下用自己微哑的哭腔求饶。
桑塔慢条斯理地搅乱纯洁的孕育之地,一边诱哄道:“嗯……宝贝乖,再让夫君射进来一次就回家,好不好?”
流月只能胡乱地点头:“呜……好……好……要夫君……射进来……宝贝要夫君……射进来……”
桑塔闻言,得逞地笑了出来。他将绳结从顶端取了下来,历经了宫颈与花口的层层献媚讨好,终于舍得将自己的阳物抽出来,起身将流月抱到了座椅后的简易木床上。含不住的Jing水零落一了路,滴入尘埃中又消失不见了。
那木床铺的是他猎来的一张兽皮,将这满身情欲痴态的小娇妻安置上去,即刻便被溢出来的Jing水弄脏了,倒颇有了些狩猎归来的仪式感。
桑塔将绑住流月的绳结系在床头,摆出一个跪趴的姿势,自己则是来到了他的身后。用阳物抵住浊ye纵横的花xue,复又顶了进去。
“唔……”这短短的一路如何能让一肚子的Jing水顺利流出?源源不断的溢出让流月有了不受控的恐慌,而插进来的rou棒反而救了他的急。他像是找到了归宿一般勉力挺着腰tun,将rou棒吃得更深。
桑塔则更为狂放,他发觉只要演练的声音传来,流月就会紧张地收紧了rouxue。他坏心地在几乎听不见声音的时候便插入,在温软的女xue里抽插自如。若是声音大了些,他便作势要抽出,合情合理地享受着rou壁收紧的挽留。一来二去,流月这口女xue竟学会了随着抽插的节奏,摇着腰tun饥渴地吞吃着rou棒。
肩宽体壮的俯身将rou棒顶入雌性yInye飞溅的小xue,被绑住的娇小伴侣呻yin着主动迎合着,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