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穆舀了一勺药汤,轻轻吹凉,抵到元娘唇边。
元娘已知这药温养身体之余,亦会积蕴挑拨淫性,哪里肯喝,连忙扭头躲避。可她整个人都在李穆怀里,再避也不过一扭头的距离,盛了八分药的玉勺追着她的唇齿,鼻尖微苦的药香萦绕不去。
再躲便给你灌进去。撒犬逐兔的游戏玩够了,李穆佯装愠怒,声音一沉,怀里的女孩果然张口喝了,别扭委屈的模样反倒逗得他轻笑出来。
罢了,实在不想喝也无妨。李穆将勺子放回碗中,药效无非是调养身子,服药时确保无孕而已。
听到后半句,元娘眼睛一亮,伸手去够药碗,指尖触到碗沿又迅速缩手: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不愿有个孩子,只是还没准备好,没想过该怎么养孩子,怎么做好母亲
一时解释不清,她索性扭腰转过来,忘了穴内还含着根玉势,腰腿一动,先前稍有松脱的玉势霎时顶回原处,直直戳到花芯,穴内软肉微微抽搐,带动含咬着的玉势蠕动,烫得又出了一波水液,顺着白皙的腿根往下淌。元娘面上绯红喘息微微,强忍着穴内作怪的玉势,扶住李穆的脸凑过去,接连亲在他脸颊唇角,急切得毫无章法,不像是哄他,倒像是琢磨着从哪儿下口开始吃比较顺嘴。
李穆哭笑不得,把人扒拉回去,另舀了一勺药:是还太早了。至少再过两年,等你满了二十再停。何况还有些功效
这回元娘乖乖喝了:什么?
不说也罢。不一定能起效,留着往后若真有用,再说也不迟。李穆心念微转,仍是舀了药喂元娘。
元娘正乖巧喝着,屏外再显出人影,语气恭谨:陛下,尚书省有奏。
我要回避吗?元娘作势要离开。
挽在她腰间的手臂紧了半分,断了她逃窜的路,药倒是又递到她嘴边,纹丝不动的八分满。
奏。李穆说。
屏外人应诺,旋即摊开奏章,逐字逐句念起奏章。
元娘不算通晓政务,听得云里雾里,听了几折就将注意力全放在李穆身上。
李穆微垂眼帘,容色肃穆,说出的每个字都关乎天下大计万民之所,令元娘不禁想象他在朝时的模样,是否也是这般威仪严肃。但他搂抱着她,听着政事仍分出心神,一勺勺地喂她喝药。
他是天下的皇帝,威仪赫赫万民拜服,但在红罗帐内,就只是独属于她的夫君。
穴内玉势骤然咬紧,一直轻触如同隔靴搔痒的内壁终于全被熨烫开,一寸寸累积的快意冲破界限,元娘一声闷哼,一股淋漓水液涌在裙内,居然就这么泄了出来。
李穆岂能不知晓,恰巧屏外奏章刚好了结,干脆放下见了底的药碗,将软在怀里的娇娘放到床上,隔着裙笼在她臀上狠狠揉了一把,哑声说:夜里等我。
夜里先等来长乐殿的却是赏赐。
绫罗绸缎、金玉珠翠,一月一回的恩赏从不缺席,唯一的不同放在最末,一只细细长长的檀木盒,殊无装饰,只在盒角雕了几处不明显的暗花。
先前那玉势便是放在这般木盒里元娘眼皮一跳,示意宫女退下,才小心翼翼地伸手打开。
盒内躺着一柄如意,柄身微曲,柄头略微弯起,雕琢成三瓣祥云的样式。看着平平无奇,但颜色浓翠,和先前那根玉势极像。元娘犹豫着伸手点触,果真有些烫热。
陛下口谕,请娘娘好好用上。
太监送来赏赐时的话言犹在耳,元娘对着那柄如意,纠结得耳根都红起来。
这东西怎么用上,不言而喻,可李穆也给她出了个难题。若是依他,元娘就得自己拿起如意,亲手把这坏东西喂进小穴;若是不依,又不知道他会想出什么怪方法磋磨她,说不定到时倒赔一大通,穴里还是饱饱地插着柄如意。
思来想去,元娘一闭眼,抓起如意钻进了帐中。
层层床帐放下来,外头又有屏风和帐幔,四面无声,元娘稍定下心,忍着羞耻将裙笼卷到腰际,露出两条纤白的腿,向着两边敞开三分。
如意尾部打磨得极为圆润光滑,抵着腿间细缝上下滑动几下,就勾出几丝淫水,元娘握住如意,用尾端蘸了水液,在花瓣和花珠上打圈按摩,待那张本来紧紧闭合的小口稍稍打开一线,尾端被淫水泡得湿湿滑滑,才试探着将如意往穴内塞。
之前足足含了一个时辰玉势,穴内已然习惯由什么硬物捅开熨烫的触感,因此如意入穴几乎没有阻碍,空了一下午的软肉自发蠕动着将同样温暖坚实的玉器往体内吞。但如意和玉势又有不同,约有两指粗,且有个微微上翘的弧度,不如玉势般平直,吞入时多少有些困难,圆润的尾端抵住内壁的敏感之处,顶得她握如意的手都微微发抖。
一处顶着,另一处却空着,尤其是深处的花芯,回忆起被玉势烫着的滋味,又惧又想,微颤着泌出更多的春水,不知是想把这柄入穴的如意冲刷出去,还是想借着润滑让它一捅到底。元娘睫毛发颤,仰躺着缓了一会儿,手腕猛地发力,直接把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