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是该去迎的,可穴里含着一柄如意,元娘哪里还起得了身,正要推托,屏外的宫女向前试探一步:娘娘?
别进来!元娘慌忙喝止。
那宫女脚步一顿,站回原位,头颈低垂,应了声诺,不再言语了。
宫女自不敢再动,帐内的元娘却吃足了苦头。本想着将如意拔出再起身,奈何花穴贪吃得紧,插进去容易拔出来难,内壁绞得死紧,元娘一触外边雕琢成祥云的柄首,反倒激得软肉微颤,渗出一股湿液来。她只能放下裙笼,小口呼吸着撑起身体,慢慢挪下床榻。
下了床,她才知道这如意的柄首有何用处,床笫间妙不可言,夹着行走却是活生生的折磨。玉雕的祥云覆住整个阴户,不只是切实含着柄身的小口,外边的花瓣也结结实实贴住微烫光滑的青玉,熨得每一处都舒张开。小而敏感的花珠卡在一处云纹里,像是被吸入一个温热的缝隙,热度源源不断地涌入,可怜的小核很快因刺激而鼓翘起来,抵在暖玉上几乎被微微压扁。
从花唇到花珠,再到甬道深处的花芯,每个敏感处都被如意熨烫折磨,逃无可逃,偏偏元娘还得夹紧如意,在宫人睽睽的目光下一步步走到李穆身边。走动时双腿交替,如意难免有所移动,花珠在云纹上碾得酥酥麻麻,穴内柄身折磨,短短一段路,元娘走得面红耳赤眸光潋滟,幸好身上的衣衫未乱,看不出因呼吸急促而起伏的饱满胸脯,也看不见腿根漏出的晶亮水液。
到李穆面前还得跪拜下去,元娘忍着腿间饱胀烫热的触感,悄悄将腿岔开几分再蹲,因动作略微松懈的甬道倒给了如意机会,顺着动作往里进得更深,柄首祥云紧紧扣在外边,烫得她肩背紧绷,膝盖一软就要跌下去。
李穆适时出手,直接将骨酥体软的女孩抱了起来,三两步绕过屏风,命宫人退下才将元娘仰面放在床上,顺手解开床帐,目光向下瞥过软枕,再到元娘脸上。
他状似不知:赠你的如意呢,怎么不用来安枕?
元娘恼得握拳捶他:你明知
对。李穆生生挨了两拳,忽地笑出来,擒住那只纤细的手,另一手摸到元娘裙下,曲指对着柄首重重一弹,我明知婉婉用在这里了。
他弹的位置正对花珠,受了这一下叩击,之前就被折磨熟红的敏锐肉核再忍受不得,尖锐的快感直冲脑门,元娘呀一声惊叫,浑身紧绷,花珠和花瓣一同抽搐着摩挲柄首,花径里的软肉又是一通不自觉的含吮,像是要把硬物绞成一股温热的春水。穴内热烫酸慰,她一时失神,连腿都合不拢,无力地敞着,任由李穆将她的裙摆掖到腰际,露出紧紧含咬着如意的秘处。
腿心白腻,青玉倒扣,覆得看不见那道粉痕,边缘却泛着暧昧水光,勾人拔出如意,看看里边是不是蓄了一汪春水。李穆看得眼热,指尖在雕纹起伏的柄首伏过,探入衣物中揽了元娘的腰肢,低头吻在她唇上。
情人的吻格外绵长,一个长驱直入,一个无力反抗,舌尖纠缠唇齿厮磨,待元娘自小死一回的余韵中回神,身上衣衫已被剥尽,光裸一副身子,柔软胸脯蹭在李穆襟上,一对乳珠嫣红挺立格外显眼。
她不甘示弱,抬手扯了李穆的发带。
霎时一头黑发倾泻而下,发尾直跌到榻上,如烟如云,拢着李穆周身,衬着那张端美的脸,竟像是传奇里的仙人。此刻仙人靠坐在榻,半敞着怀,顺着露出的一线肌肤往下,蹀躞带下襕袍深处已然看得出蓬起的形状。
元娘情潮更起,先暗骂自己犯淫,再骂李穆带坏她,手却摸过男人的颈子,颤着手拉开衣襟,触及胸口抚弄。掌下肌肉紧实,按揉起来别有一番滋味,她情起一掌拍在李穆胸口,学着话本里的粗口:又不能奶孩子,你生这东西有什么用!
李穆听得好笑,大大方方让她亵玩,同她一般伸手,拢住近在咫尺的一对绵软乳儿肆意揉捏,指尖拨弄着寂寞许久的乳尖:自是为了让卿卿玩得顺心。他又唤她卿卿,做着令人不齿的淫事,语气却懒散如同信口邀酒。
乳尖被搓弄得越发硬挺,娇娇磨蹭指尖,元娘不甘落后,摸索着去寻李穆的,尚未触及,腕子却被他一把握住带到了裤下。
这个。李穆声音低哑,婉婉摸摸。
他揽了元娘的腰,两人再度贴合,只是这回中间隔了个不容忽视的东西。元娘终于碰到了,果真只能用拇指和中指勉强圈合,握在手中竟比穴中暖玉还要烫热,沉甸甸的柱身甚至在她手心搏动,让她忆起这东西捅入身体时的凶猛触感。
身下不受控地吐出一股清液,元娘哪里还有方才的嚣张,羞得满面通红,但李穆不让她走,强硬地揽着她的腰,手覆在她手背上,逼着柔软的掌心上下包裹抚动。温热的气息吐在元娘耳侧,痒痒吹拂着耳轮,红透的耳廓让李穆一下下抿着咬着,低哑的声音讨好般吹进她的耳朵:再摸摸,婉婉疼我
床帐四合,屏内无人,仅有不曾吹熄的宫灯透进浮光,周身都是李穆身上犹如梅子的龙涎香,元娘被熏得昏昏沉沉,依了他的诱哄不断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