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间褶皱被按揉的触感犹在,元娘又惊又羞,思虑再三,咬唇点了点头。
宫灯不知何时灭了,灰烬间只余一丝火星偶尔跃动,帐内情潮却正盛,火热得令人欲醉。
元娘趴伏在榻,塌腰翘臀,捧着一对腻雪凝脂的乳儿,努力将面前的粗壮性器裹入乳间,上半身起起伏伏,只见雪乳间性器穿梭磨蹭,溢出的前精染得她胸前沟壑晶莹湿润。硬起的乳尖则落在李穆手中,无论是以两指夹住搓弄,还是用粗糙指腹按揉,都激起她一阵颤栗,托着乳儿的手不由用力,在乳根处掐出几个浅浅的凹印。
男人的性器情动时多少显得狰狞,此刻却夹在女孩绵软白腻的胸乳之间,直挺挺指着她的下颌,每一下套弄都是玷污,侵犯着本该由层层绫罗遮掩的地方。而元娘潮红着一张脸,抿着嘴唇,乖顺地以乳夹弄,浑然不觉乳峰间已经蹭出了一道湿濡的红痕。
就像是个为主人尽心服务的性奴。
可皇后本就是皇帝的性奴。一体两面,白日里端庄威严,夜里合该被按在榻上伐挞,捅开每一处可供淫玩的洞眼。
李穆呼吸骤然急促,顺着元娘光裸的背向下抚摸,指尖一寸寸爱抚过滑腻的肌肤,最终轻拍在她腰上:再塌下去。
若是元娘抬头,会发现他温雅的眉眼此时因情欲而显出几分阴郁,但她没有,只觉得李穆的声音哑得可怕。元娘顾不上细想,昏昏沉沉地遂了他的意愿,将腰再沉下三分。
腰塌下去,饱满的臀部便显出来,原本并拢的腿自然而然分开,露出含着如意的花穴,后方臀缝隐秘,菊穴藏在更深处微微翕动。因着姿势变动,如意更深地沉入穴中,小穴早被那含了一个时辰的玉势烫开,再含比之粗长的如意简直是游鱼得水久旱逢霖,任由硬烫的端头顶着花芯,内壁吮吸带动柄首颤动摩挲花珠。
下体被如意折磨,双乳亦被调弄,夹着硬物,乳尖在李穆指尖弹拨,分明是摆出羞耻的姿势为他服务,但元娘感觉着乳间坚硬性器轻微的搏动,听着李穆难以克制的轻微喘息,居然感觉到了异样的快乐。
若非李穆刻意,她不会做这羞人事,但李穆也因她而情欲缠身喘息不止,双乳紧些快些,他的呼吸便粗一些,放缓套弄的频率,他便难熬地绷紧。如此看来,李穆玩弄她,但又未必不是她玩弄李穆
元娘一时有些恍惚,身下突然一吸,如意重重叩上阴户,穴内直捣花芯,穴外强击花珠,双重刺激下元娘浑身紧绷,一股春水直冲下来,居然将如意都冲出一截,湿湿滑滑坠在穴外,因穴内软肉的抽搐而颤动,水液滴滴答答浇在被面上。
这一幕自然落入李穆眼中,之前被双乳夹弄许久,已快到了发泄边缘,乍见女孩的淫靡模样,他蓦地闭上眼睛,再不能忍耐,掐住元娘的腰一把翻转,拔出还在她腿间的如意,性器直插进她腿缝之中。
到底还残留着几分理智,没不管不顾地捅开让暖玉温养了一日仍有些红肿的花穴,只并拢元娘双腿,在腿根重重抽插。另一手环过她纤细腰肢,握住一只饱乳揉搓,力道大得乳肉并着红透的乳尖从指缝间溢出来。
一个情欲难耐,一个娇柔易感,失了如意便觉得空虚不足的花穴尽力张开花瓣,试图把在外磨蹭的性器吞进穴里,但始终不得章法,反倒被蹭得歪歪扭扭,前方鼓翘的嫣红花珠顺带撞得东倒西歪。本就刚有过一次高潮,余韵未褪,元娘哪里受得了这般磋磨,小核被连撞数十下便又泄了,淋漓的春水一股脑浇在涨得李穆发疼的性器上,润得那坏东西晶亮湿滑。
李穆被兜头浇得腰后骤然紧绷,牙关紧咬,再度翻过元娘,一股浓稠的白浆喷在她乳间,有几滴甚至溅上她唇边。
连经了两次巅峰,元娘眼瞳涣散,脱力倒伏下去,枕着漆黑凌乱的长发,精液自肌肤上滑下,染污身下的鸳鸯被。
李穆神智渐渐回笼,呼吸犹然粗重,定定看了力竭的女孩一会儿,爱怜地抱起她酥软无力的身子,一吻正落在唇上。
元娘苏醒时依旧是干燥舒爽,裸身盖着新换的锦被,只是这回腿间恢复如常,榻边衣衫齐全,不曾特意短她一条亵裤。
她起身穿好贴身衣物,再唤宫女进来梳洗。一应事毕,替她梳头的宫女低声道:娘娘,今日太后娘娘有请。
什么时候的事?元娘心下微讶,近来宫中无事,又不是朔望日,她寻我做什么?
奴婢不知。宫女名唤红菱,是元娘陪嫁入宫的四人之一,自然心向着元娘,借着簪发遮掩,凑近元娘,莫不如奴婢安排人去紫宸殿
不妥。陛下下朝却不来,定是有政务,拿这事去烦他做什么。元娘皱眉,既是太后来请,我去便是。
红菱似是还想说什么,终究只应了诺,下去安排前去慈仁殿的步辇。
除了经年旧闻,元娘对慈仁殿无甚特殊印象,入宫一年,逢朔望日和节日前去拜见,依旧只记得冯太后素净得不似贵为太后的打扮。
此次亦然,冯太后坐在殿内主位,一身青衣,不施粉黛,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