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园仿江南园林,不拘中轴对称的布局,置假山,引溪流,广栽垂柳桃杏,园景随意而动,楼阁精雕细琢,颇有不同寻常的意趣。水面开阔处筑有汉白玉砌成的水台,环绕杏花流水,乐伎分坐两侧,舞伎翩然起舞,曳袖旋裙,跳的正是一曲《绿腰》。
领舞出自教坊第一部,姿容冶艳,舞得流风回雪纤腰百折,腾挪回转间向着隔岸频送秋波。可惜阑干两隔,鲛绡三重,只见一个模糊人影,窥探不到天颜。
而观舞的水阁之中,两折屏风的阴影里,本该坐在案边欣赏乐舞的元娘被剥得衣襟大敞,分腿跪坐在地,膝盖小腿陷入厚厚绒毯,一根腰带将一对纤瘦的腕子反束在腰后,自平直的肩头、纤细的腰肢,再到光洁的耻丘,一并毫无遮掩地落入李穆眼中。更可耻的是因姿势而被迫挺起的胸脯,乳儿饱满,刚刚被含咬吮吸过的乳尖犹带些亮晶晶的痕迹,不知羞地嫣红挺立,绕着水阁内暖融的熏香,仿佛故意诱人再去咬上一口。
李穆衣衫齐整,以手支颐,凉凉发问:知错了吗?
元娘欲哭无泪,咬唇不肯回答。
说来缘由是她自己作孽。李穆好乐,于音律上颇有心得,引元娘入收录天下名曲乐舞的梨园,自然存了三分炫技讨好的意思,特意命人取琴来伴奏。元娘对乐理却只是粗粗知晓,相较一曲伴奏的《绿腰》,更爱奏琴的李穆,在旁看了一会儿,手就摸到了男人身上。
初时只是摸手,点触筋脉摩挲骨节,李穆在外总有几分谦谦君子如切如磋的风度,不与胡来的女孩计较。元娘却以为他是怕了,吃准他不敢在梨园水阁显露什么,一双手肆无忌惮移过手臂胸口,顺着劲瘦的腰身抚到了革带以下。
李穆顿时身体紧绷,指下险些错音,低声斥她:不要胡闹。
可我看,元娘笑嘻嘻地再往下三分,隔着襕袍里衣,指尖在已然微微扬头的器物上轻轻一敲,你的东西就想让我胡闹。
趁李穆还僵硬着,她见好就收,嬉笑着后撤,手腕却突然被一股力道钳住。钳制她的男人容色肃穆,一把扯下鲛绡帘,反手将她按入绒毯。
元娘反抗不得,三两下被捆成这般模样,连带苦了一对柔软饱乳,不光是粉嫩乳尖被含咬舔舐,乳峰上都留了好几个浅浅牙印,受风时麻痒难耐,说不出是渴望着李穆再上来舔弄一番,还是干脆狠咬出血止止痒。
还走神?
敏感充血的乳尖忽然被轻轻一掐,元娘死死咬住嘴唇才免于尖声出口,一双眼睛忍得汪汪蕴了层水光,可怜得像是受了什么欺负。
奈何李穆铁石心肠,兀自褪了襕袍,一指宽的革带解下来,弯在掌心如同马鞭。他漠然说:是该好好教训你。竟将革带重重抽向元娘。
元娘大惊,来不及躲闪,只得死死闭上眼睛。革带破风呼啸而来,声音最近时她浑身紧绷,身上却不见刺痛,一瞬后只听见身旁一声闷响。
李穆那一下抽在了她腿侧的绒毯上,抽出笔直一道深痕。
元娘浑身发颤,脱力般跌入绒毯,臀瓣腿根磨蹭到柔软长毛,徐徐抚搔过羞花秘处,微痒之余还有些濡湿,才知刚才那一下竟惊出一股温暖春水。
怕什么,我何时伤过你?李穆搂了惊魂未定的元娘,在她微颤的背上轻抚,手中革带贴着她颈子松松绕了两圈扣上,又捞了只压裙角的铃铛系在下边,当年冰翁教我时,你也曾听了几堂课,怎么不记得课上所授,做事需得先掂量代价?
元娘稍缓过来,泪汪汪瞪他:我怎知你要打我
李穆失笑,将人搂的更近,掌下细细安抚:是,我用这东西打婉婉。
他握住元娘的腰肢,就势要让她坐到腿间磨蹭硬物,元娘哪里肯依,胡乱扭腰挣扎,挣动间颈上铃铛叮叮当当一阵响动,衣衫卷到腰间,露出的身子白腻如羊脂,只两点湿漉漉的梅红在李穆视野里乱晃。
李穆呼吸乱了一息,一口衔住其中一点,舌尖刮卷着挺立的乳珠,一手卡入元娘腿间,指尖摸到春深濡湿处。
我还以为你害怕,他闷笑,含着那粒红珠,声音含糊,舌尖齿列在乳珠上剐蹭,谁知出了这么些水?
元娘酥了半边身子,既羞又恼,歪头要去咬他,齿尖刚触及李穆肩头,身子骤然绷了一下,刚巧让他躲过。
同时刚刚狠按在她花珠上的拇指开始就着力道揉搓旋转,尖锐的快感自那一处喷薄,逼得底下小口吐出更多清液,微张的瞬间让两根手指重重戳入,指尖不偏不倚击在那微微鼓出的一处软肉。
元娘顿时瘫软,玉白的腿儿被强制掰得大开,湿濡濡一道粉缝吞着的手指已由两根变为三根。李穆不顾对准敏感处的那一击对元娘是何等刺激,刺激花核的拇指加快揉按速度,弄得一粒小珠硬翘充血收不回花唇之间,已入穴的三根手指牢牢按住那处软肉,时而曲起指节叩击内壁,时而张开手指扩张,捣出淋漓不尽的淫液,尽数顺着手指滴滴答答流到手腕。
下体完全落入男人手中,任他肆无忌惮亵玩内外,两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