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剧烈喘息,双腿脱力,全然合不拢,充血嫣红的花唇大开,顶端花珠不断抽动触碰冰凉的酒盏,异样的快感更甚,激得细缝一收一缩,不知停歇地一股股吐出春水。
李穆为元娘的易感惊了一瞬,生怕就此弄坏她,立即丢了酒盏,将因潮喷而软在怀里发颤的女孩搂得更近,解了她反束双手的腰带,吻在她颊上安抚。
过度的快慰未消,元娘浑身打着颤,感应到落在颊上的吻,近乎本能地仰头迎合追逐。李穆心下更软,暂且压下情欲,辗转吻到唇角,果然也有微弱的回应。
他吻得更重,却不深入,待一吻终结,元娘才稍稍回神。她并不太懂情事,忆及方才仿若失禁的感觉,羞耻至极,通红一张脸埋进李穆怀里,睫下湿意蹭在他肩上,只喃喃唤他:三郎、三郎
错了。李穆岂能不知她在想什么,手掌托到元娘面前,你再看看。
掌心里一捧清液,无甚特殊,仅能嗅到些许雌性的特殊气味。清澈的水液顺着李穆的掌根淋淋漓漓向下流,润在衣角和绒毯上,化作濡湿的潮痕。
元娘看着一滴水液浸入绒毯,忽而觉得耳热,眼睫闪动:那这是
是你太快乐了。是好事,因你喜欢我,又觉得舒服,才会如此。李穆抚上她光裸的大腿,一使力卡进腿间,低声诱哄,来,再让我看一回。
那种快感满溢仿若野火将骨髓烧穿,元娘到底不过破身几日,不通晓其中滋味,回想起便心生恐惧,哪肯轻易让他如愿,当即闭拢双腿,恰巧李穆的指尖已触上花核,这一挤反倒令硬鼓的肉粒直直撞上去,腿间秘处蓦地一缩,一大股水液涌出细缝。尖锐的快慰过去,花珠处反而觉得空虚,细密的酥麻瘙痒自小口向内渗透,深处回忆起被大开大合冲撞的酣美,恨不得立刻被深深顶入重重捅开,一享鱼水之欢。
不行元娘一口咬在唇上,忍住敞腿让李穆玩弄的渴求,眼眶微红,我不要,不要那样。
好,不那样。李穆改口,顺势在那粒敏感的小珠上轻轻按抚,只轻轻摸摸,你喜欢的。
温柔抚慰,花珠上传来的快慰自然不同,轻缓柔和,一寸寸侵蚀元娘的神智,让她放下戒心,松了腿间的力度,放任李穆的指尖探入。他以拇指轻轻按揉正值敏感时的小核,余下几指在花唇处打着圈按摩,甚而轻轻拉扯,偏不碰已让淫水浸得丝滑湿透的小口,勾弄挑逗着元娘仅存的理智。秘处轻拢慢捻,乳儿也没放过,李穆改换姿势,让元娘躺在臂弯,环到肩前的手托着一只饱乳揉弄,不时捻住挺翘的乳珠搓动。
上下齐攻,酥麻酸慰一股股涌上来,托着元娘起起伏伏,偏偏突破不得,攀不上巅峰,乳儿、肉核、花唇,几处敏感齐齐被把玩,然而任一处将要到积蓄快感的极限,玩弄她的那只手就松了,待那处稍冷静些又卷土重来。
如是反复数次,元娘股下已积了一滩湿漉漉的水痕,花液浸透的秘处连风都经不得,再轻微的风拂过都能激出一股春水,更深处的隐秘菊穴跟着一翕一合,期待着吞入什么东西。李穆犹不肯给个痛快,一手搔刮着涨红的乳珠,另一手在小口外画圈,逼得元娘抬起下体迎合。
快些里边难受元娘忍得几欲落泪,软软地向罪魁祸首求救,三郎
李穆适时探入一个指节,浅浅抽插着,低头舔咬她的耳垂:这回从后边来,好不好?
好
元娘神色迷蒙,只想酣畅淋漓地来上一场解解痒,哪知自己落入圈套,一个字应下,就被摆成跪趴的姿势,裸露的手肘膝头深深陷入柔软厚毯。
坚硬滚烫的性器强横地杵进甬道,蛮横破开仅不久前以手指浅浅开拓过的软肉,直撞上深处的小口。积蓄的快感在此刻终于冲破樊笼,兜头而下,元娘身子紧绷,不自控地扬起纤细的颈子,颈上革带犹在,金铃晃出一声脆响。
这一声浑似定音,帘外《霓裳》落幕,新接的是《春莺》,歌伎手持红牙板款款上台,唱腔婉转珠圆玉润,让元娘在被快感碾压的缝隙里想起这是梨园,她在水阁之中,仅有几层鲛绡遮掩。
她张口:三郎
紧接而来的却是狠狠一次抽插,瞬间夺去了她的神智,她忍了许久,李穆只会比她更甚,积攒的欲望全化在插入拔出的动作之间。后入的姿势方便他更深地侵入,甬道内软肉抽搐,进入时贴附如同阻碍需得重重撞开,拔出时又咬吮仿佛挽留。于李穆而言是进出伐挞的爽快,于元娘却是欢愉至极的折磨,每一下都碾过内壁全部的敏感点,粗壮性器将甬道撑得如同裹在其上,毫无阻拦地被熨烫碾磨。
元娘浑身酥软,手肘失了力气,上半身软在绒毯里,本能在此裂分为二,一半想翘起臀瓣迎合追逐,另一半想以手代足逃跑。元娘迷迷糊糊朝前伸手,被身后的李穆误以为想临阵脱逃,一把将纤细的女体扯了回来,捉住两只纤细的腕子,加快侵犯的速度。
双手反束在腰后,支撑元娘的仅剩肩头,自背到腰塌陷出曼妙的曲线,臀部却高高翘起,细缝间一根粗壮的性器狠厉进出,在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