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菱再应了,忽地想起宫禁,欲同元娘提及,外殿传来太监刻意拖长的唱声,接着便是一叠声的跪拜问安。眼见李穆绕过屏风进内,红菱再不能提,只得收好信笺,默声恭谨退出去。
李穆在元娘身侧落座,指尖勾上她裙角,一挑一撩,一只手就入了裙笼,触及她光裸的小腿。时下回春,香炉未撤,裙内笼着一团暖香,李穆的手反倒显冷,指尖轻一勾画,滑腻肌肤霎时微颤,冰得元娘夹紧双腿。
这一夹便出了差错,她是为躲那作乱的手,穴内玉势却顺着收缩的软肉胡来,热烫的柱身熨开贴附缠绵的每一寸软肉,敏感处仿佛被摁在玉势上一般躲闪不得,生生挨下渗入的丝丝热力。甬道的收缩带动玉势,但力度不够,硬圆的顶端一下下若有若无轻擦过深处,只让花芯尝个点触的滋味。甬道被烫得湿滑难耐,深处痒如百蚁搔爬,勾起欲火情潮无数,精液混着春水在内搅动,弄得元娘穴痒腹涨,却寻不到个痛快。
偏偏始作俑者还要装相,微凉的指尖攀过小腿绕过膝弯,一寸寸抚进元娘并紧的腿间,在她腿根处勾着花液一圈圈勾画,音声轻佻:婉婉这里,怎么是湿的?
元娘恨极他懂装不懂,穴内情潮却不容忽视,眼尾红透如点了丹妆,睫下水光粼粼,倒映出的尽是李穆那张端美的脸。她一手攥在他臂上,已带了三分哭腔:里边好涨你快些。
李穆轻笑,在她臀上轻轻一拍:腿打开。
元娘依言敞开腿。毕竟是初次用这般器具,李穆怕她熬不住,摸到腿间私花处,在花珠花唇上快速揉弄几下,揉开穴口便探入两指,寻到玉势尾端捏住,手腕发力往外扯。
将将扯出一截,圆头即将触及敏感处,穴内软肉犹记得热烫碾压的滋味,骤然缩紧,将玉势往回吞。李穆知不能拖延,速战速决,手下用力更甚,逆着软肉将玉势狠狠扯出。
玉势圆润粗大的头部重重碾过环绕的敏感处,反向破开收缩蠕动的媚肉,撑得穴口暂且不能闭合,花唇向两侧大敞,内里粉嫩濡湿一览无余,穴肉却因这个小高潮绞得死紧,满腹水液寻不到出口,只在软肉缝隙间勉强渗出几股,湿淋淋浸润元娘股下的衣裙。
李穆弃了玉势,再度伸手入元娘裙下,寻到那粒已颤巍巍挺翘的软珠。元娘猜到他要做什么,慌忙想躲,纤腰却被死死卡在他臂间,同时一只手压到她小腹处,合着裙下揉弄的频率按压她的腹部。
微鼓的小腹被一下下按压,敏感的花珠被重重碾压搓揉,粗粝尖锐的快慰直冲脑海,元娘哪里受得住,经了十数下就浑身紧绷,攀上了一处巅峰。然而李穆不肯停歇,不顾元娘软倒的身体,继续快速捻动肉核,强逼刚刚历过一次高潮的花珠再享受刺激,终于让元娘哭叫出声,清亮的花液直喷出穴,穴肉彻底失了夹紧的力度,只余全靠本能的轻轻颤动。
堵了一夜的水液如同泄洪,一大股涌出去,清澈的春水和白浊的精液混在一处,湿透莲花缠枝的裙笼。元娘连并拢腿的力气都没有,一双腿让李穆掰得大开,穴口抽动着一股股向外吐出热液,每吐一口,顶端比寻常涨大一圈的嫣红花珠就轻轻抽动一下,带给她难以忽视的快慰,不多时又泄了一回。
玉势堵穴便是这妙处,穴内含一夜的精液,堵入胞宫易于受孕,若是胞宫未开,水液全积在甬道内,泄出时就有狂潮般的快感,能连续高潮数次,穴开体软,由人任意插弄。眼下元娘暂不至此,但也受不住接连被强推上高峰的刺激,待穴内热液吐尽,已是酥麻到指尖都动弹不得。她软在李穆怀里,眼中漾的薄薄水膜破溃,细细泪珠顺着颊侧一滴滴落到他袖上。
稍稍回神,却见他襕袍齐整,一方袖角都不曾折出叠痕,元娘股下湿淋淋黏糊糊,昭示她方才被撩拨得如何动情。她羞恼参半,想狠咬李穆一口,终是舍不得,让羞意占了上风,红着脸埋入李穆怀中。
李穆却道她哭了,以为她是被欺负得太狠,连忙去扶她的脸。元娘不肯让他抬起下颌,胡乱避了两下,紧攥住他的衣袖,缩在他怀里,只让他见着个乌发散漫的头顶。
李穆不好强求,改为在她背上轻拍,语声低似哄她:怎么躲成这样?说与我听听?
不要那个怀里的女孩犹疑再三才吐出几个字,嗓音微哑,鼻音带了三分委屈的颤,我难受。
好。李穆岂能不应,是太过了些,不那样弄你了。
元娘极轻地应了,小声吸吸鼻子:也不要上药。
好。李穆再应,不觉得疼就不用。
以后也不要。
这回却没答。
元娘等了一会儿,仍不见回应,半是耐心有限,半是忐忑,借着襕袍裙衫遮掩,悄悄离了一寸。甫抬眼,恰恰对上李穆垂落的视线。
她心神一惊,李穆的手已移到她臀上,隔着裙笼惩罚似地狠揉一把:得寸进尺。到底没说应了没有。
元娘自知撒娇卖痴没用,收了娇柔模样,自李穆怀里出来,三言两语说清沈府来的信笺与她将设的小宴。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