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
竟是往她穴内填了满满一把葡萄。
寻常滚在玉盘中沾染冷露的物事,如今塞得穴内饱胀,元娘羞耻难忍,穴内软肉却兴奋得违背意愿,刚历过一次高潮的媚肉重重收缩,冰凉劲韧的葡萄肉在甬道内鼓动着碾过敏感处,逼出她一声含混的吟哦,眼前一晃,听见李穆拂袖将案上笔墨案牍噼里啪啦扫下去,蔽体的小衣薄衫随之落地,光裸背部触及黄花梨的桌面,冻得元娘再一激灵,下意识伸臂去搂抱李穆:三郎呀!
男人高大挺拔的阴影覆压上来,却不让她如愿,反手捉住那一对细瘦胳膊,以革带捆在头顶,在腕上捏出几指红痕。他顺势靠得更近,元娘以为他要吻她,迎来的却是生恨似的一咬,尖利齿尖衔着颈下软肉碾磨,留下两痕发白的牙印,刺痛得元娘偏头躲闪,再被他一双手抚过肩头胸乳,死死摁住纤瘦腰肢。李穆继续向下,唇舌含裹乳晕,以齿尖衔咬乳珠,元娘便惊叫躲避;舔过乳下腹部,舌尖轻缓搔动,元娘便松了腰背任他施为,花穴随着李穆的节奏一松一紧,紫红色的圆珠在穴口挨蹭磋磨,时不时被春水冲出一粒,湿漉漉地落入桌下绒毯,滚出半道湿印没入柔软绒毛。
吻至小腹时最后一粒葡萄落地,穴内骤空,收缩吸进一股凉意,元娘惊醒般周身一震,往下便见李穆已至她腹下,鬓边发丝垂落拂过腿根,一吻擦过小腹,痒得她难耐地发颤紧绷。
他继续向下,元娘意识到李穆要做什么,慌忙试图并腿,一句阻拦尚未出口,男人沉重的气息已扑到穴间,充血湿滑的花唇随着穴内媚肉收缩轻颤,毫无阻拦地向两面敞开,顶上一粒粉珠充血更甚,俏生生硬挺招摇,水渍淋漓,轻轻搏动着勾人吮吸淫玩。
李穆果真重重吮了上去,突如其来的唇舌刺激,从未有过的汹涌快感自最敏感之处铺天盖地迸发,元娘来不及品味花核被人含吮的快慰,便如过电般颤抖起来,一股清液不受控地喷出穴口,又被李穆吮住花唇细缝大口吞咽下去。他的手热烫,将元娘一双腿钉在桌面,被迫保持双腿大敞的羞人姿势,唇舌亦热烫,弹压花珠、翻舔花唇,时而温柔体贴,寻遍舔开每一处柔嫩细褶,时而又粗暴,将整个秘处含入口中狠狠吮吸,仿佛要就此榨尽她穴内花液。外部被刺激得震颤不已,内壁却被遗忘般空虚娇渴,穴口媚肉微肿,舌尖有意无意掠过便兴奋地来回蠕动小口,深处则异样空虚,连最深处的宫口都渐渐瘙痒,亟待一杆粗长坚实的硬物捅入杀痒。
总有几丝花液逃脱李穆的唇舌,盈盈下流染濡他的下颌,再顺着臀缝淌至菊穴,润湿那张未有人触碰的小口,竟也如勾挑起了淫性,粉嫩褶皱淫痒不已地一阵阵收缩。元娘岂还顾得上被革带束缚的手腕,周身脱力,裸身仰躺在案,肌肤泛粉,微汗点点,在立灯映照下显出露缀香桃的淫靡。无尽的快感中她眼瞳略有涣散,迷迷糊糊地想这是皇帝,是天子,万国来朝群臣拜伏,却屈膝低头在她腿间,辗转舔吮羞花秘处再不能细想,因李穆舔尽最后一丝花蜜,衔住肿胀肉核吮吸间以齿尖向外拉扯,积攒的快感这极短的一瞬全数爆裂,元娘一声尖叫躬起腰身,眼前骤明骤暗,花穴和菊穴一并死死收缩,春水却被骤然缩紧的内壁逼成一股激射而出。
然而下一瞬便尽数堵了回去,硬得发涨的性器摧枯拉朽不容抗拒地直插而入,早已淫玩熟烂的甬道殊无反抗之力,含裹间被轻而易举破开,棱头冲击数次撞开宫口,直撞上敏感的胞宫,令元娘颤栗得越发厉害,克制不住地挣扎踢腿晃腰,饱满的胸乳上下晃动。李穆眼热不已,握住那对勾人胸乳肆意揉捏,揉得乳晕通红发涨,挺翘的乳珠在指间夹磨,拉扯出针刺般的尖锐的快感。
黄花梨本是冷的,伐挞冲撞间吸足了女孩的体温,元娘敞腿忍耐足以冲毁神智的快感,她像是一个面团塑成的偶人,被李穆肆意揉搓成各种形状,又像是一叶风暴里的孤舟,于海潮中颠簸起伏。自穴外至宫口,每一寸敏感处都在发烫,深深捅入体内的性器更烫,野火啵啵啵啵地烧入四肢百骸,烧哑了她仰头呻吟的嗓子,烧酥了她的血脉骨骼,再多摩擦冲撞间喷溅的淫液都不能熄灭。
时间仿佛没了意义,不知今夕何夕,缂丝罩内愈显昏暗,牡丹齐开的盛景最先消失不见,再是花丛间的细草,最后连草下鸣虫都看不见,燃了大半夜的灯芯啵一声炸出最后一丝火星,蜷曲成一小团灰烬。
不知何时腕上一松,甫得了自由,女孩不挣不逃,仰起一张睫上含泪的通红面颊,分明已被磋磨得失了神智,瞳中依赖的神采却毫不作假。元娘嘴唇蠕动,声音微不可闻:三郎、三郎
李穆心头重重一跳,抓过半盏冷茶漱口,低头咬上元娘的唇瓣,撬开唇齿,在唇舌厮磨的窒息中将苦涩茶香和滚烫浓精一道送入元娘体内。
我爱你。他紧紧搂住又到了一波高潮颤栗不止的女孩,亦哑着嗓子。他知道她听不见,我爱你。
作者有话说
没坑_(:))_
写的时候感觉情感上的虐>肉体上的欢愉了,对于肉文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