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秀华已垂垂老矣。
儿女们各自有了新的家庭,多少感到寂寞。吴秀华便时常坐在院子的躺椅中,仰望着天空,静静放空头脑。
度过了平静安稳的一生,接下来本该享受着安闲自在的老年生活了。
直到不速之客的降临—
两个气势汹汹的少年手持着棍棒闯进了院子里,完全不认识,也未曾见过的少年,真的好可怕。
“喂喂!这里有个sao母狗啊,这家伙年纪已经挺大了,怕是牙齿都已经掉光了。”
另一个少年上前,挑衅地发问:“喂,老不死,你家人呢?他们抛弃你了?”
“我最讨厌老年人了,一个个都是国家的蛀虫,这些老东西知不知道他们的退休金都是年轻人缴纳的税?吸着我们的血,却还半死不活!所以!我们有权决定所有的老家伙们的生死。老不死!你死定了—!”少年们脸上是从地底而来的恶意与yIn邪—
吴秀华本能地感受到危险,从椅子上下来试图逃跑,随即尖叫起来—
谁都好!快来救救我!
“快点给老不死一棒!把别人引来就不好了!”
一记闷棍扑面而来,眼前一黑,竟然失去了意识,但几秒后便苏醒过来—吴秀华清楚的意识到接下来即将面临地狱。
“喂喂!这么老的家伙,毛都白了啊?也要上啊?口味太重了!”
“只要有洞,汽车排气管我也能草给你看。”
一个少年猴急地拉下裤链,控制住吴秀华的后背,另一个狠狠捏住吴秀华的脖子。
好难受—!无法呼吸,必须得挣脱,吴秀华用力咬向前面的少年双手,但仅剩的几颗牙齿无法造成任何伤害。
两个少年同时怒骂。
“明明牙齿都掉的只剩几颗了!他妈的还敢咬人。”发狠的少年用拳头重击着吴秀华的头部。
好痛!血ye很快流了下来,因为受到重击,吴秀华的眼睛模糊不清。
“这老不死太臭了,不知道多久没洗澡了,一股屎臭味。老母狗该穿纸尿裤了,搞得老子都萎了!上次我Cao过一个70多岁的老母狗,都没这个臭。”另一个少年骂骂咧咧拉起裤子,用球棒重击着吴秀华的身体。
“哈哈哈,这就是所谓的老年臭,超龄熟女的体香吧?”
好痛好痛好痛。我究竟做错了什么?明明只是想安享晚年啊。
谁来救救我啊!
吴秀华绝望地悲鸣—
一个男子正巧从院外走过。
那是吴秀华隔壁的邻居,那个男子40有余,但头发早已花白,他的父亲总是在深夜扰民。
吴秀华一直觉得很烦。
矛盾就此种下了—
“老太太!你家的垃圾丢在我家门口了,狗屎都洒出来了,请你去清理!不然我要去投诉了!”男子经常上门来讨要说法。
吴秀华置之不理。
求求你快停下来!请你制止这两个少年!
男子听到吴秀华的尖叫后,果然皱着眉头停住了,他向院内张望着,目睹了院内的惨剧。
一个少年注意到了男子的目光,抬起球棒,指着男子骂道:“喂?死老头,你偷瞄什么啊?还不快滚,要不要我们也给你来一下?”
少年们误认为男子也是老年人。
另一个少年嗤笑道:“老不死,你敢说出去的话—你死定了!我们可是用棒球棍砸碎了好几个人的脑袋呢!”
男子沉默地走了,他看向吴秀华最后一眼时,眼神中闪烁着幸灾乐祸的喜悦。
救救我啊—别走!
“上次那个老家伙打了32棍才死,要不猜猜这次多少棍打得死?”少年们开始计数,用棒球棍猛击着吴秀华的头部。
5分钟后,吴秀华的脑袋被砸扁了。
“41棍,新记录!”
两个少年欢呼着溜出院子。因为破坏欲与嗜血冲动得到满足,一个少年因兴奋而手抖,球棍失手掉入了院前的沟渠内,滚落到沟渠黑暗的深处。
另一个少年嘲讽:“你帕金森综合症犯了吗?”
球棍原主人的少年蹲下身,手试探地摸向了沟渠,他想拿回球棒,但手却摸到了如同被踩爆的青蛙般黏糊糊的枯枝落叶。
不会有屎吧?
少年吓得从沟渠内抽出了手。
“别要了!即使发现了也认不出的!要是刚才那个老东西叫人来就惨了!”爬在地上的少年站起身,放弃了寻找。
两个少年笑嘻嘻地逃跑了。
自从和武赤音建立利益关系、成为共犯后,叶深流对武赤音越来越满意了。
他们双方都有共同的爱好:推理与摇滚乐、连环杀手与谋杀、鼻烟胶卷与暗网。他们都追寻着刺激,一种能激发肾上腺素与多巴胺分泌的刺激,就像秃鹰寻觅着腐rou一样,底色是黑色的他们也会被黑暗所吸引,黑暗于他们,如同归属般让人安心。
武赤音对此常洋洋得意:“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