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三哥哥睡着,小六也尽了yIn兴,也是疲倦得欲睡去,却恐露出马脚,心里十分慌张得强撑着眼皮,不敢就此睡了。
不大会听到旺儿叫,“书僮,六叔唤你哪。”
这是旺儿替自己打马虎眼呢,翻身欲起,惊醒了睡在一旁的兄长,孙三相公还不知睡了亲弟,只当身边人还是书僮来着,听到旺儿喊话,于是惺忪着睡眼说,“你快些去,省得六弟找来。”
小六吓得胸腔鼓鸣,暗自庆幸兄长未发觉异样,于是光着屁股翻身下床,悄么开门离去。
回到自己屋,书僮替小六清洗屁门的泄物时,问他叫六叔弄得痛快吗?
“就跟你说的一样,弄得快活处,真真只叫我要死不要活的。”
小六似吃饱的饕餮,虽然刚吃饱了这顿,但已经念着下一顿了,他嘴上也很诚实,说的话做的事全凭着自己的yIn兴来,有着近乎傻儿的鲁莽和直率。
书僮瞧在眼里,不禁惊叹,只怕六叔吃了这个甜头以后越发要人把他顶。
次日清晨,孙三把书僮召到书房,搂在怀里放自己腿上狭玩了一会,然后提及昨夜与以往不同,
“弄得恁滴舒服,竟是之前没有过的,”抱着书僮的手伸进后面抠弄。直扣得腚口翻开一张一合,孙三才罢手。
细看书僮,眼看就要十七八娶老婆的年纪,孙三也渐减少和他干事的次数,谁知昨夜一弄,破天荒地有了前所未有的奇妙滋味,这下对书僮竟有些放不开手了。
书僮听得三相公如此说,顿时紧张起来,等了一会又听他叫自己今晚好好等着,书僮才放下心来。就是说嘛,凭三相公昨夜醉态也发现不了的。
“六弟喊你回去可是为了什么事?”
“六叔昨儿一夜没睡,身子疲倦。叫我伏待他。”
孙三担心弟弟身体,忙起身梳洗,来探望小六,然进屋的刹那,一股熟悉的芬芳扑鼻而来。
是小六身上的味道,他这个弟弟自出生,就身怀异香,令人闻之便沉溺其中心向往之,孙三看着小六想法的,自然知他有体香的事情,令孙三心绪起伏的,是此刻这熟悉的香味,和昨夜“小书僮”身上的气味如此相似,难道说?
“兄长怎的走到门口又不进来了?”
小六见哥哥来了,便知书僮已经告知兄长,自己身体不舒服,兄长一向疼爱他,知道自己“病了”肯定少不了前来关切一番,可为何兄长神色如此凝重?
听到弟弟叫自己,孙三离开的腿转而往屋内走去。
书僮跟在他后面,身上也隐约传来熟悉的味道,孙三心道,看来是我犯糊涂了,书僮整日陪着弟弟一处吃睡学习,自然身上沾染了不少他的气息,竟怀疑昨夜那人会是弟弟,当真昏了脑袋。
如此解了困惑,孙三在小六床边坐下,把手放在小六额前试了试体温,掌心下的皮肤,比自己的手略凉,小六一贯比别人体温低,看来并无伤风发热,
“大概弟弟读书辛苦的缘故,不妨歇息几天,你这年纪也该是爱玩的时候,天天拘屋子里,就怕闷出病来了。”
小六摇头,“兄长放心,我没有事哩。”
孙三替他摸摸头,又摸摸身子,吩咐道:“你今天不要起来了,我去对娘说,拿些好东西与你吃。”
小六知道兄长关心自己,嘴上却说,“不劳哥哥费心。”
孙三弹了弹他的鼻尖,“你小小年纪,就知道跟哥哥见外了?虽家中兄弟姐妹多,但只你跟我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哥哥自是对你最关照体贴。”
兄长一番关心爱护之意,却令小六想到了别处,他脸皮再厚,此刻也有些气短了,拉起身上的被子盖住了头。
这副拌幼童耍赖的模样,令孙三看得直发笑,他只当小六是读书累着了,哪知是被他顶坏的。
小六足足睡了一日,Jing神才得以复原。
之后又撞着孙三醉了酒,小六便寻着机会,照同样的法子替书僮打换,欲受享兄长的这张大屌。
书僮却扭扭捏捏不肯再行方便。
“怎么不成?不是已经应了我吗?”小六带着怒意。
“……六叔,”书僮吞吞吐吐道,
“并非我有心阻拦,只是三相公这次醉酒极浅,Jing神不似以往那般混沌,六叔该小心为是,”
小六一心回味那美妙的甜头,哪里顾得许多,冲书僮摆了摆手,让僮休要再说了,自己脱光了衣服就跑进了兄长房间。
待爬上床,在兄长身旁躺了片刻,才觉不对。
以往他替换了书僮爬上床,兄长如饿虎扑食,掰开屁股就cao干。
可如今,小六拿腿蹭他没反应,现下已然趴在兄长身上,却感到身下的人呼吸明显一顿,小六不敢说话,担心已经被哥哥发现,却又迫不及待地要夹一夹哥哥的肥屌。
于是一把摸上兄长的屌,撸弄起来,待到那物件变得邦邦硬,突然听得一声沉沉的叹息声,不待小六思考,兄长就将他猛力压在身下,屁门再次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