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就挨过两年,小六已是十四岁了。他在书馆读了几年,文章大有长进,开始学习五经了。
孙三相公于是和小六商量更换老师,据说,已找到一位有名望的青年才俊,
“姓钟,是个少年秀才,”
“哦,请问兄长可知那人姿色何如?”
小六听闻那人是“少年秀才”,便生了念想。
自打那次,小六被兄长顶得三日未下床,待他身体恢复,却听说兄长不让书僮伺候了。小六想不明白其中关窍,又叫失落的情绪裹挟,一点没往那方面想,自然也不知兄长的心思。
他唯一担心的是,兄长不找书僮顶屁股,那自己岂不是也无法享受那根粗屌了?
两年里,小六偶尔和书僮顶弄,意图借书僮一的鸡巴,解一解自己的渴,发现却是不能。他便越发怀念大屌研磨的滋味。
也是sao劲上头的缘故,小六一不问人家的学问,二不问教书水平,先跟兄长打听的,就是此人是否貌美。
孙三岂能不知,他这不争气的弟弟,怕是又动了歪心思罢,他立即蹙了蹙眉,然后脸色就变得有些Yin郁了,情绪也强烈地像暴雨前低沉的气压,漆黑的眸子紧盯小六,胸前剧烈地起伏,而面目却几近扭曲了。
小六等了半晌,未听兄长回答,抬头去看,“吓!”
大吓了一跳,兄长刚才好好的,这一会功夫又发生了何事?竟跟谁发了天大的脾气似的,又怎能一声不吭就离开了?
日后,孙三为这次未阻止六弟转学,而生出了无限懊悔和愧疚,但哪里怪得了他呢,孙三相公百般疼护的六弟,竟是天生爱屌不爱命的,如此sao浪劲头真也不知随了谁。
转眼到了拜师那天。
钟先生颇有几分姿色,小时也被人弄过,凭借不俗的长相被人称为钟娘子。如今做了秀才老师,那些旧朋友还时时念着他。
当然,他看到标致学生却也不肯放过。
所以在他的书馆,男风玩得很开。但他也有一件好本事,教出来的学生做文十分认真,每逢大考小考必进阶几个,所以跟随他的学生很多。
小六的父母听过他的大名,将小六送去了,在馆中行了师生礼,会了朋友,分一间房给小六读书。
馆中有姓韦的学生,是钟先生极得意的,每次走进先生房中背书便半日不出来,也不知做些什么。
某日小六偶然撞见,先生正与韦某亲嘴调情。二人看着了小六,顿时败了兴致。
待他俩散去,小六立即眼露yIn光,原来俊秀儒雅的钟先生同样好这口哪,若我能搭上了先生,不愁日日没人顶屁眼,岂不强过让书僮顶弄?
?可是先生和小韦蜜里调油,怎么能轮到我?小六考虑片刻,很快想出一个法子。忆起两年前小六趁兄长喝醉之时,强夹了那肥美的粗屌,料想先生也有喝醉酒的时候,到那时……
一次先生与外人同去饮酒,馆内学生都不在,小六终于等到机会,便想成了好事。
吃了家中送来的晚饭,小六偷偷摸到先生房中,将衣服全部脱下,装醉后脱落模样,躺床上面向里面屁股向外。脚弯在床上,下脚拖在地下。
他如此姿势,哪能不销魂呢,洁白紧致的胴体散发缕缕幽香,还露出雪白圆润的屁股蛋儿,此时正在装睡,等着那有肥屌的钟先生上钩,要说小六有心勾引的话,就算佛祖也得上了他的贼船,更莫说区区一位教书的秀才了。
小六开始是假睡,因为有几分醉意,片刻后竟不知不觉真睡着了。
钟先生一个人回房,正恨韦某今天不能陪睡,无法一泄欲念,揭开床帐,你猜瞧见了什么!
一稚嫩小官醉卧,脸朝里,白生生的屁股朝外。
似火上浇油,老房子着了火,钟夫子的下体忽而支棱了起来,只一个倩影便勾得他欲火难耐。
近而视之,皮肤润如玉,屁股的形状圆白如蛋,难得的是如雪般莹白,更有芬芳扑鼻而来。
香味虽然莫名熟悉,但情欲和醉意刺激下,他却未能想起,身怀异香者,除了那转来学馆不久的孙小六,哪里还有第二人么!
第一眼当是小韦,待凑近了仔细一看,见他桃花生面,绿鬃生烟,妩媚百态,胜过小韦百倍。
“孙宜之?”
连叫几声,竟然叫不醒他,伸手摸他,入手的皮子滑如油,比小韦更胜了千万。
下体粗屌勃发,已然等不得他醒来,盘问一番。
“他来我床上,未必没有同样心思,如此勾人娇yIn放浪的少年娃,我自然不可当面错过。”
继而提屌搽上唾沫,掰开小六腚口,举屌噗嗤插入其中,屁眼内又细滑又放松,一点也不似小韦之做作,着实让人高兴。
钟大展其兴,弄有半个小时才泄。
小六却是不胜酒力,遭人cao干一番,竟然还没有醒来,睡相真似一个无知无觉的娇娇yIn娃,屁门大开肠ye漉漉,你就是cao死他,也都未必醒得过来。
然谁会舍得干死了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