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钟先生外出,馆内学生相会一起行猜拳令。
大家提议,“趁先生不在,咱们讲论一番志气,他日功名成就。也不失为佳话。”
众说纷纭,有说做官的、习武的、还有做秀才的中举的,到了小六却道:“我没什么志向,此生只想着一事,但求圆了心意罢了。”
想他追求粗壮肥屌之路,虽此事没有尽头,但小六心意却不难实现,据说凡夹满屌三百,便能遇到真正满意的那根。
小六自然也懂得,虽然四方之地不缺屌,但八方劣屌遍地都是,而那粗肥持久之屌可遇不可求,当真愁死了娇娇小yIn娃。
香艳娇娃小脸一皱,如此可人儿,朋友也都不舍他伤心了,
挨个上前温言宽慰,“孙哥生得这般香体媚态,我同馆内十九人,那个不爱慕孙哥。唯有韦哥与孙哥还有一比,也不消说了,只怕我们一起哀求,你也断不会个个皆允罢,只能无限遗恨,思之不得也”
这话到底是低估了小六腚吞万物的志向了,他便直回道,“怎知我所求耳?”
yIn娃正愁寻不到似兄长般的肥屌,便要寄以多夹几根也。
众同窗没有不为娇娃饥渴的,一起跪地直呼,
“孙兄切勿失言,我等一齐跪求。”
只有韦某不跪,其余十八人俱跪地。
一言驷马,不能改之,虽意气之言,小六也只得应下。
一十八人当即围成一圈,脱下裤子轮流突进屁眼。
院内yIn靡至极,而众屌所散发的sao气,不及小六一眼之芬芳。
cao干,十八场事毕了,却不如小六兄长一人顶得快活。
多屌轮流入海口,腚眼里头似拉锯,小yIn娃痛煞了嘤嘤哭泣。
只有痛楚,无甚快乐也,小六如何能得意?心里头委屈又后悔,若非兄长不顶他,此等恶臭劣屌,哪能有机会接近自己。
众人也知趣,既已止了屌的渴,表现也称不上一个好字,那便只能用甜言蜜语来补偿小六,
“孙哥可谓志向大如牛,河海不拒,吞万物也。”
另一人说,“这是男人的另一种福气。”
虽前屌不好用,然后眼可受享,也算是福气罢。
大笑而罢,众人纷纷散去。
保持冷眼观之的韦某,却留了下来,好意提醒,
“弟弟今日之行为,吾不敢品评。”这么淡定说,然韦某实为小六的放浪惊吓到。
小六勾了先生,自知抢人所爱非君子所为,也有心对韦某陪着小意儿,
“我与兄虽是异姓,却情同手足,得兄之指教,是小六求之不得也。”
韦道,
“那日弟虽设法睡了先生,我也一时恼怒,然并无怨恨耳,概因我与先生各取所需也,他那屌物擅磨屁口,我用后庭以享受,我与他二人自然也就混到了一处,吾弟既然已睡了他,也该知先生打洞技术娴熟,非一般庸俗屌能比,若弟弟爱慕先生,我自不会与你相争,”
说起擅磨洞,谁能比得三相公,小六对韦某说的不以为然,却为他的坦荡赤诚所感动,于是说明了自己断不再去招惹先生。
韦某不置可否,继续说下去,
“当初我与弟弟初相识,同馆内学生,望弟之人美品洁不啻天上碧桃,日边红杏,因此不敢说一个下流之字,唯恐玷污了弟弟,而今弟弟不惜父母授之发肤,竟能作驱恣狂童邪狎之态,虽小官场的下九流都不屑也。而吾观弟于人身下饮泣痛心,恨不能拿尚方剑斩了这十八畜牲。”
韦某爱护之心,溢于言表,小六忆起方才甘居人下的放浪之态,不禁潸然泪下,
“彼之下跪者众,吾一言不惧而放任,又念及曾伤害了韦兄的心,现在思之悔之,亦觉自身面目可憎。然而江汉以濯不可清,秋阳以暴不可白。此身贪欲陷淤泥,怕再也洗不净也!”
“人谁无过,只怕不能改耳,改则品犹可立也。”
小六深感拜谢,忽闻孙三召之。
孙三相公披着shi法和shi衣而至,挡住小六面前,双目通红,恨意直指韦某,
“六弟只管告诉哥哥,这yIn贼可是也参与了?”
小六大惊,兄长原也知道了?!
他此刻衣不蔽体,浑身只着韦某的外衣,两条细腿子颤颤立于地,后面淌下红白相间的ye体,一切不言而喻,兄长既然来了,自然是发现了。
只是,不能让兄长误会了韦兄,小六扯着孙三胳膊支支吾吾说明原委。
那孙三听罢撇头擦去泪水,执意驱赶韦某离开,韦某观他拼命的架势,哪有不从不理,急忙离去。
顷刻,馆中只余兄弟二人,孙三扬手给了小六一个耳刮子,打在弟弟身上,自己却越发痛心。
“吾曾想以身作则,万望吾弟改了yIn性,却不料今日行此下贱事,你,你!”
孙三字字泣血,满腔愤恨无处可撒,对小六是又怜又恨,疼他浑身yIn靡伤痕,惜他不知自爱,恨他竟yIn贱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