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矛沙也有原型的话,那大概是某种大型猫科动物。她喜欢通过舔舐来认识事物,像是试探又像是示好地用柔软的舌头来接触并卷裹他人的一部分来表达自己对其的信任。
沧龙已经做好被少女玩弄到接下来几天都穿不上上衣的心理准备了,他豁出去了,有所失必有所得,为了再次看到少女昨夜的那种模样,他真的是煞费苦心。运动就会流汗,流汗了洗澡是顺理成章,那么再弄出点什么意外让少女被淋湿就可以……
可是矛沙嘴上说着反悔,实际上特地绕开了那两点,只是轻轻咬着周围的软肉,有时还会脑袋蹭他的前胸,就像家养小猫一样发出满足的呜呜声。
趁着少女此刻仍然理智在线照顾着自己的感受,沧龙脱下了两人剩下的衣物,将矛沙搂进小角落拉上了浴帘,打开了花洒。
被水一淋,矛沙顿时清醒了,她意识到自己正在和成年男性共浴,而两人关系还是不明不白。
——不过,这么算起来,那我真的赚大了!
沧龙看着满头都是自己搓上的洗发露泡沫的少女在那儿傻笑,问道:“洗头这事让你这么开心?”
——我正在跟上辈子永远遇不到的高大英俊的异性一起生活起居,对方还方方面面都照顾到自己,我死了一次也值了。
“没什么别的,就是你给我洗头这件事很好玩”,矛沙乐着乐着想起沧龙有着跟自己一样的性器官,伸手去勾勒男人的胸乳边缘,撇了撇嘴,“你吃什么大的,为什么比我大这么多?”
女人在一起比胸大小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只是直男如沧龙听了却感到好笑:“我在伺候你,而你在干什么……这有什么好比的,无聊。”
“可你看,我的就比你小”,矛沙拉着沧龙的手去摸自己胸口,“你摸摸良心说我说的对不对。”
沧龙看着少女一派天真,伸手很顺理成章地将手上的泡沫涂抹到她胸腹间,双手按住那两团绵软揉弄了起来:“我觉得挺大的。”
少女的表情从怀疑过渡到迷惑,男人的手始终并没有拿开,以一贯的那副认真模样望着她,“真的”,他的双眸在蒸腾的水雾里依旧清亮,明明是多么情色的动作在沧龙做来都像是诚挚地摩挲。
唯一揭穿这种“不含欲望”的假象的就是高大男人身下、少女所没有的膨胀充血的男性特征。
矛沙身上的泡沫已经被水冲干净了,她一只手勾住沧龙的颈项有一下没一下地啄着他的唇瓣,另一只手没有章法地拨拉那一大根。
“唔,我想要做爱,你进来嘛”,少女已然动情了,趴在他怀里小声撒娇,“不然这不是浪费……好不好嘛……”
沧龙揽着她的腰,将少女半抱起来,还是义正严辞地拒绝了:“现在不行,得等你成年了。”
“我已经发育成熟了啊,你昨天晚上不都摸过了吗”,矛沙的尾音委屈里夹杂着愤怒,“明明可以塞得下四根手指,怎么会吃不下你那根?你还是不是男人?”
沧龙笑了:“我不是,我跟你一样是女人。”
“胡说,你肯定是因为我难看才不喜欢我。”少女平时的理性似乎都被水冲走了,她不再等待沧龙在原地思考如何回答这种无理取闹,背过身去蹲在角落里自顾自继续洗。
无视身体上的变动,性格上来说沧龙算得上是实打实的直男,他还没搞明白为什么两个人正常夫妻之间的事(基本上)都做了,少女还是对“自己不被喜欢”这一点充满执念,不过他的本能已经替他做出了决定。
“不难看,很漂亮”,他弯腰把手从矛沙的胳膊下穿过,搂着那一段光洁温暖的腹部包着小巧的半个乳部,把人给提了起来。
他附在少女的耳边:“可以用手,昨天用手不舒服吗?”他是明知故问,就是因为昨天用手就把少女弄得变了个人一样,所以今天男人才食髓知味地想要跟她再来一次。
“嗯,你肯定是因为我胸小屁股小才不想跟我做。”矛沙兜兜转转又回到了一开始的质问。
这回沧龙灵光乍现,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回答:
“我胸大是为了到时候生孩子喂奶,你难道想生孩子吗?”他指了指少女的肚子。
矛沙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想起了怀孕生子的一系列苦难,立刻夹紧了双腿退后了两步。
沧龙内心大呼上当,这下好了,这下自己更不能跟小姑娘睡觉了,自己可真是机智过了头。
不过好在少女被哄回来了,乖乖地任由他抓着身体关节各处搓洗干净,任由男人给自己套好了吊带睡裙,也没有像平时一样因为不想吹头发而满屋子地两人上演猫和老鼠的追来跑去,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任由男人拿着梳子和吹风机打理杂乱的头毛。
“你多久没剪脚趾甲了?”沧龙无意间看了一眼少女的双足,刚才吹风时他一直听到一种动物爪子抓挠橡胶的细碎声响,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少女的脚趾甲留到了都微微卷起来了的程度。
“忘了,好像重生到现在没剪过吧”,矛沙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