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有认识到自己是人的时候,还算是人吗?
人为什么要进化成男人和女人这两种既相同又不同的性别体?
只要有人在的地方,就会有纷争不断。
矛沙的大脑因为到达高潮时带来的短暂放空而被一些莫名的情绪充填。她的记忆一直是以像隔着一块毛玻璃的视角观看着自己与他人的生活,此刻居然变得清晰了起来,可看清楚的那一小片角显得诡异十分:
一个温柔的女声响起:“请问XXX在家吗?”名字是一串干扰电波,无法听清是什么,但是矛沙知道她在询问自己的母亲。
活着的矛沙回答:“等等,我去叫她来接电话。”
“母亲”接起了电话,可电话那头的声音矛沙依旧听得到:“刚才接电话的是您的儿子吗?”
“对啊,是我的女儿。”“母亲”很自然地回答。
画面模糊了,好像是某个毕业典礼上。
同班的男同学兴奋地在她身边蹦跶:“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哎,XXX穿裙子了!”那似乎是自己的名字,但是她一点印象都没了,还觉得格外刺耳。
低沉的愤怒夹杂着破败的无奈融成那一股想呐喊却叫不出声的黑色杂质堵在胸口,矛沙抬手伸向天花板想要抓住什么东西,眼中的焦距逐渐模糊,胸口明明早已不存在那种感觉可为什么还留下那时不时的一二下刺痛?
张开的无力五指被修长的五指扣住,自己的名字在被一遍遍地低声念着,矛沙这才回过神来。
高大漂亮的陌生男人在床上用忧心忡忡的眼神望着自己,他把少女圈在怀里,让少女的脑袋靠在自己胸口,垂着脑袋附在她耳边轻声细语。
他两只手是干净温暖的,矛沙注意到他应该在刚才做完后就把指套给脱了,下床还套上了睡衣,只是没想到就那么短短的时间,自己就进入神游状态了。
穴道还残留着酥麻感,就像沧龙的手指还在里面一样,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掉链子。昨晚上她的的确确指奸了对方,然而不管她怎么引诱对方,沧龙都岿然不动,最多用温热的大手包住自己的下体揉弄那两片花瓣、稍微挤弄了一下花蒂部分,自己就舒服得窝在男人怀里喊停了。这太离谱了,矛沙心想,难道是我平时手冲的技术太糙了吗,怎么会还不如男人给自己弄呢?
更离谱的还在后头,仅仅才过了一个晚上,自己的主动位就失去了。沧龙不仅反客为主,而且昨天还义正严辞说不能“进去”,今天就扑上来,一只手不甚老实,总是想方设法去摸她的女穴。少女对于喜欢的人一向是予取予求的,也没有什么贞洁烈女的观念,两条腿说缠就缠上了男人紧实有力的小臂。
当她看到男人单手拆开一个套子时,矛沙震惊:大哥,你不是刚才还说成年了再做吗?
当她看到男人把拆开的套子套到手指上时,矛沙瞳孔地震:这是什么情况?
“我有那么脏吗,你至于那么嫌弃我?”少女抓着沧龙的手腕好奇道。
沧龙解释道:“我手不干净,不能让你得病了。”
“你从哪里了解到这些东西的……”
“既然要让你舒服总得要提前做好准备”,沧龙的抚摸认真得就像在做什么正经大事,“昨天你手伸进来,我被摸到了敏感点才泄身了;我昨天只是随便弄的,查了才知道应该是女性的阴蒂高潮,今天就礼尚往来,换我来找找内部的敏感点。”
矛沙从没想到男人可以在床上以那么严肃的样子把学术用语讲得那么情色:“我说……我作为使女才应该去了解这些吧,你舒服不就行了……”
“我想看你爽的样子。”沧龙用手指描摹着少女薄唇的形状,情不自禁地去低头去叼住总是说着冒着傻气话语的舌头。
少女的内里又湿又软,一如她的口腔,四周的穴肉热情地包裹着修长的手指,随着矛沙的呼吸一张一合将其越纳越深,恨不得将整只手都吞进去。只是男人的拇指还卡在入口按压着蒂尖,确保不会过多进入。
“里面还有一个口子?那是?”沧龙摸到了一个圆钝的突起,但是少女并没有高潮来袭的样子,这令他迷惑不已。
“是宫颈,子宫口的部分”,矛沙不好意思地把头埋进枕头里,“以前我月经不来时去医院做过B超,医生说我子宫偏小,估计阴道也比较短,所以你能摸到吧。”
明明是那么简单的科普,沧龙腿间一直半软不硬的大家伙一下子支棱了起来,他的脸瞬间涨红。
——沧龙,你疯了吗?这种时候就在想如果到时候换这一大根进去,岂不是可以直接顶到她的子宫里?不,会到更深的地方去,绝对会弄伤她的。
索性少女因为羞耻一直没有看他,任由他用手指操弄着自己,不然他真的是要当场自闭了。
“呜嗯……不要摸那里,有点酸胀。”矛沙感觉到了异常,可惜她的声音一开口就变得甜腻变调,瞬间暴露了自己的敏感部分。
沧龙本来温温柔柔的抽插骤然加速,飞快地在汁水四溢的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