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像是一根在寒谷中萃取千年的刺,穿透路规昧的胸腔,将他狠狠钉在Yin森chaoshi的地狱之中,生生世世,不得解脱。
路规昧的眉心突突跳着,他见不得陆成仪这幅表情,无悲无喜,空荡荡仿佛诸事与他不相干,即便他就在他的眼前,欺压凌辱他的身子,也未能映入他眼。
他捂住自己的眼睛,靠伏在陆成仪身上,近乎疯魔地笑起来,那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尖锐,漆黑长发随着他剧烈颤动的身体散落在赤裸的肩头,遮住他大半张脸,一如从枯井中凄厉丑陋不敢见人的女鬼。
撕毁他,弄脏他,让这株凌然傲物的竹俯首跪地,为他弯折为他软化。
他要看他在身下被Cao弄的高chao迭起呻yin连连的样子,更要看他欲求不满苦苦哀求他时的放荡模样。
他要那双从来淡漠的眼睛里只盛着他一个人的影子。
路规昧放下遮挡的手,黝黑的眸子终于显出他的本相,在狭长的眼眶中燃烧起幽幽暗红,他像是露出臼齿獠牙的怪物,端详着身前的猎物,琢磨如何把它玩弄后撕碎。
路规昧解开那四道粗长的链子,屋外日光渐渐敛去,乌云压顶,Yin沉沉的将空气里的清朗化作道道浊污。
他解开裤子,怒贲的jing身弹出,尺寸惊人的物件抵在陆成仪发颤的大腿根,狠狠撞向他的股间。他的身体常年冰冷如窖,唯有身下充血发暗的jing体温度如常,此刻因为欲望勃然甚至有些许灼热。
陆成仪四肢没了束缚,反倒不知道该如何自处,随着一道狠厉的撞击,情欲冲顶的大脑竟遏制不住缠绵yIn糜的呻yin,一声酥软的呻yin声猝不及防从口中泄出。
陆成仪的脸颊瞬间红透,虽说他嘴上放肆,到底从未在春chao之际与人交合纾解,之于情事,并无任何经验得以借鉴。
他嘴唇紧咬,手指紧紧攥着身下的被褥,一双水雾潋滟的眸子茫然无措地睁着,路规昧稍稍往前动了动身子,与他也已勃起的硬物贴合到一处,大手并拢,两个火热的物件冲撞到一起,陆成仪喉咙间发出一声呜咽般的低yin,他的双腿微微发颤。
他从未被人碰过身下,此时被路规昧攥入手中,与他滚烫贲张的柱身紧紧贴合,只是稍稍碰触一下,浑圆的jing头就克制不住地往外分泌着晶莹的ye体。
路规昧也并不好受,日夜遐想的身躯就在嘴边,他早就乱了章法,欲望怒涨,眼窝发烫, “师尊,只这样碰你一下,你便受不住了,若是徒儿入了你的身子,可改如何是好啊。”修长的手指沿着陆成仪干净的柱身一路下滑,转着圈落在他身后一口shi润微张的xue儿,指腹沾了点沁出的yInye,在他的xue口抹蹭开,骨节分明的指头稍加用力,随着一声细细的水声连根没入。
里面又紧又烫,缠绵shi润的软rou像是期待他许久了,甫一进入便温顺的张开,将他吞吃进去,饱满的嫩rou娇嫩又chaoshi,包裹着他的手指像个贪吃的小嘴吸吮不已。
“啊……”陆成仪身体剧颤,脖颈猛地抻起,异物入体的滋味陌生而难堪,路规昧的手指温度极低,落入身体中如落冰体,又因为欲火灼灼,身体竟隐蔽地觉得舒爽不已,甚至想要更多、更深的碰触,身下的xue口仿佛不知羞耻,源源不断地渗着清ye,他意识迷蒙,恍惚间掉落进入一个深不见底的潭,情chao如浪,将他的意识翻覆着卷入chao水。
前头得不到抚慰,陆成仪修长白皙的手颤颤巍巍地往身下探去,想要握住自己早已滚烫的昂扬硬物,却被一只大手拦住了去路。
路规昧的额头渗出了汗,他下体已经涨得发疼,青筋虬起,他的眼睛又亮又红,紧紧盯着陆成仪的脸,生怕遗漏了一个细微的表情。
“师尊这般急切吗?”他的食指微微弯曲,将紧窄的小xue撑出一些弧度,食指探着空隙噗呲一声,挤出一道水渍,两指并拢着在紧窄的rouxue里探寻,像是摸到了一处异物,低低一笑,低沉沙哑地在陆成仪耳边吐出一口热气:“徒儿马上就来Cao你。”
陆成仪胸口猛地挺起,一股电流像是从后xue的那处窜了出来,顷刻间贯穿了四肢百骸,牵连着前头蓄势待发的欲望,过于浓烈炽热的快感让他战栗,他像是濒死的鱼,极度缺水,在岸上痛苦地翻腾着,小腹猛缩,一股浊ye猝不及防地喷射出来,沾shi了路规昧紧实的小腹。
陆成仪的眼睛已经被他流出的生理性泪水糊了个彻底,以至于他看不见路规昧的表情。他双腿觳觫,失神又无助,张开了双臂,想要去拥抱身上那具冰冷健壮的身躯。
细雨落在屋檐上,淅淅沥沥的添在熊熊燃烧的烈焰之
上,非但没能将火势减小,反倒越烧越烈,将屋里两人焚烧吞并。
陆成仪的双臂突然没了力气,双手颓然地倒在床褥上,他后xue里的手指不知何时被抽走,换上了一个粗长滚烫的硬物,抵在他的股间,掰扯着两瓣tunrou在边缘跃跃欲试。
房间里被一阵清冽又浓郁的竹香渐渐蔓延开来,路规昧表情炽热,眼神幽暗,丝毫不等他反应过来,握住自己怒张到筋络分明的jing体,破开缠绵紧缩的嫩rou,腰部狠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