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般的痛楚顿时直直冲向大脑,陆成仪剧烈抖动着瘦削的腰,双唇微张,毛孔都因为过于强烈的刺激张开,他的脸上淌下两行清泪,滚滚坠入床单,泅出一滩水渍。陆成仪无声地痛苦呜咽着,路规昧的东西太大太粗,jing身上盘踞着青筋突突跳着,那处娇软青涩,像是被刀从中劈开,又疼又烫。
“路……路……啊——”他像是要叫路规昧的名字,被狠狠一撞,还没成型的话便支离破碎。
好疼,怎么会这么疼。
陆成仪的身体像是要被他顶撞的动作击散,身体紧紧蜷缩着,意识混乱,本来四窜的欲火也因为过分的疼痛消停下去。他听到自己沙哑的痛喘声,与路规昧粗重的呼吸交织到一起,粘稠浓密,严丝合缝地填满了他身体的每一处空隙。
路规昧俯身掰开他两条颤抖泛红的腿,架上肩头,额头鼓起青筋,过分妖艳的脸上满是进入陆成仪身体的餮足。
“师尊,你的yInxue把徒儿夹得好紧,你感觉到了吗?”他面容疯狂,全然不顾陆成仪因为疼痛已经疲软了jing体,大掌将他的双腿掰到极致,粗涨的jing身猛地抽出,他喘了口气,握住陆成仪打颤的腰,再次插进去。
“啊——”
明明他觉不出什么快感的,可火热的内壁仍不知羞耻地分泌着源源不断的yInye,为不断耸入的巨大性器裹上了shi津津的水ye。路规昧疯了一般的撞击着他的腰,又深又狠,每一次都像是要把他捅穿,他听到自己被不断进入的部位发出了噗嗤的水声,好似一只扑腾翻搅的鱼,嬉笑着诉诸他身体的yIn荡。
“师尊,说话啊,你不喜欢徒儿这么Cao你吗?可你的yInxue把徒儿吸得好紧,像是求我Cao他呢。”身上的男人低低笑着,额头上不断又汗珠低落在他的小腹,汇集到一处,渐渐沿着小腹流到他的会Yin。
路规昧Cao的极深,无所顾忌,蛮横冲撞。
他想看到陆成仪被击溃的样子,他要看到他婉转求欢的下贱模样。
“啊……啊——”一声嘶哑的呻yin从陆成仪干涸的唇里泄出,一种极陌生的快感从被Cao弄的后xue炸开,像是一道电流,急速地灌满他的整个身躯,击垮他的神志。
他张开了唇,不再压抑自己的呻yin,双眼无神地看着缀满珠饰的华丽屋顶,随着路规昧的每一次Cao干而发颤发抖。
他忘了自己是名扬天下的青箬仙君,忘了自己背负着如何匡扶大道的使命,也忘记了倚雪赤足为他摘花的小小少年。
春chao情热,原来是真的会将一个人击碎打散,把一个无爱无欲的冷情之人变成只知喘息呻yin的yIn荡欲兽。
路规昧的眼神疯狂又炽热,扣住陆成仪的腰身凶狠地顶撞,陆成仪几乎化成了一滩软泥,情欲铺天盖地,终于将他吞并缠吃。
冰凉的手指捏住陆成仪一边发硬的ru粒狠揉,满意的从他嘴里听到一声受不住的浪yin,他眼睛烫红发亮,柱身怒昂迅猛,在xue口打出一层白沫,“师尊,你被徒儿Cao得爽不爽。”
陆成仪呜咽地呻yin哭泣,他看不清身上人的脸,只觉得一道道快感细细密密地翻涌而上,xue口宛如柔软的蚌rou,极力吸吮着不断进出的roujing,浑圆充血的jing头shi漉漉地吐着清ye,终于在又一次的冲撞中泄了Jing,小股小股地喷溅到路规昧的小腹上。
高chao过后的后xue咬得格外紧,路规昧狠狠拧着眉,抬抱起陆成仪瘫软的身子,含住一处耳垂,长舌肆意舔弄,“是我Cao得爽,还是周景同让你更爽!”
“啊……”粗硕的柱体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陆成仪泪shi一片的眸子蓦的滚出几滴泪来,他已经听不清路规昧在说什么,纤细的身躯无意识地攀附在身前强健的身躯,止不住阵阵痉挛他张着嘴,只能随着男人的粗喘声胡乱呻yin。
“贱货!”路规昧暗骂一句,身体猛地一顶,喉咙里爆发出一声低吼,浓重腥臊的Jingye顶在陆成仪xue眼深处大股大股喷出。
他抱着陆成仪发烫的身体,任由他如同菟丝草缠在腰间,觉得自己可怜又卑鄙。
身上的男人筋疲力尽,双眼紧阖,身上净是被揉搓出的红痕,情chao未退,眼角还浅浅露着红,无甚防备地蜷缩在他的怀里。
他拥抱着陆成仪,占有他、折辱他,但又好像一败涂地。
路规昧撩起他一缕被汗水打shi的发丝,放在手心,贴近了手腕上那道灼痕,小声地牵起陆成仪的手。
“别不要我,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