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荆川的性器早已涨得不行,眼下吃够了nai水,才觉察到胯间的异样,隔着两人的亵裤,还能感觉到gui冠处抵住的那片shi软。
虽说他三十好几的人了还没沾过女子,可男人的天性,以及打铁铺满屋子大老爷们成日里荤腥不已的交谈中,多少对男女那档子事儿有些知晓。因而,此刻抵着的究竟是什么,再看小人儿绯红一片的脸蛋,还有胯间传来的若有若无的chao意,便心知肚明了。
被吸得发麻的娇嫩nai尖从男人口中解放出来,浅溪敏锐地停下了动作,不敢再轻举妄动,她方才这几下磨蹭,无异于求欢,她可不想一开始就吓到叔父。
严荆川浑然不知自己乖巧的小侄女有意撩拨他,反而暗骂自己是个禽兽。双手端着小侄女的routun不知痕迹地离开自己的粗大,艰难地压制着欲火,对怀里小人儿温声道:“溪儿还涨不涨,好些了吗?”
两只ru儿他都吸过,到嘴的nai水越来越少,都快被他喝干了,这下应该不涨了吧?
浅溪跨坐在叔父腿上,软软地依偎着他健硕的胸膛,有些不甘心地想着,若是她说好些了,是不是就不能让叔父这么抱着了?
小姑娘委屈巴巴地撅着小嘴儿,软声道:“还有些涨涨的。”
严荆川刚将小侄女的routun儿远离自己不肯消肿的大rou棒,小丫头说话间又自发地往自己怀里钻,手臂还圈住他的脖子,细腿儿环住了劲腰,水淋淋的羞处再次压在了火热粗壮的阳具上。
男人闷哼一声,艰难地垂眸看向怀里无意识扭动身子的小丫头。他自是不会怀疑侄女这番举动是有意的,只怪自己不争气的小兄弟,无论如何也软不下去。
浅溪知道叔父在看她,Jing致的小脸红红的,无辜地回望向男人:“叔父,溪儿想让你天天这样抱着。”
说完,像是害羞似的,雪白的糯米牙儿咬住嫣红润泽的下唇,匆匆低下了脑袋。
严荆川一愣,继而甜蜜又挣扎地叹了口气,想必两人离那么近,侄女也感受到他的异样了吧?可她似乎并不反感。袁嬷嬷的嘱托犹然在耳,若是大哥真有意将侄女的终身许给他,不如就再试试侄女的心意。
当下试探地捧起女娃儿的小tun,对准了自己硕长的性器,估摸着那流水的rou缝儿的位置,轻轻覆盖了上去。
“嗯~”浅溪震惊于男人大胆的举动,他粗大的rou棒就隔着几层薄薄的布料,严丝合缝地陷进自己的腿缝。
她忍不住抬眸看了眼高壮的叔父,见他闭着眼,俊脸憋得通红,这样一张和爹爹神似的刚毅脸颊,以及冒满青色胡渣的下巴,怎会不教女子春心荡漾。一时之间腿心的小孔水儿流得更欢了,滑腻的香露不仅浸shi了自己的亵裤,还打shi了男人的裤裆。
浅溪的脸慢慢晕出情欲的chao红,身子软得不行。
严荆川抱着愈发软绵绵的小侄女,鼻尖除了nai香,还有另外一股淡淡的馨香,庄稼人可没有用什么熏香的,这味道也不可能是他一个大老爷们的,转念一想便明白,恐怕是小丫头的xue儿里渗出来的。
如此一来,下腹那孽根更是硬得不得。
叔父环抱住自己的手臂是如此粗壮有力,腿间的嫩xue里泥泞得厉害,还不住空虚发痒,着实难耐,不由低声呜咽起来。
侄女忽然哭了,严荆川心中大乱,以为是自己的轻浮的心思被觉察,侄女委屈了,连忙一手托起她的tun,让它远离自己的性器,一手轻轻捧起浅溪梨花带雨的小脸,涩声问道:“溪儿怎么哭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男人眼里满是关切和疼惜,可他到底知不知道,他就是那个罪魁祸首。
当下挪了挪tun儿,让软缝在坚硬的gui头上刮蹭了一番,解了解痒,才娇声啜泣:“叔父坏,溪儿好难受,呜呜~都怪叔父。”
小浅溪秀秀气气地抽噎着,与其说是哭泣,倒与撒娇差不多,可严荆川一颗心却随着小侄女的泪珠子揪得发疼,哑声问她:“乖溪儿,叔父哪里不好,让溪儿难受了,告诉叔父好不好?”
小丫头泪汪汪地睨了他一眼,这事她怎么说得出口嘛!遂红烫着小脸,躲进男人怀里不肯告诉。
严荆川便是根木头也猜到了原委,自然不肯轻易放过,托起小侄女的下巴,粗糙的指腹揩去泪珠子,而后恋恋不舍地停留在女娃儿凝脂似的脸蛋儿上,黑眸锁住她的水眸,轻声问道:“溪儿好乖,不哭了,叔父心疼。告诉叔父,到底哪里难受,是ru儿还涨?还是旁的地方?”
浅溪被强迫着与他对视,只见男人黑漆漆的双眸中燃起了幽深的火苗,她贪恋地嗅着叔父粗重浑浊的鼻息,颤声回他:“ru儿不涨了,可是尿尿的好难受。”
小侄女一句话便像是颗油沫子,刺啦一声让严荆川下身的火彻底升腾起来:“好好的,尿尿的地方怎么难受?”
说话间,他悄悄托高浅溪的routun,重新压上自己肿胀的rou根,换来侄女一声娇媚的嘤咛:“溪儿,是不是叔父抵着的地方?叔父给你揉揉好不好?”
小丫头点头又摇头:“不要揉揉,好痒,溪儿里面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