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手里还拎着个食盒,浅溪才烫着小脸吸了一口气,好叫自己清醒一些,羞怯地望着叔父赤裸宽阔的背影道:“叔父,嬷嬷一早还给你做了几样小菜,不知道凉了没有,你饿了吗,要不要先尝尝?”
眼下严荆川哪里还有心思去吃东西,冷着脸转过身,盯着浅溪期待的水眸:“嬷嬷人呢,你一个人来的?”
浅溪一见他布满汗ye的油亮胸膛,就有些难为情,垂着眼皮子点点头,又摇摇头:“是同张秀才一起来的……”
严荆川自上而下打量着这堪堪到自己胸口的小人儿,气就不打一处来。
竟然敢跟着个男人进城,先前连个音信也不透露给他,这也便罢了,还贸贸然直接寻到煅造房,里头多少赤身裸体的铁匠,一个个的满嘴荤话,见了女人就跟猫闻到荤腥似的,没想到今日这荤腥,成了他本该安生呆在葫芦村的小侄女。
一阵憋闷,可侄女全然没觉察到自己的恼意,恐怕还觉得他该高兴吧?
确如严荆川想的那样,浅溪正疑惑着,叔父见了自己,怎么脸上都不见喜色呢。
思量间,有力的长臂一捞,就把浅溪抱到了自己大腿上。
小人儿吓得差点把手里的食盒扔出去,惊魂未定地环住男人的脖子,斜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叔父!”
严荆川接过那食盒,往桌上一放,抹了把汗,还是忍不住低头先在浅溪脸颊上亲了一口:“再过十几日叔父便要回去看你了,你这时候来做什么?”
还说呢!那日临行前分明是说十日便回家一次的。
小姑娘顿时轻轻撅起了丰润的唇儿,潋滟的双眼会说话似的,就这么一言不发望着你。
小丫头这副灵动的模样,严荆川倒笑了,解释道:“铺子刚开工,活也积得多了,掌柜的不肯让我们回去,夜里还得再在煅造房里呆上一两个时辰,实在抽不开身。”
浅溪自然也知道他定是有苦衷的,男人流着热汗跟自己柔声解释,她有些心疼。
边掏出怀里香喷喷的帕子给他擦擦汗,边想着做的这体力活,眼看就要晌午了,早该饿坏了吧:“你们什么吃午饭呀?”
“溪儿饿了?”
“才没有。”浅溪摇头笑了,指了指桌上的食盒,“叔父不想尝尝吗?”
严荆川也摇头:“我不饿,就是有些渴了。”
浅溪信以为真,立马挣扎着要下地给男人倒茶,却被他紧紧箍住身子,动弹不得:“叔父?”
男人将低下头用力亲了口她红润的唇瓣,挑进那小嘴里吸了口清香的津ye,转而舌头暧昧地舔着她白嫩的耳朵,压低声同侄女耳语:“溪儿,这几日泌ru了没有?把衣服撩起来,让叔父尝尝。”
无意间点中了这次的来意,浅溪软着身子点点头:“昨夜nairu儿好涨,流了好多nai水……”
严荆川顿时口干舌燥起来,黑眸紧紧盯着她。
浅溪小脸一红,却依旧在那炙热的目光下,小手慢慢解开了外衫,最后露出藕荷色的小肚兜儿。
鼓胀的nai儿把肚兜撑得紧绷绷的,前面shi哒哒的一片,满是浓郁的nai香,男人等不及解开系着的络绳,直接将小肚兜往上一拉扯,滚圆粉嫩的nai儿就跟白兔似的蹦跳出来了。
严荆川喉头一紧,火热的大掌一把就抓住一只娇ru揉捏起来。
“嗯……”浅溪咬着下唇,娇柔的身子紧紧贴上男人shi热滚烫的胸膛,另一团雪白饱嫩的nai子就这么蹭着他的胸口,嫣红的nai尖尖都挺起来了。
“叔父,吸……吸溪儿的nai子,要流出来了……”
谁能想得到,平日里一本正经的严荆川会在打铁铺的住处,就迫不及待地撩起小女人的肚兜揉她的nai子,耳边都还充斥着叮叮当当的金属敲击声。
至于那个看着清纯无辜的小美人儿,哪里还有提着食盒站在煅造房门口时怯生生的模样,露着一对白ru,水眸缱绻,娇声哀求男人去吸她的nai子。
严荆川却没有立即答应她,反而谈起了条件:“溪儿nai子涨,想让叔父帮你吸已然可以。可是叔父的大rou棒也涨得发疼,溪儿用小xuexue吸一吸好不好?”
“不行嘛……”浅溪带着哭腔摇头,“葵水……葵水来了……”
男人意外地探手过去一摸,果然这丫头腿心比往日要厚实些:“小yIn娃,来葵水了还到镇上来,就是为了让叔父吸你的saonai子?”
其实严荆川是心疼的,可一想到自己没法发泄,话到嘴边便成了粗话。
粗硬的大rou棒隔着犊鼻裈抵着她的小屁股,浅溪也有些慌了:“那怎么办……叔父……”
“你说怎么办?来葵水了就不能让大rou棒cao你的小嫩xue了。”
浅溪忽而想到什么,红着小脸提议:“那,那溪儿用嘴舔它好不好?”
严荆川见侄女这么听话,低头大口吸了下那白腻的nai子,喝了两口nai水才稍稍解渴:“溪儿想用嘴舔什么,说清楚。”
“大rou棒,叔父撒尿用的大rou棒……”小人儿媚着水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