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人跟你抢,真就渴成这样了吗?”香凝边低声笑嗔着,柔和小意,像是对待再亲密不过的人,边用帕子擦着他衣裳上的水痕,待注意到褐色的裤裆上也有水渍的时候,犹豫片刻,还是贴了上去。
“长树哥,天还凉,不擦干该冻身子了。”像是为了掩盖什么似的,帕子包在指尖,一点点细细替他擦着裆部。
张长树一双手无处安放地紧握着,小女人擦拭的动作,有意无意地隔着外裤按在了他的子孙根上,本就躁动的身子很快起来反应,沉睡的阳具缓缓昂起了身子:“那个,弟妹啊,不用擦了,我……我自己来就好。”
再这么下去就要出丑了,忙一手按在了香凝的手上。
原本倒也没那么明显,他这一下动作,吓得香凝丢了手里的帕子,白皙的柔夷在那黝黑宽阔的大掌下直直贴在那半硬的性器上。
“长树哥?”小女人仓皇地抬起脑袋,秀美的面庞带着羞臊的红晕,很是难以置信地望着他。
“我……哎呀,弟妹,我……”
张长树倏地把手收回来,真恨不得给上自己一嘴巴,这下真是百口莫辩了。
香凝清楚地感觉到,手下那半硬的阳具富有生命力地飞快蓬勃昂扬起来,直到硕硬地挑起胯裆处的布料,紧紧挨着女人的手心。
水渍的shi冷掩盖不住性器的火烫,香凝咬了咬唇,望着男人胯间的高耸低声喃道:“外裤都shi透,长树哥,我替你脱下来晾一晾吧,院子里日头足,过了晌午就干了。”
“弟妹,你误会了,我不是……”
张长树口干舌燥地解释着,坚毅的黑脸都憋红了,可香凝便如没听见似的,兀自解开裤绳,褐色的外裤就这么被她解开了。
“抬下身子。”
小女人低声这么催道。
张长树看着她透着红晕的脸颊,都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像个提线木偶似的,抬了tun,让她脱掉了自己的外裤。
身上仅存一条灰仆仆的亵裤,粗长的rou棒挑着薄薄的布料愈发明显,连gui头的形状都衬出来了,他僵着身子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那不听话的子孙根怎么都软不下去,越想让它软,越发高耸地挺在那儿。
“弟妹……”
农家汉子,大冷天的谁会每日去净身,再加上他这些年和婆娘早没做过那档子事儿了,就更加不注意这些。穿了好几日的亵裤有一股子味道,香凝皱了皱鼻子,确定那味道就是从这儿传出来的,腥臊和汗味,那是男人的味道,很是浓郁。
“长树哥,亵裤也有些打shi了,脱了吧,我拿条干净的给你。”
张长树当然也闻到了自己的味道,窘迫地并了并腿,下意识用手挡住了自己的裆部:“不,不用这么麻烦了吧……”
“都有味道了,脱下来吧……”
香凝嗓音轻颤地这么说道,双手则是直接伸上前,扒拉下了不怎么干净的亵裤。
没了最后一层遮羞布,只见男人小腹下是一片繁茂杂乱的黑色毛发,其间高耸着赤黑色的棒身,上面青筋环绕,硕大如拳头的gui头猩紫圆壮,顶端的小口还溢出了晶亮的粘ye,整个儿冒着腥热的气味,底下两颗卵蛋黝黑饱满,沉甸甸地垂在那儿。
同是张家的子孙,怎么她那夫君与大伯就差了这么多,眼前这个才是男人啊,能给女子下种,让她怀上孩儿的男人。
脱了亵裤后,那股子味道更加浓郁了,似乎都是从猩紫发亮的gui头上散发出来的,熏得小女人脸蛋阵阵发红发烫。
跪在自己腿间的弟妹看着自己丑陋的命根子,娇羞无限的模样,张长树心中暗暗叫苦的同时,心想着怎么就到这地步了,做大伯子的,怎么就光着屁股蛋子,把不安分的阳具指着弟妹的脸了呢……
“我,弟妹……”
张长树慌乱间捂住自己硕硬的那物,支支吾吾的不知该说什么好。
“都有味儿了,平日里不知打理自己。”
男人的羞窘倒让香凝自在了不少,那语气,像是嗔怪自家不修边幅的丈夫般,亲密而自然。
捡起掉落一旁的帕子,温柔地放到了肿胀的rou棒上,缓缓搓动着,隔着帕子,敏感的gui冠都能感觉到女子纤手的柔软温热,全然不是他们庄稼人能比的细腻。
而现如今,自己的命根子就被这样一只手握着,哪怕面对的是自家弟妹,也禁不住梆硬到了极致。
擦了一会儿,香凝便拿开了帕子,两只小手握住了暴涨的rou棒,微低下了头,望着眼前让她又爱又怕的物什,那茂密的黑丛中,爆满青筋的粗黑怒龙直通云霄,难掩一副小女儿家的娇羞模样。
张长树咬紧了牙关,不知道小女人接下来回做些什么,他分明是可以立马站起身离开的,可浑身僵直着动弹不得。
香凝悄悄抬眸,打量了眼这个年纪与陈得生相仿的男人,若说句真心话,那回勾引着陈得生行了夫妻之事,她便念念不忘这人。
现如今换作了大伯,同样的Jing壮结实,与张清相似的眉眼平添几分俊朗,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