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得生也等不及她缓过神,就着满xue的浓Jing轻缓抽送起来,大gui头在幽径中出入得倒也顺畅。
因这会儿两人皆是卧躺着,大rou棒在那rouxue里毫无章法地捣弄,直把馋嘴的花心勾出一汪接一汪蜜ye来。香凝这时候悠悠转醒过来,哼哼唧唧地呻yin起来:“啊~得生哥,嗯……深些,里面要啊,好痒~”
“yIn妇!”陈得生粗声低吼一声,抽出大rou棒,将sao媚的小女人翻个身,叫她好生趴着,要从后面入她,“趴好了,这就给你!”
大rou棒抵住流着白浆的xue口尽根插入,迫不及待地抽送起来,结实的胯部拍在她雪白丰满的tunrou上“啪啪”作响。
香凝咬住唇,两只手紧紧抓住褥子,眼眸朦胧地看着一旁睡得香甜的桃姐儿,努力承受着男人拍打在身上的劲道,心中无声说道:桃姐儿,你娘就是个yIn妇,求着野男人来cao的荡妇,要怪就怪你那个没用的爹,我的桃姐儿……
陈得生觉察到女人一瞬的失神,低下头去亲着她的香背,额头大颗大颗的汗水滴落下来,粗壮的手臂抓着她的两团滴ru的nai儿用力揉搓。
平日里只做力气活的汉子劲道实在大,香凝只觉得花心都叫他给插穿了,大gui头钻进宫口入到小子宫中,gui冠如密集的雨点般击打在宫壁上,香凝浑身发软,xue儿不住往外喷着蜜水儿。
男人不停歇的狠入让她禁不住哭喊出声:“得生哥,啊~你可cao死妹妹了,呀~要坏了,saoxue儿要被你那大rou棒子cao坏了……啊~”
小女人白嫩的脚尖儿都蜷了起来,哭喊着泄了身子,但射过一回的陈得生怎会这样就交代给她,腰间依旧动作不停。
屋外,一身竹青长衫的年轻后生俊脸憋红,身上还背着个书袋,正别扭地侧着身子去听屋里的动静。
香凝叫得那般诱人,他忍不住伸出颤抖的手去揭开窗口的布幔子,悄悄地凑进去窥视一番。
因是白日,屋里也算亮堂,只见个高大健硕的背影跪在那床榻上,他的小娘子屁股翘得老高,男人将双手按在两团nai子上,粗壮的rou棒在窄小的媚xue中快速顶弄,两边像是灌了铅似黝黑的囊袋沉甸甸地拍打在通红的花户上,一颗颗滚烫的咸shi汗水从他额头滴落,全落在香凝纯净的胴体上。
穿过男人粗壮的两条大腿,他还能瞧见香凝耷着脸正对着自己,叫陈得生插得眼睛都睁不开,俏生生脸上满是红晕与泪水,嘴里“哼哼”不断,发丝在空中飘荡着。
而他的女儿就这么乖巧地睡在一对jian夫yIn妇边上。
张清面色涨红,忍不住粗喘起来,将那布幔子又撩开些,只想瞧得更真切些。
香凝动情地嘤咛不断,被阳具撑开的私处不住涌出yInye,隐隐可见xue口一圈yIn糜的白沫,两人交合处流水不断,身下的褥子已经浸shi一片。
张清双目泛红,急切地将手伸到胯间抚慰起难得硬挺起来的rou棒,在他眼中,在白嫩的妻子身上耸动的黝黑矫健躯体是这般有力,结实Jing壮的肌rou挤压着他的好娘子,好似身下那个女人就是他陈得生的妻子,就该被他这么狠狠Cao干。
陈得生哪里知道张秀才这时候会回来,更想不到他正在窗外窥视,黝黑的性器正发狂似的往嫩xue里捣,还不时翻出殷红的xuerou。
张清看着香凝这副模样就知道,这个sao妇的身子已经被陈得生完全打开了,没了男人的大rou棒一定受不住。
他咬着牙,边在心中埋怨妻子不贞,边兴奋不已地想象着陈得生硕大的gui头此刻正陷在小子宫里,棱角丰厚的rou冠刮蹭着妻子媚xue的嫩壁。
她定然是万分舒服的吧?不然这身上泛起的chao红是什么?
只见男人两只圆润饱满的卵蛋甩到香凝的Yin户上,抽出时又露出好大一截赤黑shi亮的物事,又粗又长。
身下的妻子开始颤抖起来,她伸手拉住男人的大手,娇声哀求着:“不行了,得生哥,啊~够了,妹妹受不住了,啊~”
“sao货!下贱的yIn妇!分明是自己分开腿让男人cao,又假惺惺哭什么受不住,怕是爱煞了那根大rou棒吧!”张清咬紧了牙关无声咒骂,胯间那物却是硬得愈发厉害,前所未有的梆硬起来。
这时候,陈得生喉咙间发出声声低吼,汗shi的窄tun快速而有力地抽送着,大手抓住那腰tun猛地一抬高,而后就将肿胀的性器深深埋了进去,那力道,好似要连两颗囊袋都埋进去,紧接着,那悬挂在外边鼓鼓囊囊的子孙袋开始收缩了起来。
张清知道,男人这是要射Jing了,愈发兴奋地又凑近了些,恨不得进入房内看个仔细。
陈得生觉得自己的大rou棒酥麻得不行,低吼一声:“接着,来了,给你!”
只见鼓鼓囊囊的子孙袋不住抽搐伸缩,赤黑的rou棒在窄小的媚xue里激射出一股又一股滚烫的阳Jing,尽数浇洒在宫腔深处。
香凝长yin一声,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子宫里填不住那许多浓Jing,顺着rou缝儿便喷涌出大量白浆。
陈得生也是一时脱力地趴在柔弱无骨的小女子身上,粗声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