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瞧见那来人身形高大健壮,几乎浑身赤裸,只着一条犊鼻裈,悬了两个时辰心算是落到了实处,便以为是自家叔父,忙同ru燕般张开稚嫩的双臂,水音袅袅:“叔父——”
听罢这一声叔父,陈得生还能有什么不知道的,这个小娃儿不就是荆川那个小侄女儿吗。
夜凉如水,未等他走近身扶起女娃娃,小人儿冰凉的身子便结结实实地拥了上来,小脑袋紧紧贴着他雄健的胸膛,瓷白可人的滑腻脸蛋带着泪渍,好生可怜地在那儿蹭:“叔父,溪儿找不到你,叔父不要溪儿了吗?”
小娃儿一声声叔父打着哭颤,满是依赖,陈得生听得心中微微异样,他膝下只一个儿子,何曾有小女娃跟他这般撒过娇,可还真是个娇气的小丫头啊。
男人握惯了铁柄刀锤的粗糙大手刻意轻柔地罩在浅溪的小脑袋上拍了拍,有些不忍心地开口:“是小溪儿吧?你叔父今日替掌柜的谈桩生意去了,不在这里。”
浅溪一听这声音,愣怔了会儿,才知道自己认错人了,忙羞愧地松开手退后一步,灵动的水眸带着几分畏惧,就着朦胧月色望着那个跟叔父般高壮的男人,试探道:“你,你是陈伯伯?”
陈得生有些意外,这小丫头竟然认得自己:“是我。”
小人儿离了自己的身体娇娇小小地立在那儿,微微发抖地抬着水漉漉的眸子看着自己,仿佛下一刻又要哭出声。
陈得生忙牵过浅溪的手,边去开门:“冻坏了吧?快,先进来伯伯的屋子暖暖,有话慢慢说。”
进了屋,陈得生点起蜡烛,浅溪才看清了眼前这个男人。
他比叔父还要年长两岁,却正是成熟刚健的时候,眼下身上只有一条犊鼻短裤,劲壮的身躯便尽然落入浅溪眼中,古铜色的身子Jing壮伟岸,宽阔的胸膛肌rou贲张,上头还流淌着汗滴子,两人离得近,一进屋浅溪就闻到了他身上浓重的阳刚味,不由两腿发软。
陈得生没注意到小姑娘的打量,只是第一眼看见她的容貌有些感慨。
他看着这个还没自己肩头高的小女娃,微微冻红的小脸还有些婴儿肥,泪汪汪的水眸清澈干净,白净纤柔跟个小仙女儿似的Jing致好看。
觉察到掌心的小手轻轻发颤,陈得生愈发怜惜起这女娃娃:“很冷吗?”
浅溪往后面缩了缩,低垂脑袋望着男人结实有力的一对长腿,轻轻点了点头。
陈得生听了,忙领着小姑娘到了自己床上,替她盖上被子取取暖,蹲下身对着浅溪道:“夜已经深了,你叔父三日后才能回来,陈伯伯这儿也没有你叔父那间屋子的钥匙,今夜就在伯伯屋里将就一晚,明日一早我就送你回家去,可好?”
浅溪汪着泪珠子,将落未落,耸了耸凝脂似的琼鼻,乖巧地点了点头:“好,谢谢陈伯伯。”
“乖。”陈得生一颗心虽说早被小娃儿娇柔听话的模样化开了,伸手替她拭去眼角的泪花,“不哭鼻子了。”
浅溪被他粗砺的指腹刮得痒痒的,自己抹了抹双眼,瓮声瓮气道:“嗯……”
陈得生虽爱怜这小女娃,可也没忘自己憋得慌,尿意激得胯间那物都隐隐发涨:“溪儿先躺一会儿,伯伯出去一趟。”
“嗯。”
见她乖乖点头,陈得生才放心地站起身,浅溪怯怯望去,恰好瞥见男人的犊鼻短裤被里头的硕物支起,不过他很快转过身便开门出去了,再难瞧见旁的。
浅溪银牙咬住下唇,脸蛋缓缓泛红,陈伯伯那处是跟叔父一样变硬变大了吗?
一想到叔父的大rou棒,浅溪便忍不住低喘着轻yin一声。
今日一个人偷偷从家溜到这儿来,本就是太过思念叔父,每日夜里nai儿涨涨的,眼下又瞧见了陈伯伯那处隆起,身上盖着的被子还有陈伯伯的味道,不由双ru开始发涨,腿心也chao乎乎的。
“叔父……”浅溪合上眼,便解开了外衫,小手探进肚兜里自个儿轻轻揉弄起来。
陈得生酣畅淋漓地泄了黄汤,舒服得身躯一抖,将偃旗息鼓的命根子往裤里以塞,离了茅厕便要往屋里走,心里想着荆川那小侄女这般娇这般嫩,往后不知便宜了哪家小子。
谁知刚行至门口,还来不及推开门,里头便传来一声如水般袅袅的嘤咛,分明是纯净的嗓音,却透着一股缠绵的媚意。陈得生又不是什么未经事的愣头青,怎会听不出这是女子的呻yin。
浅溪原以为陈伯伯定是出去沐浴了,才一时难耐地解下了小衣和肚兜自个儿轻揉消解,怎会想到男人只是去放了泡尿就回来了。
陈得生禁不住喉结一番翻滚,久未沾荤腥的男人哪里听得女子sao媚的娇yin,更何况屋里的是严荆川的小侄女,美得跟个小仙姝般,儿臂粗的性器早将犊鼻裈高高挑起,硬涨得不行。
初秋凉风阵阵,陈得生却耐不住身上燥热不已,虽知此刻进屋,万事再难挽回,可依旧推开门,进得暖融融的小屋子。
门扉吱呀一声传来,将浅溪吓得娇躯一颤,惊呼着拉起被子盖在赤裸的上身,翦水的杏眸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