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玄与离开了诸葛府,恍惚地走在汴京城中。他不知该去哪儿,便漫无目的的到处走,一直走到朗月初升之时。周边万家灯火,喧闹震天,好像汴京城中的每个人都该是这么高兴。谢玄与阴沉着面色,在纷纭的人潮中逆行,不知走了多久,才走进了一段暗巷里。谢玄与走出了暗巷,一阵风吹来,他闻到一股浓重的脂粉气,这才想起打量周遭,发觉自己处在汴京城中的一鸡儿巷里。
一鸡儿巷、二鸡儿巷、小甜水巷,是汴京城中汇聚了娼馆青楼、赌坊酒肆的小巷,此处是金吾卫、六扇门的重点安防区域,寻衅滋事多是为女人、钱财、醉酒而起的。
谢玄与走到一家叫安康酒坊的酒肆前,酒肆胡姬高挺着胸、扭动着腰肢走过来,拉着谢玄与的手,往里招揽。谢玄与被她拉着进了酒坊,一抬眼就看到安康酒坊挂着新店开张,胡姬八折的牌子。谢玄与点了三坛酒,不停地灌自己,很快就醉了。这时,一名舞女胡姬携着的脂粉香气坐到谢玄与身边,她只戴着臂钏,裸露着洁白的膀子,绕在谢玄与的脖子上。谢玄与看到她,大手正要揽着她的腰,胡姬便灵巧地逃开了。胡姬一双眼勾魂夺魄般看着谢玄与,谢玄与看着她丰满的胸乳,想到了云蕊的胸乳,看着她纤细的腰肢,想到了云蕊的腰肢。云蕊的腰肢不如她细,也不像她这样在肚脐上穿一颗摇曳的红宝石。
谢玄与突然想起,柳潋被谢远狐抛弃时,他劝诫过父亲。父亲告诉他:女人,无论什么品貌性情,到了床帏之中,都是一样的。
真是一样吗?
谢玄与跟着胡姬入了床帏之中,他扒了胡姬的舞衣,扯下她的舞裙,舔着她发黑的乳头。他看着胡姬的阴阜,只觉毛草丛生,远不如云蕊的白里透红,娇鲜诱人。谢玄与分开胡姬的双腿,在发黑的洞穴上扣弄了几下,等里头流出汁液来,就把阳物送了进去。
他送得很轻易,他先前与云蕊连续做了近一个月,起初很逼仄,后来才好了点。这名胡姬却让他轻易进去了。他意识到,这名胡姬常年以皮肉为生,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在她身上发泄过欲望。谢玄与想到云蕊,一时想云蕊倒还不至于此;一时又想这胡姬也是迫不得已,以皮肉谋生,云蕊分明可以选择清贞自保,却偏偏走了这么一条路,比这胡姬可耻多了。
谢玄与把阳物送到了底,胡姬浪叫了一声,却没有意料之中的触须反刍。谢玄与大感失望,女人并不都一样,至少云蕊给他的欢愉,是这名胡姬给不了的。
谢玄与在胡姬发黑松垮的小穴中匆匆进出了一番,射出精华后,抽出了阳物,留下了银钱。
他离开酒肆,没多久,又见到一家青楼。谢玄与看了看,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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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蕊伤情一稳定,谢远狐便将她带回醉溪谷亲自照料,每日给她煎服三帖药。第一帖治疗伤势,第二帖助她小产后恢复,第三帖则是使她神智昏沉,体乏无力的。云蕊每每不愿服药,谢远狐便含着汤药,吻着云蕊,给她嘴对嘴喂下。这样的亲昵举动,若换作以前,云蕊会被柔情蜜意充满了,可现在,她只要被他触碰,都不禁要恶寒。
待云蕊小产落红之症消失,谢远狐便开始度算她的经期,等她再一次来了经血,又过了七日,谢远狐每晚都要分开她的双腿,在里头肏弄一番,待到月信来临的七天前,谢远狐才会偃旗息鼓,便是半个月过去了。云蕊知道,谢远狐在度算自己的排卵周期,他希冀云蕊再一次怀孕。
两个月后,云蕊的伤势好了小半,谢远狐照旧来了。从这之后,云蕊只要还有一分力气,便要反抗抵御。谢远狐有时失了耐心,就动手死死摁着云蕊腿上的创口。云蕊每回都要痛得惨叫,只要云蕊因为疼痛,腿上的力气稍微松懈一点,谢远狐便趁机分开她的双腿,挤进了身位,随后把那不知毁了多少女人的腌臜东西插入云蕊的花穴之中。
再过两个月,云蕊的伤势才彻底好了。云蕊时不时打开菜单-关联页面,先看看风思行,再看看谢玄与。风思行仍在边塞御敌,几次身负重伤;谢玄与同那个叫孙青裳的姑娘关系很好,孙青裳似乎是喜欢他的。云蕊希望谢玄与重新爱上别的人,却不希望这个人是孙青裳。他们是同母异父的姐弟,相恋不为世容。
同母异父
谢玄与的母亲是蓝芳影,那么父亲是谁,实在难讲。他真是谢远狐的儿子吗?
谢远狐这四个月来都要照着排卵周期来肏弄云蕊,在云蕊小穴中留下一滩精液。云蕊因神智昏沉的缘故,一直没有使用阴月功吸收精液,却一直没有怀孕的迹象。诸葛静村也说,谢远狐仅有一个亲生儿女。这不合常情。正常情况下,他早该妻妾成群,只有一种可能。
谢远狐根本无法生育。
云蕊领悟过来,为何在完成【堪破老狐的陷阱】这一隐藏任务后,系统的奖励是怀孕率100%。若非这100%的怀孕率,云蕊根本不可能怀上谢远狐的孩子。
云蕊念及此,只觉十分快意。谢远狐亲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