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蕊坐在马车里,分开了双腿,展露她雪白光润的阴阜,一滴红泪缀在阴阜中央,美得动人心魄。谢玄与缓缓靠近了她,抚摸着云蕊修长细嫩的大腿。可下一秒,云蕊被一只手拖下了马车。谢玄与跳下马车去追,却见云蕊光着身子,像母狗一样爬在地上,谢远狐分开她的嘴,将他的阳物插入云蕊的嘴里。而云蕊正含情脉脉看着谢远狐,不仅贪婪地舔舐着谢远狐的阳物,还将自己那对丰乳聚拢起来,让谢远狐的阳物往她乳房间的软肉捅。
!
谢玄与从梦中惊醒,心中充斥着愤恨与躁动,他咬牙切齿的忍受着,他快被奔涌的情绪撕裂了。
怎么了?
一支素白的手攀上谢玄与的肩,谢玄与一看这只手,指尖染了鲜红的丹蔻。谢玄与顺着手去看身边这个女子,他根本不认得她,也不记得她叫什么,或许她将名字告诉过他,但谢玄与并不打算记得。等他离开这座湖州城,就不会再见到这个女子。
谢玄与离开了湖州城妓院,他牵着马,正要离开,却有一个女子走了过来。这个女子他认得,是孙青裳,孙孤禅和蓝芳影的女儿。
义姐。谢玄与颔首。
孙青裳看了看谢玄与出来的地方,问他:你急着走吗?
是,急着回京。谢玄与说。
孙青裳说:我今晚在太湖上设宴,不知你能不能赏脸?
谢玄与没有拒绝的理由。这几个月来,诸葛静村有意为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把他发派至全国各地,就是要让他到处散散心。既然又在湖州城遇见了孙青裳,她有所请,谢玄与没有拒绝的理由。
好。
孙青裳说:你现下可要去其他地方?
不用了。太湖这边的事已经处理好了。谢玄与说。
孙青裳道:那就跟我走,宴会开始之前,咱们在太湖上泛舟闲谈一番。
孙青裳带着谢玄与到了太湖边,走上湖边的画舫。二人一上甲板,孙青裳一挥手,船夫便抛了锚,划桨前往湖中心。两人走进画舫里。
孙青裳带着谢玄与坐在茶桌边,挽起袖子,露出洁白的膀子,给谢玄与倒了杯茶。这膀子白腻得跟羊脂玉似的,谢玄与却若未查。孙青裳也不泄气,说道:这都过去八个多月,快九个月了,你还成天地泡在青楼红馆里。人总有意志消沉的时候,可你也消沉得太久了。
谢玄与顿生烦躁,只问她:义姐设宴请我,可有要事?
没什么要事,只是希望你能好受点。孙青裳说。
谢玄与一怔,明白孙青裳是好意,对她颔首抱拳:多谢义姐关怀,谢玄与感念于心。
孙青裳失笑道:你一口一个义姐,却这么客套,跟叫恩公似的。咱们既是义结金兰,就不能随意点吗?
抱歉。谢玄与说,我生性愚鲁木讷,是个无趣之人。
孙青裳说:有件事,我一直想问问你。
义姐请说。
那云蕊姑娘,到底是什么样的美人?叫你如此念念不忘。孙青裳问。
谢玄与垂眸沉默下来。
孙青裳见了,知道谢玄与远不到能放下的时候,他连谈论云蕊的事都做不到。
孙青裳拍了拍手,一名侍女进屋来,孙青裳说:拿些酒来。
侍女退下,不过须臾,便呈上了一壶酒,两个酒杯。
孙青裳拿起酒,为谢玄与斟满。谢玄与看着酒,拿起酒杯,一口饮下。孙青裳当即又为他满上一杯,谢玄与又喝了下去。如此往复八九杯之后,谢玄与终于有了醉意。孙青裳才再说:你同我说说云蕊的事吧,说出来,心里会好受一点。
师妹她她是天下最美的女子
谢玄与醉了,如此呢喃着。孙青裳听了这话,颇有些怀疑。她听娘亲蓝芳影和妹妹孙红衣提过云蕊,她手上也有云蕊的人皮面具。她们说,云蕊是很美,但也不是一等一的大美人,怎么在谢玄与心里,就成了天下最美的女子?这多半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美,是有多美呢?再美的女人,过段时间,也该忘了。你这段时间一直在眠花宿柳,难道就没一个比得上云蕊吗?
比不上她不如她万分之一谢玄与说,如果如果她丑陋愚鲁便好了若她是这样我就能就能忘得了
谢玄与又给自己灌了一杯。
孙青裳见差不多了,退到外间去。谢玄与也没在意,只自顾自的喝酒。孙青裳在甲板上,拿出一份人皮面具,她想了很久,仍想不通自己哪里比不上这副容颜的主人,或许只是云蕊比自己更早遇见谢玄与,若是先后顺序调换,谢玄与还会爱上云蕊吗?
孙青裳带上了人皮面具,她今日穿得是一身青衣。听闻云蕊来参禅山庄时,衣物被老梅头窃走,娘亲便将孙青裳的一身青衣给了云蕊穿。这个颜色,加上这副人皮面具,当是谢玄与记忆中最熟稔的样子。
孙青裳走进画舫里,走到谢玄与身边。谢玄与还要再喝一杯,孙青裳便摁住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