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宫外传来了一桩喜讯——去年下嫁平阳侯的清元公主有了身孕,胎儿三个月,胎气坐得很稳。
平阳侯府的下人前来禀告,当时谢棠正在华月殿里,华月殿的掌事宫女进来递话,说话的时候,眼含期待地朝温景明看了好几回。
温景明没说什么,到了晚上就主动往谢棠身上坐,天子从他睡袍下摆伸进去一探,里面竟然一丝不挂,两片濡湿肥厚的蚌肉,可怜兮兮地张开了一条小缝,被玩得红肿的小豆子露在外面,她一捏,下面的水就流得更欢了。
“真的想要啊?”她问这话的时候,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白皙的手隔着衣料贴在他的小腹上,热度暖烘烘地透进来。
温景明喘着气说:“哪有你这么奇怪的皇帝?皇家不应该追求开枝散叶吗?”
谢棠很认真地看进他眼睛里:“我很担心你。”
温景明叹了口气,把她的脑袋勾着靠在自己胸口:“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太医说我的旧伤已经没有大碍,要个孩子不代表你不心疼我。只要你有这份心意,一个新生命的诞生,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谢棠把头埋进他傲人的雪峰,深深吸了口气,这当口两人也没了欢好的心思,过了一会,她的声音闷闷地传出来:“明年再说吧。”
温景明不解,谢棠沉默了一会,才下定决心一般,道:“太医说……也许到了明年,你就能够恢复记忆了。”
两年来,谢棠一直在命太医为温景明诊治失魂症。
她接着说:“我不想你到时候后悔。”
温景明抚摸着她头发的手一顿,便听她沉闷地叹了口气:“我很害怕失去你。”
温景明问:“你以前对我很不好吗?”
“我一向厚待你。”
温景明笑起来:“我真是搞不懂你。你又怕我想起来,怕失去我,又要太医帮我恢复记忆,又不肯用孩子拴住我,明明知道我的过往,却不肯自己告诉我,你到底想怎么样?嗯?”
谢棠咬牙道:“你就当我遇见你就乱了分寸!”
温景明用手搂着她,弯起上半身去蹭她的脑袋,青丝乌丽,触感柔滑,他温柔地看着她,郑重道:“我信你。”
谢棠蓦地抬起头,温景明亲了亲她的眼睛:“我相信你不会对我做什么过分的事情,等我恢复了记忆,我依然会爱你。”
谢棠怔怔地看着他,温景明咬着嘴唇慢慢地把下半身的衣服撩起来,在她耳朵边说:“陛下,春宵一刻值千金,别再耽误了。”
他醒来的时候,眼前是一片红色,他努力睁大眼睛,依然什么也看不见,他一愣,随即意识到自己的眼睛上蒙了一层红布,四肢也被束缚起来。
一阵风吹过来,灌进了他的女穴,凉丝丝的,像他之前自己玩过的一种加了薄荷脑的药棒,他明白自己正处在浑身赤裸的状态,这一认知让他兴奋起来。
皇宫大内戒备森严,敢对他做这种事情的,也就只有谢棠了。
果然,下一瞬间,他听见细细的衣料窸窣声,由远及近,而后身下被褥一动,有人坐到他身边。
他的阴蒂被人拨了一拨,那人先是按,然后是拧,再是揉,温景明双腿被绑着,只能以大张着的淫糜姿势任她摆弄,不一会就被玩得淫水四溅。
“啊……嗯……好舒服……”他低低地叫着,视觉被剥夺,身上的触感就变得更加敏锐,而且因为看不见,所以平添了许多未知的恐惧和刺激。
他挺着屁股把那颗红豆往谢棠手里送,双腿并不拢,夹不住淫水,直把阴蒂浇得晶亮,像一颗玫瑰馅的酒酿丸子,透出一股熟透的葡萄味,极致的甜,带着一点酒香,那是温景明的信香的味道,坤泽的信香既发自脖子后面的腺体,也发自私处,而蜜穴的这股香,更是引诱乾元的好凭仗。
形状玲珑,香气又诱人,谢棠忍不住把鼻子凑过去,鼻尖一下子顶到肉豆上,竟是比用手捏还要刺激,温热的鼻息喷在上面,火辣又暧昧。
温景明羞得想要找个地洞躲进去,内心又隐隐有些期待,小穴不住的张合着,好像要吸住什么东西,下一秒,谢棠伸出舌头,对着那颗红豆舔了上去。
“啊!”
温景明还是第一次被舔穴,顿时满面飞红,他眼前蒙着红布,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到她的舌头卖力地舔着自己,好痒、好难受、好想……尿尿。
这个想法让他一惊,生怕自己真的喷出尿来,可是他被绑着,躲不了,身体也贪舒服,舍不得躲,正为难的时候,却听谢棠笑道:“景明现在看不见,朕的头如今在你腿根,这样子倒像是景明张开了腿在生孩子。”
此话不假,如果解开腿上的束缚,温景明一定会爽得夹腿,他的大腿会夹着她的头,那样就更像是在分娩了,还是在经历了漫长的阵痛后,毛茸茸的胎头露出母体的那一刻。
“别说了!”温景明尖叫出声,羞愤欲死,谢棠佯作不解,接着笑道:“景明不是想怀上朕的孩子吗?十月怀胎,瓜熟蒂落,将来咱们的孩子也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