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含露真珠颗,美人折向庭前过。”
温景明对花没有什么偏好,但牡丹是谢棠所钟爱的,他们还在边城的时候,她就向他描述京城“花开花落二十日,满城之人皆若狂”的盛景,希望将来能和他同看。
天子久经杀伐,但也不乏风雅,她命少府做了几个黑底红漆的高脚盆,贮以清水,放进牡丹花,牡丹漂浮在水面上,添了点水芙蓉的风流袅娜。
温景明没想到,这些花有朝一日会用在自己身上。
天子把他按在窗边的美人榻上,白日宣淫这种事她得心应手,一手拈了朵素洁的昆山夜光,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去解他的衣裳。
她的信香很霸道,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他层层困住,不消几下爱抚,就让他低喘连连,急不可耐地自己脱掉了裤子,一双白生生的长腿从外袍里钻出来,斜向上,用脚脖子勾住了天子的腰,下身流着水贴上去,磨蹭着用花心找到那根硬挺的东西,隔着衣料摩擦解痒。
谢棠把衣裳褪尽,温景明便自己摸上了闭拢的阴唇,两只手指把它撑开,刚要试着吞吃,就被谢棠轻轻地摁住了,下一秒,花瓣柔软的触感蹭过腿根,一根细长,湿润微凉的什么东西抵了进来。
谢棠笑道:“小心些,别弄坏了我的花。”
笑意深了些:“否则我要罚的。”
“哈、”温景明被这半吊着的快感折磨着,犟嘴道,“你要怎么罚我?”
谢棠把花茎一下子全部推进去,温景明身子弓起来,弹了一下,惊喘出声,心跳还没平复,就听见她轻声耳语:“爱妃应该知道朕的手段。”
温景明咬紧下唇,昆山夜光在他身下绽开,花萼连接穴口,牡丹如斗大,他得把腿开到极致,才能不损坏那层层叠叠颤巍巍的花冠。
谢棠欣赏着他下体的风光,慢条斯理地用手指在他穴口处打转,带起若有若无的痒意,偶尔按压到阴蒂上,指尖像放出一簇电花,让他腿一抖,渴求地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体里按。
她总是这样,喜欢看他理智全无只晓得向她扭腰摆臀地求欢的淫荡模样。温景明对此很不齿,却又每次都会中招。
他嗅着谢棠身上令人沉迷的信香,觉得穴道空虚的可怕,简直要把他淹没了。
一片高热中,温景明从灵台抽出三分清明,挣扎着坐起来,伸长手臂想去把窗户关上——那里只一抹透透的茜色纱窗,这个点又是宫女惯常在庭院中打扫落花的时间。
谢棠拈着那朵花转动,牡丹为木本植物,花茎不似芍药柔软,也不笔直,二是折了一下,仿佛一位屈起膝盖的美人,又不光滑,上面有青涩的花芽,还有剪去的叶子的断端,这样一件东西,正在他体内无情的翻搅。他每一次情不自禁地想并拢腿,都会被谢棠强硬地掰开,天子很温柔地嘱咐他:“小心些,别伤了咱们的孩子。”
温景明诧异地张大眼睛,谢棠就在他耳边吹了口气,轻轻说:“殿下用力。”然后低头含住他的乳,像小婴儿吮吸奶水一样吞吐着,稍显粗粝的舌头摩擦着娇嫩的乳尖。
温景明的脸腾地红起来,手一滑,那扇窗终究没能关上。
而他最终也还是把那朵花夹坏了,昆山夜光素雅的花瓣上沾满了爱液,然后他被天子压住,狠狠地罚了一通。
谢棠拿出一枚黑色的丸药,微微的荔枝香,她把这枚药放进中空的水晶管里,用剪刀指撑开他已经湿得不成样子的穴道,然后把水晶管往他身体里推。
药丸粗大,因此水晶管的直径也很可观,推进来的时候,有一点疼,却又是一个令人享受的过程。狂乱的性爱固然美妙,但他其实也很享受被慢条斯理地摆弄着身体的感觉。
谢棠的动作太过温柔,以至于他忘了“惩罚”这件事,那根管子抵住了子宫口,他还尚且无知无觉。
直到他感到一股气流在身体里炸开。
谢棠在往里吹气,目的是把那枚药弄进宫腔。
“你做什么!松口,”小小的腔体被吹得臌胀起来,而谢棠依然在往管子里吹气,温景明挣扎着后退,却被谢棠按住,他惊恐万状地想和她拉开距离,后背却撞上了美人榻的靠背,这会真是插翅难逃了。
“子宫、子宫要炸掉了,不要、”他喉咙里溢出哭腔,辗转哀吟求饶,“不要再吹了,我疼啊啊啊啊啊——”
什么东西砸进了他的身体,细微的钝响,水晶管抽离身体,药丸在宫腔里乱滚。
不确定的异物感要把他折磨坏了,温景明屏住呼吸,小腹用力想把它往外推,可它仿佛有灵智,还故意和自己作对,不但不往宫口去,还一下下地磨过混沌柔媚的软肉,可是又不够劲,一点也解不了痒,反而让宫外面的肉道也跟着张合着渴望起来。
痒……
他出了一身汗,喘息着,掉着眼泪抱着谢棠的脖子,把她拉近,两具火热的躯体紧紧贴着。
谢棠笑道:“不会炸坏的,还要留着给孩子住呢。”又道,“此药有坐胎之效,待朕帮爱妃捣碎,才好起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