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棠仿佛对这个提议很有兴致,当下就伸手去揉捏他的乳尖,把两颗已经颤巍巍立起来的红葡萄并拢到一处,又低头去吮吸。她的舌头滚烫而灵活,绕着乳晕的边缘打转,用尖尖的虎牙去戳刺中央的乳孔,这对诱人的朱果是温景明的敏感处,坤泽当即觉得一阵阵电流冲过,从灵魂深处透出一股酥麻,舒服得他仰起头尖声吟叫,又托着双乳把它们更深地送进天子口中:“嗯……好舒服,哈,你舔一舔,快一点,啊、用力一点,斯年……”
斯年乃天子表字,取《诗经》中“于万斯年,受天之祜”,国祚绵长之意,自先帝驾崩,谢棠已经几乎没有听过别人这么喊她了,除了温景明在欢爱时有时会不受控制地叫出来。
谢棠被他这么一喊,脑子一热,就对乳首咬了下去,同时腰腹向前一送,粗长的硬物长驱直入,直顶到了最深处,强硬地破开宫口含羞的软肉,将狭窄脆弱的宫腔撑得变了形状。
“啊啊啊啊!别!别!”像一道带电的长鞭抽开了身体,子宫被撑开的极致酸胀感将他整个人溺进深不见底的海水中,温景明的呼吸停了一瞬,下意识去推她,忘了自己的奶头还被她的牙齿咬着,这一推,乳尖便被拉长,热痛感传来,谢棠又偏偏吸了一下,入侵了宫腔的阳具轻轻地动了动,于是灭顶的快感上下夹击他,他几乎神智尽失,倒在她怀里剧烈地颤抖着。
谢棠舔了舔他的乳房以示安抚,触感湿热,同时下半身慢慢地动作了起来,她换着角度戳刺宫腔,照顾到了每一处嫩肉,那个脆弱而柔韧的器官,在最初的抗拒之后,就被含着的阳物征服,试探着接纳它,掉着眼泪亲吻它,于是温景明的痛感渐渐消失,虽然还是酸胀,但那是一种……很舒服的酸胀,有一点刺激,让他的感官更加灵敏,放大了快感,很快就将他送上云端。
穴中的软肉开始加大收缩的频率,蠕动着吮吸孽根,饥渴地苛求她把滚烫的精液射进这处淫糜的圣地,谢棠被他吸得忍不住粗喘,放过那对酥胸,转而咬住温景明的耳垂。
这是他们两年来养成的一个默契的信号和习惯,叫他做好被射得潮吹的准备。
温景明将下唇咬得殷红,用力地抓住了她的肩膀。
一股热流冲进了宫腔。
两个人一起喘息着释放,温景明内里疯狂地收缩着,然后一阵蜜液涌了出来,目光迷离地看着谢棠,两人结合处一片水光摇漾。
他从鼻腔里发出又甜又腻的婉转哼声,下面像一张小嘴夹着她,谢棠被他夹得热血上涌,又一记重击,阴茎在他宫腔里成结。
半个成人拳头大的结将子宫内壁撑开到极致,仿佛即将裂开,这么刺激的一刻,温景明反而不敢动,事实上他被逼出了一身冷汗,那张曾经在军中给他带来无数麻烦的脸上,情欲的潮红从眼角烧到颧骨,又从颧骨烧到两颊,然后是脖子、整片袒露的胸膛,直到那口淫窍周围都是灼灼的桃红色。
结消退的过程很漫长,温景明整个人几乎是被锁在她身上,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一拉扯,就把子宫给扯坏了。期间谢棠又出了一次精,如果不是他现在不在发情期,这些灌满子宫的精液,足以让他在几个月后挺起高隆的孕肚。
谢棠按着他的小腹慢慢退出来,却在退出宫腔后被温景明并着腿挽留,坤泽重欲,他显然是被刚才的宫交伺候得舒爽了,眼睛里盛着水光,渴望地伸出舌头去舔谢棠的嘴角。
一条赤裸的美人蛇。
谢棠想着,把性具抽离他的身体,温景明显然有点委屈,这含娇带嗔的一眼当即就把她看硬了,谢棠摸了摸他的双乳,坏笑道:“帮我弄一回就给你。”凑到耳朵边:“保证比刚才的更舒服。”说着把他打横抱起来,走到床边,让他坐在床沿上,从锦盒里拿了个阴蒂夹给他戴上,又拿了根玉势,慢条斯理地整根插进穴口里,强硬地命令他夹好。
温景明微张着腿,有点不知所措。却见谢棠已经在床上仰面躺好,向他招了招手:“过来,”明眸一闪:“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温景明本来不想过去,但谢棠有一双宝光璀璨的眼睛,眼角带钩,轻轻一瞥,便有种摄人心魄的力量,何况他并不是不好奇,不心动——他以前那么害怕被操进宫腔,现在不也……欲仙欲死么?
他将冰凉的玉势夹暖了,撑着床沿站起来,玉势有点分量,坠坠地扯着皮肉,有点憋涨,源源不绝的快感从被夹着的阴蒂处传来,他每走一步,都是欢愉的凌迟。
谢棠的性具已经翘了起来,上面还沾着精液和从他花穴里流出来的春液,亮晶晶的,淫糜诱人,温景明能听见自己的心在咚咚作响,他伏下身,炙热的阳具擦过乳晕,几乎要把娇嫩的双乳烫伤,一边是紫涨,一边是雪白,色情狂乱的颜色对比灼伤了他的眼睛。
温景明口干舌燥,急促地喘息着,被蛊惑似的用手挤着并拢双乳,阳具被包在雪峰之间,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从谢棠的角度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见他一头青丝散乱,酥酥麻麻地蹭过她的腰胯,他赤身裸体地跪着,手捧着双乳,一声声低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