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家这两兄弟对着阮醉筠的时候似乎总有用不完的力气和性欲。
只要她落到他们手上,这俩人就像被注射了春药一样,根本不懂节制为何物,贪欲明晃晃摆在脸上,无时无刻不在发情。
外界的声音被两道墙隔绝在外面,窄小的试衣间里安静地落针可闻,除了两个人尚未平息的暧昧轻喘,阮醉筠甚至能听见贺滕胸口鼓胀的心跳。
他大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卡进她腿心,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着,渐渐苏醒的性器热腾腾地箍在内裤里,沉甸甸地挨着阮醉筠的大腿仅隔了一层薄薄的雪纺布料,她被上下围攻的滚烫烧得理智渐失。
贺滕知道,他的小筠姐从来就不是什么玉女,动情的时候简直像个清冷的女妖堕入情欲深渊所以他只需要这样,缓慢但坚定地向她展示他被勾起来的性欲,她就会心软,帮他揉一揉。
你摸摸它,硬得我都疼了。贺滕持续不断地用这种低声侵蚀着阮醉筠最后残存的羞耻和理智。
如果说阮醉筠对于贺颂是一种被牵带的动心,那她之于贺滕就是出于心甘情愿的宠爱贺滕自己也清楚,所以他最会撒娇。
阮醉筠的手顺着贺滕宽松的裤子伸进他裤裆里的时候,贺滕微微发颤,克制不住地酥麻着脊骨瘫软在姐姐怀里。
他浑身的温度以一种触手可及的迅速飙升起来,好像血管都沸腾了。
如果不是阮醉筠,贺滕这辈子不知道还有人的身子能软到这种地步他们紧密贴合在一起,严丝合缝。她那双手,好像无骨一样,顺着他的小腹和耻骨摸到硬挺的阴茎上,才上下撸弄两下,那粗长的茎体前端就发着抖挤出几滴透明状的前列腺液,糊到阮醉筠手心上。
贺滕最敏感的龟头被姐姐圆润的指甲划过来划过去,他呜呜地叫了两声,又怕外面的人发现,只能扒开阮醉筠的领口,吻在她裸露的肩膀皮肤上。
轻微的呜咽和粗喘被堵在贺滕的唇舌和阮醉筠的肩颈处,她被压地不住后退,贴在试衣间的墙上,前热后凉的微妙感触无比清晰,她握着那根肉棒从裤子里彻底释放出来。
很热,浑然冒着蒸腾的细微热气一样,青筋隐隐暴起,狰狞地虬绕在棒身上最下流的是,那最前端蘑菇状的龟头尿道口,还在往外滴着水儿,摇摇欲坠地。
小筠姐啊贺滕脸上泛着情色的潮红,面庞稚嫩俊朗,期期艾艾地低声叫着,凑着脖子索吻。
可怜又可爱。
贺滕如愿得到阮醉筠的吻,他吸吮在她后脑勺的皮肤上,撩开头发的遮挡,留下一个浅浅的、标记性牙印。
至少在这一刻,姐姐是只属于他的。
在这个心理快感极大的念头冲击下,以及阮醉筠越来越重的揉搓撸动,贺滕痛痛快快地哆嗦着射了她一手。
门外。
贺颂第一次发现商场专柜的试衣间隔音这么好。
好像赶上品牌打折,外头的几个女导购都要忙疯了,因为买鞋的男孩儿多,所以试衣间这边挺冷清他也是趁人不备,才溜过来。
看看手机,打这两个人进去,在里面的时候都够他们换不知道多少件了贺颂曲起两指,压在门上重重地叩了两声。
我说,需要纸巾吗?包在我这儿。音调不算高,但足够眼前这个独立试衣间里的人听到了。
里面默不作声,少顷,门开了个缝儿,阮醉筠半侧着身子从里面出来,从贺颂手里的女式挎包里抽出几张纸递进里面从贺颂的角度,是看不见贺滕的,不过也不难猜,大概是不太体面的,毕竟懂得都懂。
换什么衣服呢,这么久。
贺颂还是平时那副样子,似笑非笑地,牵着阮醉筠的手抬起来,给她擦那些微微透明的浊液。
你也不嫌脏,由着他在外面胡闹。有什么忍不住的,不能回了家再做。语气倒不重,也听不出责备,但阮醉筠不知怎么还是被他说得莫名心虚了,也知道自己纵容贺滕搞这个不对。
你还说,刚才要不是你非得跟那些人说咱们是情侣,贺滕他哪儿至于生那么大气。
贺颂静静地看着她,不反驳,但眼神泛着凉。
阮醉筠看着他,继续说,真要说起来,他才是最委屈那个。贺颂,我知道你对我感情深厚,但是有的时候,无关紧要的地方,你就稍微让着他一点儿嘛。
贺颂笑笑,他跟你告状了?
阮醉筠侧着脸稍微躲开了贺颂想摸她脸的动作,声音压得很低:不是告状这回事,本来就是我们两个都欠贺滕的
贺颂瞬间哑然。
最后这句才是重点。
阮醉筠对贺滕有愧疚,她希望贺颂个人代表他们两个,作出一点小小的牺牲,以弥补贺滕要搁在以前,这种赔本买卖,贺颂绝不可能干。
可他心里明镜儿似的,也看得出她心里那些无伤大雅的权衡斟酌他还是没办法说一个不字。
他跟贺滕私底下怎么闹都无所谓,他不想看见她夹在他们两个中间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