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颂以前做梦都想拿那些下流的要命的玩具在阮醉筠身上试试。
但是又一直没机会,熬到今天算是报复性消费吧,他一下子就买了一堆。甚至还在网上专门关注了这类博主做相关功课,从入门到进阶,稀奇古怪的、刺激性强的,他都买了。
贺滕跟他哥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还真没发现过对方脑子里会有这种略显变态的想法他还以为贺颂能想出来兄弟共妻已经是极限了。
你真的假的小筠姐她会同意你这么玩儿吗?
贺滕拿着一个未拆封的跳蛋上下翻看着,对贺颂说的话还持怀疑态度。
再说了,光咱们两个她就挺吃不消的,你再弄这些东西,别到时候玩具在她身上待的时间比人都长,我可不吃那个亏。
贺颂反手把贺滕拿那个东西夺走,一股脑放进他特意准备的箱子里。说的大义凛然,别到时候真实战操作了,你玩儿得比我还欢,才叫打脸。
死木头,就会挺个腰乱捅乱肏,一点儿情趣都不懂。贺颂懒得跟他解释太多。
他们兄弟俩脑回路一向转不到一起去,也就在阮醉筠身上,眼光出奇地一致了一次。
旅游出发前一晚贺颂拿着自己在手机上做好的攻略去阮家给姐姐看。阮醉筠吃了晚饭刚洗过澡,头发湿漉漉地,一边擦一边给他开了门。
贺颂很自然地跟在阮醉筠后面进屋了,阮醉筠毛巾扔在一边给贺颂倒水,眼神点了点走廊另一头的房间,我爸妈他们都在家呢,我爸在屋里看新闻,我妈在洗澡。
意思是给他提前打个预防针,家里长辈在,待会儿不要乱来。
贺颂眼神绕在阮醉筠还隐隐滴水的发梢,慢条斯理地点了点头。
脸上没有那些狰狞性欲的时候,贺颂看起来那么干净清隽,规规矩矩地坐在那儿,跟幅画儿似的简直是时下最讨小姑娘们喜欢的男孩儿类型。
我帮你擦。说话间他已经抓住阮醉筠丢在一边的毛巾,空出来的一只手往旁边的沙发上轻拍两下,来。
阮醉筠乖乖地就坐下了,任由贺颂侧着身子摆弄她的头发。
明天上午几点的高铁?他问,眼神盯着她那张刚洗过热水澡白里透红的素颜。
九点四十,到地方差不多中午,赶上吃午饭。
说完,不见对方回话,阮醉筠颇有点儿疑惑地转头看他,被贺颂当场抓住对视一下,他就好像盯死了她似的,眼里是什么自不用说。
我想亲你,他竟然还吞吞口水,就一下。
阮醉筠摸着沙发往后退一步,声音软得要命,不行,待会儿我妈洗完澡会出来的。
贺颂一脸失落,但在阮醉筠看他没动作放下心来重新坐回原位以后,贺颂轻笑着,从后面抱住阮醉筠两只胳膊都箍住,他埋在她肩颈,半湿的头发拨到另一边,吻印在细腻如瓷的脖子上。
有点儿痒,阮醉筠被闹的轻哼两声,倒也没有太用力挣脱。
贺颂这就变本加厉了,顺坡往上爬,一路亲到耳根,然后是嘴唇。
轻轻地、和风细雨一样的湿吻,贺颂听见耳边微妙的口水交缠声,感觉到气氛逐渐的升温。
他的手自然而然就伸到上面,隔着一层绵软的睡衣料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揉弄着姐姐的双乳。
阮醉筠有点儿羞耻,加上心里知道她妈不知什么时候会出来的紧张感,极大地刺激了身体各处的感官,她以为她会不适,但事实是她下面已经隐隐约约有些湿了,比平时还要快。
身子有了感觉,她就克制不住地浑身发软,以至于贺颂还没摸两下,她已经呼吸不匀地轻颤。
贺颂整张脸都埋进阮醉筠后脖颈,在她看不见的角度,表情沉迷,早不是刚才清纯端方的少年模样。
他深嗅着姐姐身上清淡好闻的沐浴露香,甚至伸着舌尖舔了舔某处皮肤手不知何时竟然顺着睡衣下摆伸进她腿心,抚摸几下,他摸到微微氤湿的内裤底。
贺颂的呼吸一下子就重了,他嘴角上扬,牢牢贴着阮醉筠的脸,怎么这么快就湿了?
阮醉筠说不出话来,被身体里似有若无地难耐快感磨得理智模糊,贺颂一句话说完,她只觉穴里又流出一大股水儿出来。
贺颂又摸着姐姐的头发吻上去,这次吻在她眼皮上,那双湿漉漉地、像雏鹿一样纯欲的眼,像一根白羽一样搔刮着他的心和性器官。
他早已硬了,顶着裤裆,又热又烫。
但是姐姐说,不想让家里其他人撞见他们。
真棘手比他上学遇到最难解的数学题还难。
那就尝点儿甜头好了。
贺颂从沙发上下去,半跪在地上,掀起阮醉筠的睡裙裙摆她的腿则被他架在肩膀上,他清晰看见她今天穿的那条纯白带细小花边的内裤。
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了,肉眼都能看见水痕。
贺颂凑上去,张嘴,阮醉筠闭着眼嘤咛一声,小穴隔着内裤被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