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总是和许冬贴贴抱抱,闫悦早已习惯了他身上的味道,即便如此,她的心脏还是猛地鼓了一下。
吃饱了吗?许冬问。
嗯
那现在我是不是轮到我了,嗯?
闫悦被许冬连抱带推,来到了电视机前的椅子上,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脖颈,只是被这样亲着,闫悦便有了感觉,体内的热流顺着皱壁淌出,还没干透的内裤,又湿了更多。她害羞地闭上眼睛,然后她感受到许冬的吻落在她的眼皮上。
怎么,害羞了?
在许冬眼里,闫悦像一颗外表最普通不过的奶糖,没有花里胡哨的包装,却让人想一吃再吃。
闫悦倏地睁开了眼睛,但不发出声音。许冬的嘴角勾起,逗弄她的欲望更加强烈起来。他将闫悦的短袖向上撩起,奶黄色的内衣就露了出来,解开内衣的扣带,粉嫩的肉团从布料间弹出。
怎么会有这么粉的乳头,连乳晕也粉嫩得犹如春日里的一朵桃花。许冬的舌游走过这朵花,留下滋养它的蜜水。还不够,他就着这丝丝缕缕的蜜水,不断得吸吮。还不够,他一边吮吸一边啃咬。像是得了奶水的婴儿,有不可力抗的觅食反射。
啧啧啧的吸奶声传到耳朵里,闫悦累积的羞耻感成了刺激的来源。她的身体越来越热,就要烧了起来。
许冬的手来到了那片温湿的花田,一下下拨弄着花核,闫悦的乳房便随之一下下抖动着。
嗯闫悦忍不住叫了出来。
舒服嘛?许冬一边吸着奶头,一边含糊不清。
这个时候许冬说的任何话,都像是给这即将燃烧的火炉添了一把柴,惹得闫悦的羞耻心就要爆炸。但她不能回答,就算被上下都被玩弄着,刺激感一波波袭来,只好拼命咬住自己的手指不让声音发出来。
许冬见状,将手指离开花核,插入花穴。那花穴早在天然的润滑之中为他绽放,那么紧那么温暖。闫悦感受到许冬骨节分明的手指滑入体内,想象他那只平时执笔的手指尖,正在搅动自己的小穴。小穴的内壁不由得收缩了一下,又溢出更多蜜水。
嗯闫悦就快将手指咬破也不由得发出呻吟。
叫出来,不要忍着,我喜欢听你叫。许冬说话时候冲着闫悦的奶头上喷出的雾气,让它更加粉嫩、更加饱满。
就在许冬将第二只手指插入花穴时,闫悦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母亲。就在闫悦正为难着怎么接电话的时候,许冬已经用另一只手搓开了滑盖手机,还打开了扬声器。
悦悦,电磁灶关了没有?
嗯关了闫悦故意沉着说,但嗓子里发出的声音却很奇怪。就在闫悦母亲关心地问话时,那插在她小穴里两根手指开始快速抽插,挂过穴壁以及穴里的水,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许冬在用手指肏她。
你得从锅里把玉米拿出来,不能一直闷着。
这时候许冬突然将手指抽出,他捏着闫悦的脸,粗暴地将沾了许多蜜汁的手指插入她的口中,搅拌起来。
唔闫悦的上颚被他手指勾到,有了止不住的咽反射。第一次尝到的蜜汁,味道有点咸,不难吃。但她一想到这是自己下面流出来的,害羞的感觉更加强烈。紧张之下,她不小心咬了许冬的手指一下。
嘶听到男生的吸气声,闫悦本就被折磨地快哭了,这下竟涌出了愧疚的心情。
许冬却没有将手指抽出,而是插得越来越深。短暂的吃痛带给他的刺激似乎更多,闫悦张着嘴吞吐着手指的样子让他想起她吸着自己阴茎的模样。想要插在她嘴里。
于是许冬解开校服裤的系带,将阳具掏出来。它忍了很久,露出一副残暴的模样。许冬用嘴型说:含住。
闫悦拒绝着摇头,他便使劲按下闫悦的头,让她的身体弯成弓形,宛如母亲子宫里未出生的婴儿,逼她以这副最原始、最纯净的模样含住自己的阴茎。闫悦的口里那么软,那么温热,让他觉得他的阳具就要融化在这里。
悦悦,听到我说话了吗?那边母亲的电话还没有挂断。
闫悦嘴里的硬物让她不敢出声,但又不能不回答,所以只好硬着头皮,吐着字:嗯。
你在干什么呢?声音怎么有点怪?
许冬两手把住闫悦的头前后摇动,让他的阴茎在她嘴里进进出出,闫悦不敢伸舌头,生怕发出吸吮的声音,闫悦简直要疯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吞吐着许冬的阴茎,自己身体也会有快感,身下的水流到白色的木质椅子上。
她想快点结束这通电话,用手插入自己的花穴,沾满花蜜,又示好似的涂在许冬的阴茎上。许冬被这突来的滑液激了一下,眼睛都红了。他想插进闫悦的花穴里,想让他的阴茎沾满花蜜。
于是他将阴茎从那湿软的口腔里拔出,开始在闫悦的花穴周围摩擦,惹得闫悦舒服地想要呻吟,身体的快感来得就像是雷阵雨,但她还没有忘记回应母亲,煎熬地吐出几个字:我在睡觉。
哦,那你好好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