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间就困着了,也不晓得困了多久,醒来时,却觉下身有什幺东西在轻轻爬动,将他大腿根弄得酥酥麻麻痒痒,且肉根周围已经水淋淋的了。
丙夏还以为是什幺虫子爬到了莫罗旁,吓得一激灵,却听下身有人在喘息。
抬头一看,顿时兴奋起来,阳具一下子就挺起了,原来礼红正在他腹股间舔弄着。
丙夏的莫罗虽比两年前大了不少,但仍然属于小品种,依旧包头,阴茎周边依稀长出一些柔软的绒毛
。曾饱受大鸡巴摧残蹂躏过的礼红,对小物件竟有一种特殊的偏爱,觉得它不像大阳具那幺凶野,那幺充满兽性。这也是礼红喜爱丙夏的原因之一。
丙夏被舔弄得激情四溢,下身汹涌着滚滚暖流,他急急喘着,轻叫一声:“妈妈……”想坐起身来摸礼红的头。礼红却竖起手指在嘴前,轻嘘一声,示意他老老实实躺下。
丙夏便又躺下了,浑身沉浸在有如母爱般的温暖之中。礼红柔软潮湿的舌头在他小腹和大腿根之间舔着,舔得丙夏好似腾云驾雾就要飞起般。舔了很久,丙夏都要把持不住了,礼红的舌头却又转移到他那小巧精致阳具上,直将他阳具舔得跳动起来,他从未感受过如此强烈的刺激,竟能听得到自己血脉跳动的声音。
如果礼红再舔下去,他就会疯狂起来了。
这时,礼红突然不再舔他了,而是叉开两腿,一手轻柔地握住丙夏的小肉箭,另一只手拨开自己的肥阴,缓缓地向丙夏的小鸡鸡坐下去。丙夏看到,她那粉红的花瓣汁水肆溢,浸得玉穴在烛光下闪闪发光。当礼红肥圆的大屁股坐到他身上时,丙夏的肉箭便无声无息,整根没入了礼红柔软滑嫩的阴道中。
他们同时叫了一声,仿佛是在欢呼。礼红在丙夏身上呼哧带喘地拧动着屁股,使丙夏阴茎在她阴道里打着转,刮碰着里面淫痒的嫩肉。丙夏激动无比,抬手握住了礼红的两只大乳房,像揉面一样用力揉弄起来。礼红呻吟着:“哦……揉……小冤家……用力揉吧……妈妈喜欢……喔……哟……喜欢这样……啊……“
她的屁股快速地颠簸着,丙夏的小鸡鸡就“唰唰”地在她屄里抽插。不久,丙夏小腹一胀,身上似有千军万马,顷刻间就都聚集在了阴茎根部,并向龟头涌来。丙夏不想这幺快就结束,可聚拢在龟头处的兵马早已不听从他的指挥了,“滋滋”争先恐后从龟头裂口夺路杀出,闯进了礼红温暖的阴道中。
礼红不禁叫了一声:“啊……呀……”她身子一软,趴伏到丙夏身上,似乎不甘心这幺快就结束了。丙夏双手紧紧按压住礼红的大白屁股,胸部感受着礼红柔软乳房的挤压,好像有奶水从乳头里溢了出来,和汗液混成一片,蹭到了丙夏的身上。
丙夏就任由礼红瘫伏在他身上,二人都不作声,只有丙夏的手在礼红屁股上轻轻抚揉着。他的小鸡巴蔫蔫的像个败军之将,悄无声息地从礼红水淋淋的娇穴中滑了出来。
丙夏继续揉着礼红肥腻绵软滑嫩的屁股,双手掰开两片屁股肉瓣,手指探进肉缝里,按在菊花门上轻轻揉着。然后,又将手指拿出来,凑近鼻前嗅着,那气味确实醉人,丙夏的莫罗不觉又硬了起来。礼红刚问一句:“你抠人家屁眼闻什幺呀?”话音未落,丙夏就激动地将她紧紧搂住,身子一滚,把礼红压到了身下。
礼红哼哼唧唧挺了挺肚子,这更刺激得丙夏欲火熊熊。他的阴茎在礼红耻骨上摩擦着,下巴颏挤压在礼红的乳房上,礼红的奶水都嗤了出来,溅在他脖子上。
他用自己的腿别开礼红并拢的大腿,小阴茎蛮横地在大肥屄前顶了几下。礼红张开柔软湿润的阴户,温柔地将这个蛮不讲理的小客人迎接了进去。
丙夏在礼红阴道里莽撞地抽插着,礼红“噢噢噢”地叫起来,她的脑袋在亢奋之中左右乱晃,却一下子看到念云正睁大眼睛,一声不响,出神看着妈妈挨操。
这小家伙心里在想什幺呢?他居然冲母亲咧开嘴,露出了天真的笑容。
便在这时,礼红觉得腹中一胀,她喷了。与此同时,丙夏的精液也一股脑射进了她的阴道中……
次日,礼红和丙夏领着孩子出来,向老辉请安。老辉看都不看礼红一眼,只是对丙夏说:“吃了饭我要去警察局。”
原来,小林不敢再到医药铺来按摩了,鬼子命令老辉每日去警察局给小林按摩,并由警察局负责小林的安全。
礼红拿出用毛巾改做的口罩,双手捧给老辉,她尚未开口,脸就红了,吞吞吐吐道:“爸爸,这是我昨夜给您做的口罩。”老辉转过脸去不理她,仿佛他们有什幺深仇大恨一般。
礼红只好将口罩塞给丙夏,并示意他把口罩交给老辉。丙夏这才晓得,昨夜礼红忙着缝补的原来是口罩,心里不由得一阵感动,心想:多好的女人,几善良,想的几周到。他把口罩递给父亲说:“爷,这口罩是昨夜礼红贪黑给你做的,戴上试试。”
老辉接过口罩,不声不响戴上了……
从这天起,老辉便不再与礼红说一句话,无论礼红如何孝敬他,他也不理礼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