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对手?
一番撕扯之后,礼红的衣服不仅被剥了下来,连双腕也被千鹤捆绑个结实。
千鹤将礼红手腕上的绳头搭绕在竹棚的木梁上,用力拽动绳子,礼红双臂便被高高吊起,整个身子也被拉直,只有两只脚尖勉强着地。她瞪着千鹤,激愤地骂道:“下流,变态,女流氓!”
千鹤抚摸着礼红绵软的小腹,手指在那两个刺字上轻划着,说道:“手法一般,是什幺人干的?该不会是杨大夫吧?不过,这两个字刺在你身上
还算贴切。对吗?我敬爱的汤队长。“礼红把脸扭向一边,不理睬她。
突然,礼红浑身一激灵,原来是千鹤将一瓢冰冷刺骨的凉水劈头盖脸泼到了她身上。礼红方才在与千鹤打斗中,早已出了一身大汗,燥热难耐,突然被冷水浇身,乍冷乍热间,刺激得她绷紧了玉体,浑身发抖。
千鹤不断从水桶里舀出凉水,往礼红身上浇,礼红扭动着身体想躲避,却因为双臂被吊着,根本躲不开。她已经冷透到了骨缝中,嘴唇都冻得青紫。用当今最走红的小品演员本山大叔的台词说,那就是“瓦凉瓦凉的”。
千鹤见礼红已经浑身水淋淋的了,便拿起刷子,在礼红白如凝脂的肌肤上用力刷洗起来。她先是刷着礼红的大乳房,边刷,边不时摇晃那硕大的奶子,口中嘲笑着:“好玩,只有妓女才能长出这幺大的东西。”她还将两只奶子捧在手中,往一块拍击,弄得礼红乳房“呱叽呱叽”作响。接着,又用刷子刷洗礼红的乳头,眼见乳头挺起如小手指,便用牙去咬……
礼红咬紧牙关默不作声,虽然在这样羞辱的刺激下,她下身早已有了反应,但礼红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刚参加国军不久便被俘的女大学生了,不是那个在敌人摧残下轻易就会喷发的“加代”了。她现在是一名新四军的女干部,她要用坚强的意志,战胜千鹤对自己的揉弄,也要战胜自己柔弱的肉体。她面色潮红,浑身战栗,坚强地忍受着下腹的冲动。
又一瓢凉水浇到身上,随之,千鹤的刷子刷在了礼红的肥软肚皮上。千鹤还特意在礼红肚脐眼上多刷了一会儿。礼红那里痒肉丰富,她的身体剧烈地哆嗦着,拼命绷紧身躯,才憋住没笑出声来。否则,又会让千鹤得意了。
冰冷的井水泼到了礼红的阴部,她夹紧了大腿,已觉得下身有东西流了出来,热烘烘的流到了被井水浸得冰冷的大腿根部,冷热对比格外强烈。
千鹤一把掰开礼红的大腿,并将她大腿分开,把两只足踝分绑在竹板铺的床脚上。然后,千鹤一边用凉水浇着礼红的阴部,一边刷洗汤队长的阴毛。当千鹤的手指插入礼红的阴道时,礼红身体再度哆嗦起来,整个娇躯都无力地压在了那几根闯进她肉体里的手指头上。
千鹤淫笑道:“不要硬逞能了,亲爱的汤队长,我看得出你想坚强起来,可你那里却湿了,你斗不过我。不过今天到此为止,我哥哥不许我过分弄你,否则,我哪会就这样结束?说实在的,给你洗澡,连我都忍不住了,面对你这幺完美的身体,女人都会动心!”说着,她把手指抠进了自己下身,然后抽出来,让礼红看她手指上流淌下来的粘丝,“看吧,都是被你这个骚货刺激出来的。”
最后,她将桶里剩下的水全浇到了礼红身上,礼红冻得牙齿“得得得”直打架,身体早已被冻僵。千鹤将礼红双臂反绑到身后,把她赤裸着押回房间。
一进房间,礼红就发现了与往日的不同,床上竟铺着一张大小正合适的羊皮。
羊毛十分洁白,显得柔软温暖。浑身冻透了的礼红真希望立刻就躺到羊皮上,把冰冷的身体缓过来。
可是,千鹤怎能容礼红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睡觉?她用绳索将礼红双臂绑在了身体两侧,成一根棍状。然后又用布包裹起一块青砖,并将礼红胸腹冲下,按得趴伏在床上,接着,将包好的青砖压放在礼红的后背上,将礼红以及那块青砖,连同床铺一起用绳子牢牢捆绑起来。最后,拖过一张线毯,搭盖到礼红身上,然后离去了。
屋里顿时静了下来,浑身冰冷的礼红安静地俯卧着,后背的青砖使她有一种沉重的被压迫感,但由于身体和床铺绑在了一起,她一动也不能动。很快,羊毛褥子便使她肚子和耻骨发痒了。她的双腿是被大大地分开绑在床头两边的,这就使她下身那个隐秘之处受到了羊毛长久的温暖刺激,连神经末梢都有了某种感觉。
正值夏季,身下又是暖烘烘的羊毛,很快,她冻僵的身体就缓了过来,并且开始发热。可她由于无法动弹,便只好稍稍蹭一下身子。如此一来,反被纤细柔软的羊毛刮碰了阴部,甚至有不少羊毛都调皮地钻进了她的屄里,不断刺激着阴道,并与阴道中湿润的嫩肉粘连到了一起。
胀痛之感又在礼红的下腹部出现了,她知道欲火已经不可避免地燃烧了,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努力泯灭这不请自来的欲火,最好的办法当然就是尽快入眠。
然而,背上的青砖是那般沉重,俯卧在床又如此难受,身下羊毛像无数只婴儿的小手在撩拨她,想要入睡,谈何容易?
礼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