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曼15岁之前,只见过父亲几面。
小男孩的成长飞快,脑袋记住的东西也就少了一些。他对父亲的印象有些淡薄。满心满眼只记得住母亲的样子,还有家里属于母亲的各种款式的裙子,散着淡香的细杆女士烟,还有被擦的透亮的细跟高跟鞋。
印象里,母亲身边的男人似乎很多,但这其中并不包含他父亲。哪怕现在回忆起来,林曼也必须承认,母亲是很漂亮的女人,也是小林曼对于“美”的认知的启蒙。
平时母亲的话不算多,母亲陪他的时间也并不算多,但好歹是两个大活人生活在一起,她也经常会说些小林曼听不懂的话给他听。
“你爸说过段时间才能接你走。”
“小曼,你有弟弟了。”
“他下个月要来看你。”
“你想不想跟你爸走?”
好像听得懂,又好像不太懂。小林曼也不去问,因为他知道这些话不是母亲为了让自己理解才说给自己的,于是他就只是听着,不做任何反应。
这让小林曼养成了一个习惯,就是不发问,不轻易说出自己真心所想,按照自己觉得对的方向去走。
最早期的方向就是,模仿母亲。
毕竟母亲不在家的时候很多,小林曼有的是大把大把的时间。
起初他只是偷偷用一用母亲的口红,看着原本淡色的嘴唇被正红色铺满,有些稚嫩的五官好像也变得成熟妩媚的几分,好像也更像林芸了几分。
后来他开始偷偷试着穿裙子,那些对他来说有点大的长款裙和旗袍,穿不出饱满的样子,只能空荡荡的挂在身上,像个衣服架子。他学着林芸走路时的样子,一只手环在胸前,另一手夹着未点燃的女士烟。
一双桃花眼流转间,小孩子就长成了大男孩,从衣服空荡荡到把旗袍穿的比女人还美的林曼,似乎有林芸的影子,又似乎不是。一举一动间皆是风情。
小时候,林芸总说林曼像个女孩,或许是生错了。林曼最初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说,直到爸爸也这样跟自己说。
小时候的记忆里,父亲并不跟他们母子住在一处,母亲只说父亲住在离他们很远很远的地方,那个地方四季分明,有明显的冬天,有厚厚的积雪,有成块的冰。
生长在水乡地带的小林曼听了好生向往。每每父亲来看他,他就要拉扯着父亲的手臂问他,雪是什么样的,冰到底有多凉。
虽然父亲并不经常出现,但是小林曼觉得父亲应当是爱他的。因为小时候父亲会带他一起洗澡,替他擦身体和洗头发,用泡沫把头发揉成软趴趴的形状再用水冲掉。
虽然自从母亲知道他的特殊构造后就一直告诉他,不要告诉任何人,记得瞒着。但身体的构造毕竟是无法骗人的,小林曼第一次跟父亲一起洗澡就暴露了。
“小曼啊,” 路广遥的手托着小林曼的屁股,沐浴露滑溜溜的顺着身体曲线朝股线,大腿处流下去,“你怎么长着这个啊。”
小林曼不懂,只老实答,“爸爸,我从小就有。”
“哦。” 路广遥应了声,看林曼的眼神里似乎又多了些别的东西,顿了顿,“你知道,只有女孩子才会长这个吗?”
“妈妈没给你讲吗,那你说,你算男孩还是女孩啊?”
21岁的林曼跪在路广遥两腿之间的地板上,解开皮带和扣子以后,刚准备伸手去拉下裤子的拉链,却被路广遥制止住。
“用嘴。” 他像一个最高审判者那样,高高在上的下达了命令。
没有任何反驳,林曼将脸凑了过去,用牙齿叼住裤拉链往下慢慢地拉。拉链喀啦喀啦的声音,在夜晚过分安静的房间内显得格外响亮,林曼耳边一时间只剩下呼吸声和拉链声,还有自己丝毫没有变化的心跳声。
那东西太大而林曼的嘴有点小,才含了一半不到就在脸颊上顶出了一个鼓包。林曼退出去一点,用舌头在马眼周围打转,刺激着细密敏感的神经。
被路广遥从林芸身边接走前,林曼就开始了随心所欲生活的日子。林芸不管他,也没什么可管的。
心里想着那时候的林曼,看着他身上这套简单的白色T恤,路广遥伸手在林曼头顶揉了一把,“还是穿旗袍好看。”
没做过多反应,林曼只是松口,仰脸朝路广遥摆了一个甜甜的笑,“好呀,那我下次穿了来给您看。”
像小时候一样,对路广遥言听计从,不会反驳一句也不反抗一下。应过了,林曼重新凑上去,用舌尖细细的勾勒着Yinjing上暴起的青筋,顺着它们的走向,一路追到底去。
情欲渐起,路广遥也主动送胯,恨不能将那玩意整个儿送进林曼这张shi润的小嘴里。看着林曼那双本就看谁都似深情的桃花眼,此刻眼角被染上了粉红的颜色,那上面还挂着些因深喉而涌出的生理泪水,看着倒像是桃花瓣上挂着的露水一般。
之所以林曼叫人心动,就是你永远不知道哪里是林曼最真实的一面,连路广遥都不清楚,让人永远想探究。现下他说的全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