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以下人的角度看樊府,那就是樊老爷之前不知道为什么和舅爷产生了很严重的龃龉(樊老爷发现樊夫人与亲弟有奸情,但碍于体面不敢宣张),导致樊夫人回娘家长住(其实是去生老四封晋),老爷虽然将夫人接了回来,但夫妻从此不同房(樊老爷在这时纳了苏彩儿)
樊夫人也不准老爷跟姑奶奶联络(其实樊夫人早看出樊老爷对妹妹们有心思,还以为成亲后可以各玩各的才嫁给樊老爷的),多年来乱伦这事在府内变成禁忌,如今主人一家和好了,愉快的乱伦成一团了,下人们这还不上行下效庆祝庆祝?
就是苏彩儿小妾的身分太尴尬,才没有下人敢在她面前主动提到此事,不提归不提,他们都以为苏彩儿已经知道昨夜老爷和姑奶奶们大锅炖的事,才会乱发脾气。
苏彩儿身边的下人都知道,樊老爷来小妾这里通常只是睡觉,每隔十天半个月有生理上的需求才跟小妾来上一次。
而昨天那边的动静,早就在所有下人们之间传开了,樊老爷一人大战五女,整晚上那壮阳药是一碗接着一碗煎,每隔一个时辰就要叫一次水,歇了一会儿又会听到女人浪叫,樊老爷这是把积攒了十几年的精力一次全用在亲妹妹和外甥女身上啊!
还有那壮阳药真是来劲!导致全府下人无不忙着传递抄写配方或直接去抓药,无不期盼着晚上回家,或放假回家跟亲人大战。
所以说,以下人的逻辑来看,小梅兄妹相干还真的没有什么不对,其他人如今形单影只,单纯只是因为自己的亲人不在身边罢了,如果有幸能和亲人在同一个院子当差,当然要抓住机会侵入侵入,只要不耽误工作,闲暇时间干两下,就和平常劳作累了喘口气喝个茶是一样的,不用特别经过主子的同意,要是特地去问,主子说不定还觉得烦呢!
头脑尚且清楚的苏彩儿,和下人们的思考完全不在同一条轨道上。
「疯了,你们都疯了!不要跟着我!离我远点!」苏彩儿提起裙摆大步冲向主院,她要去找夫人作主,把这一院子的下人都换掉!
下人们对苏彩儿的喝叱一头雾水。
在苏彩儿眼里看来,老爷也不过一晚没来,下人们不但疯了还都一副她是下堂妾的嘴脸,不!她不服!老爷要纳新人也需要经过夫人同意,夫人不可能不知情,她要去问清楚!
没想到踏入主院,远远就看到主屋门窗大开,屋内有几道赤裸的人影纠缠着。
苏彩儿内心过于惊涛骇浪,面上反而渐渐冷静下来,她站在门口往里瞧。
于是看到夫人的头埋在年轻男子的腹中,一上一下,夫人后头有一个少年,正忙着一前一后。
还有另一位少年摊在旁边的椅子上休息,双腿大开,跨下一片狼藉,不难看出他刚刚完事。
「夫人。」苏彩儿压低嗓音唤道。
徐慧娘的头停下来,吐出弟弟的肉棒,往后拍了拍小儿子要他把小雏鸟拔出来,她站起来,转身,嘴角噙笑,态度自然。
「是彩儿啊?」她慢慢的往后坐,准确的用下头的嘴吞没弟弟的肉棒。
「不知夫人在『待客』,敢问这些人是?妾身似乎没有见过。」
「哦?后头这是我小弟,徐致远。」徐慧娘一边说一边动着屁股,然后朝徐封与徐晋招手。
徐慧娘先是套弄着徐晋的肉棒,安抚他不满的情绪,才接着说:「两位都是我和致远的儿子,这是徐晋,要是和樊麟樊雪序齿的话,徐晋是老四,小儿子。」
再然后以左手抚弄徐封的软鸟,又揉又转的玩了几下,刚刚学会飞的小雏鸟再度有精神的站了起来。
徐慧娘:「这边则是我二儿子,徐封。」
苏彩儿要疯了要疯了! ! !她越忍着内心的崩溃,脸上越平静无波,讽刺的是在樊府待了十年,她可从来没这么冷静和夫人聊过天。
「呵呵!原来是传说中的舅爷和表少爷们啊不对,这辈份乱的,我该怎么称呼才好?」
「反正妳也不是正经亲戚,不用在意这些称呼。」
妻妾果然是天敌,这天聊死了, 「妾身想找老爷,夫人可知道老爷在哪?」
「谁知道呢?他不是总在妳那吗?」徐慧娘轻笑一声。
果然话不投机半句多,「妾身不打扰夫人『尽兴』了,妾身告退。」
苏彩儿找了两个下人打听,知道老爷在客院,和姑奶奶们一起。
犹不知情的苏彩儿内心顿觉不妙,不不,绝对不要是她想的那个样子,不不不!
快步来到客院,正厅的门开着,里头没人,她没有进去,内心狂跳,双手颤抖,一步拖着一步沿着走廊走向旁边的睡房。
她看到睡房的窗户开着,松了半口气不!这不能代表什么,这些人毫无羞耻之心!在院子里当着众人、在正厅门窗开着都能行那龌龊之事!
「舅舅!我不管!我想要舅舅给我礼物!」房内传来少女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