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可没有这种美事。
贺春晓前一刻还是意乱情迷,一提钱,立马就清醒了,她警惕地护住自己的荷包,这是今早南藏月才刚刚发给她的零花钱,都还没捂热呢,我没钱!
萧阑光扬眉。
我贫困得要命,殿下忘了吗?春晓战术后退,她要攒钱泡男人,她还打算将村花娶回家呢,没有钱怎么纳良家男子当小侍。
那就从你月钱里扣。萧阑光抽出一方帕子擦手,他的指腹沾着胭脂香膏,红艳黏腻。
我一月只有七百银,殿下这一遭就要去我三百两,我不干。春晓极度抗拒,殿下这是强迫消费,要是早知道要花钱,这妆面我就不要了。我一大女子,又不能带妆出去见人。
穷鬼!
萧阑光重重将帕子丢下,骂她:你个吝啬鬼,甘愿去那污糟地,为那些污糟人一掷千金,如今本殿不过要你三百银,倒像是要了你的命,狼心狗肺的矮冬瓜!
矮冬瓜就矮冬瓜吧,春晓忍辱负重:殿下与我打小的情意,岂是能用金钱衡量的?只要不花钱,骂就骂吧,她藏的可都是纳小侍的老公本,不能动。
萧阑光看她一脸倔强,被亲的双唇还红肿着,娇艳欲滴,就像是个捍卫贞操的烈女。
今日,你不将钱给本殿掏出来,就别想走出皇子府半步。
春晓呜呜哭了起来,殿下与我这般好的关系,竟然要因为区区三百两银子,囚禁于我吗?想不到我亲爱的殿下,竟也是个俗人。
萧阑光抿着唇,撑着梳妆台,垂眸看她坚决抗拒的模样。
春晓又道:殿下若是实在要扣的话,咱们商量一下,今年的月钱不要扣,扣我明年的月钱可好?
萧阑光气笑了,难不成你活过今年,明年就不要活了不成?
是的。
春晓心想,就算是巨债,那也是将来穿越女背的,一切问题在万能的穿越女面前都不是问题,她这个纨绔前身人设,只负责惹祸好色拉仇恨。
春晓像个打不烂嚼不碎的铜豌豆,殿下就当我明年就死了吧。
萧阑光拎着她的腰带,虎虎生风的女尊国皇子殿下,将一个装死的女人,扔到了内间的床上。
训斥:说什么丧气倒灶的话?
春晓披头散发倒在床上,被尊贵的皇子殿下脱了鞋,又扒了裤子,啪的一下打上去,没头没脑的笨东西,你就不会想想旁的办法?遇事只会寻死觅活,本殿倒了大霉,瞧上你这等没志气的蠢玩意。
一巴掌下去,十分响亮。
疼倒是不疼。
春晓被打蒙了。
春晓连忙爬起来,可是萧阑光一手桎着她的背,让她像一只乌龟翻不了身,殿下,你身为大夏朝男子,怎能如此打人,您看到女子的屁股,都不会害羞的吗?
萧阑光又是一掌下去,口不择言:操本殿都操得了,看看又怎的了。莫非你成了亲,有了那歹毒的丈夫之后,还要为他守节,从此洁身自好不染荤腥不成?
那南藏月就有这般好?这一句就是私人情绪了。
春晓哭哭啼啼,阿月虽是不算顶好,但他至少不会打我屁股。南藏月三从四德学得很好,以妻为天,从来都是顺着她的。
本殿不过轻轻摸了你两下,你就哭,娇里娇气,倒像是本殿的错了。欠债不还的,可是你这吝啬鬼。
春晓被打得确实不疼,她是装哭,那,那殿下,招摇哥哥咱们折中一下,换个法子偿还可以吗?
春晓扭扭身子:肉偿,小可怜也是可以的。肉偿的话,占便宜的说不定是谁呢。
叫这个守财奴破财是不可能了,萧阑光冷哼一声松了手。
光天化日邀宠,贺衾怜,你这色情的女人。
春晓起身,看向站在床前的男人,她歪着头看着俊容染怒的殿下,忽然伸手抚上他的胯下,难道,殿下不想吗?
那灼热坚硬的硬物,都快要顶出寝衣了。
萧阑光伸出一根手指,将她摁倒在床。
他从未觉得自己是个重欲的男子,可在初尝情事后,这具身子便仿佛被打开了什么开关,午夜梦回总是想着她,滚烫不已,需要一直念着她的脸才能泄出来。
只要想着她眼睫潮湿地喊着他的名字,便仿佛有着无穷的欲意。
淫荡不堪。
他这具身子,想到她,便淫荡不堪。
今夜,便在皇子府留宿吧。
他分开她的双腿,欺身而上,抚摸到一片水泽,看来她也意动了。
春晓被他的动作惹得下意识合拢双腿,听见后下意识道:可如今午时还没到这么早,完全足够做一回,然后回家吃饭。
萧阑光挺腰,将茁壮的硬物徐徐刺入,在入最后半截时,伏身咬住她的唇,猛地撞入,这一回可不会允你喊停。
明亮的天光盈满堂皇内室,拔步床激烈地摇动。
啊
一只手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