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要,不要把、把Jingye射、射……”
我的头被狗蛋狠狠扣住,他的大蟒蛇狠狠地往我嘴里做着抽插,这是农狗蛋曾经无论如何也不会让我受的屈辱,若不是我的手被他绑得那么紧,我一定一个大耳刮子扇他脸上去。
“噗——”一声。
粘腻、滚烫的ye体从他那大蟒蛇里喷薄而出,滋滋地吐了我一嘴,“哇——”地一声,在他的大蟒蛇收缩后,我连着他那些Jingye一起吐了出来。
“呕——”粘稠的yInye与我的口水被我一起吐了出来,有些是透明的,又有一些是拌着ru白,在纯白的床单上妖娆得像一幅画,yIn糜得我的心脏都是一抽一抽的,不敢再用以前对农狗蛋的印象来判断他,他一定会又有新的恶趣味要在我的身体上来实施,这样才能达到他羞辱我的目的。
这样想着,我身体里的血ye却在慢慢蒸腾而上,用自己的舌头在口腔内壁收刮着他留在我唇齿间不堪的气味,鼻子里充斥着一股恶臭,可那从蒸腾到已沸腾的热血已凶猛地冲上了我的大脑,连我的喉咙里都是要咽又不敢咽下的粘黏。
“想知道俺还会怎么对你吗?”
被说中心事的我,把目光从农狗蛋那张又糙又蓄着大黑胡子的丑脸上拿开,收起自己有些想要乞求的心思,可刚一侧头就被他那肥厚的大手掐紧了我的下巴。
“都现在了,你还敢跟俺甩脸子,嗯?”
他一只手弄得我生疼,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在床单上那些腥臭的Jingye里搅了搅,我瞪着他,只能眼睁睁看到他把那些浸润Jingye,又那充满细碎木工刀伤或因干燥而gui裂的指腹,抹上了我的嘴唇。
“儿子,爹爹要你,只要你乖乖的,爹爹什么都给你。”
说着,他一口就含在了我的唇上。
这是他从来不会对我做的事情,他嘴里的恶臭,还有那滋润在唇间的黏着ye体顿时让我“呕”了一声出来,可他那厚唇竟凶猛地把我所有的厌恶都堵回了我的嘴里,要我自己吞含回喉咙里去。
“呜呜呜,滚——”
如果说他刚才对我做的那些都是会让我在身体里产生一些罪孽又难堪的快感,使我身心都很愉悦,可此时他的吻对我来说就只有纯粹的恶心。
我脑子里只想把这样美好的特权交给蔡星华,他这丑陋的家伙,他不配品尝我,他只配和他那些又肥又丑的老女人、老寡妇们做这样的事情。
我挣扎着甩头,终于让他的唇离开了我之后,他就用手狠狠地掐在了我的两个ru头上,我扭动着不要他再玩弄我的身体。
他的两只大掌就推在了我的胸口上,吼道:“你知不知道,如果你这具身体都不属于俺了,俺会对你做多么可怕的事情!”
“我不怕你,混蛋。”
我对着他的手臂狠狠咬去,可惜扑了个空,跟着他就退开了一步,让我看到他那被杂乱黑毛捧起似的大蟒蛇。
月亮下他的身体充满了野性的健壮,盯着那微微鼓起的腹部肌rou,我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就见他嘿嘿笑了起来,不再是浑厚的声音,更像是……像是罗先生在说话的声音,“过来!”
他不知道在冲谁招手,但视线里凭空就出现了一个全身赤裸的男孩,这个男孩沐浴在月光下如一块散发着微弱光晕的洁白美玉,我看不到他的脸,他的背斜对着我跪在了农狗蛋的大蟒蛇面前,让我只能看到他这一侧面从脸颊到身体被夜色很好遮掩,他喊狗蛋:“爹爹!”
看不见他的表情,声音里是那种我不喜欢的臣服,那是我只会对蔡星华表现出来的臣服,却可以看清他腿间已经挺立起来的小蛇。
“乖!”农狗蛋摸摸他的头,说话的声音越来越急促,“来给我照顾一下它!”
“嗯!我什么都听爹爹的。”跟着那个男孩就含住了农狗蛋的大蟒蛇,“啧啧啧”的水声令我的背上也爬上了一片麻痒,我扭了扭屁股,不断吞咽着喉间的酸涩,抑制住自己想要对农狗蛋说出那些令自己很不堪的话。
“爹爹的大rou棒好好吃。”男孩说的话比我还要放荡,狗蛋揉着他的头一路又顺着光滑的脊背摸到了他的屁股。
我正想欣赏一下他现在沉醉的表情,就看到他的眼神炯炯地盯着我,道:“好吃?是吗?”
我知道他在问的是我,我咬着嘴唇甩了甩头,表示了对他的抵抗与一贯的轻蔑。
接下来又看到他把自己的一根中指放进自己的厚唇里像在吃rou棒一样做着抽插的动作,再把那根水淋淋的中指插进了那个男孩的屁股眼儿里。
“啊——”
我、我几乎跟那个男孩一起叫了出来,明明他在插那个男孩的屁股眼儿,我却有同样被插入的错觉。
“好爹爹,”男孩双膝离了地,把屁股抬了起来,越来越高,他一边吞吐着农狗蛋的大蟒蛇,一边前后扭动着屁股自己主动对着狗蛋的中指做着抽插的动作,“我会乖,我要爹爹,要爹爹日日来日我……”
不,那是我的爹爹,不准、我不准你靠近我的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