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
也不知道这位惯常不喜欢按照规章处理善后的主子今天又在想什么,但何状仍是不敢怠慢。
地下室里,越往深处走,空气中的腥臭就越浓重,地面上发黑的粘腻痕迹就越多,饶是见过不少场面的何状都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但少女不为所动,直直走到了地下室的尽头,那里有一面墙,上面还栓了许多模糊不清的轮廓。一开灯,十具伤痕累累的躯体赫然出现在人们面前。一些资历比较浅的年轻退治师看了都忍不住消化系统的应激反应,跑到一旁干呕起来。
少女从那些零号资源面前走过,在最后一个的面前停了下来。这是一只狐狸精,旁边的那个也是,但不同的是,这狐狸的四肢都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垂落着,身上放血的口子要比旁边的那个少上一些。
除了你们救下来的那些普通的动物,这里还有一个,应该算是一号的。少女说。
看着主子伸手就要去摸那只狐狸,何状忍不住开口:小姐,我们先把它弄到车上去吧,这里不宜久留。
也是。少女收回了手,回去吧。
何状还是看不住来这只狐狸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既然主子感兴趣,那就得多上点心。回到大宅,何状先是让人把救下来的一号资源按规矩处理了,一边单独把那狐狸安排给医修,说实话,伤得这么重,能不能救活都是未知数。
到了第二天,何状去找露崎的时候。
什么狐狸?少女脸上也没有什么太多的惊讶,只是盯着何状,让他给自己一些思考的时间:哦,你是说昨天的那个。
何状不敢吐槽主子的记性:我让人把它洗干净,身上的伤也治了,就是伤太重,还是很虚弱。
露崎倒确实是不记得自己吩咐过这些,但面对下属的殷勤,倒也勾起了她几分兴趣:带我去看看。
奈奈一睁开眼睛,就见这人坐在一旁。
这人很反常,明明是大夏天,身上却穿着厚厚的绒袍。小小的脸裹在围巾里显得十分消瘦,白皙的脸,小小的鼻梁,乌黑发亮的眼睛,很像是小时候,以前在冬天里和同伴们在山里嬉笑打闹,玩乐顺手堆的雪娃娃。
手脚被链子链着锁在床的四角,动静被那人听见,她起身坐到了床边。
一想到昏迷前受到的非人虐待,奈奈挣扎起来,[我还要去救大家!]她也不知道这里是哪,这个人是谁,总之现在都不重要,想着先把锁链弄开再说。
没有用的。那人看着奈奈的慌乱,说了这么四个字。
奈奈才反应过来:你们动了什么手脚?怎么回事?求求你们放了我起码,给我一点时间我还要去救我的同伴,求求你
能够救的,我们都带回来了,你是其中一个。
!不过你能把我身上的链子打开吗?我想去看看
那人却径直伸手把之前盖在自己身上的毯子揭开,奈奈这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之前身上斑驳的伤口都以疤痕的形式愈合了。奈奈感到不妙,先不提自己身上的伤是怎么好的这么快的,手脚甚至还恢复了知觉,之前明明被打断了;自己刚才想用妖力把锁链弄开,发现根本没有办法使用妖力,甚至连变回妖身都不能;这个奇怪的人还一直盯着自己的裸体看,仿佛在看什么平常就能见到的东西。
你现在有一个机会,讨好我。不然,你和你那些所谓的同伴
奈奈又气又急,直接冲着露崎破口大骂起来。露崎一开始还没什么回应,到后来,奈奈发现自己的左手越来越烫,疼得她几乎说不了话,低头一看,左手通红,像是被煮熟了一样。
疼吗?因为我能控制空间的温度。露崎这么说道,一边解除了施加在奈奈身上的法术,一边伸手握住了那只手。
露崎的手很凉,像是死人一样凉奈奈一瞬间被自己的想法吓到,瞪大了眼睛。
但我确控制不了我自己身上的温度。露崎苦笑了一下,但很快又冷了脸,你可以用你的狐火。我最后说一次,取悦我。
说辞都直接换了,奈奈死死地瞪着露崎的眼睛:做梦。
你确定要这么自私吗?
奈奈意识到露崎这是在拿其他人的性命威胁她,她沉默了。本以为露崎出手愿意救人是出于善意,如今想来不过是想从中谋取利益。这么一想,露崎和库纳他们又有什么区别?
软肋终究是软肋,不得不承认,这很有效果。过了几分钟,就在露崎不耐烦想起身离开了时候,她听见了那个发抖的声音:好,我答应你。
奈奈靠过来的时候,露崎还以为她是想坐近一点,哪曾想奈奈是想吻她。露崎情急之下拉紧了那条栓在奈奈脖子上的细链。虽然打开了四肢的禁锢,但露崎又在她脖子上加了一条小指粗细的链子。被粗暴的一扯,奈奈重心不稳,摔在床上。
你这是在做什么?露崎的眼神里充满厌恶,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链子勒在奈奈脖子上,力度带出了红痕。气管被压迫着,想要呼吸都格外费力,胸廓的扩张带着奈奈的双乳